但樊兵兵又觉得她妈妈是嘴强王者,她妈妈和男朋友有个屁的共同语言。闲话家常没聊几句,就说开了化妆品。樊兵兵瞧着男朋友没什么异样表情,心道:切,男人需要关心不假,但男人更需要女人崇拜,尤其是自个儿的女人,这点樊兵兵是发自肺腑地崇拜,无论哪方面。谈话一直持续到了饭桌上。“阿姨,这个王国安的策略短期看没问题,是个人才,这品牌能快速起来,可以投。”张美笑着说:“是啊,就是这个投资啊,阿姨说说想法,我和兵兵他爸商量了一下,主意是你们的,钱也是你们的,所以还是以美涛,也就是兵兵的名义投,我们在公司也是有股份的,就没必要单独再成立公司了,你说呢?”这时樊兵兵说:“还是独立出去吧,这个礼拜伯纳和英皇的钱就会进来,到时候麻烦。这个化妆品公司,我该占多少是多少,亲爱的,你说呢?”面对这对儿母女的两个“你说呢”,杨灵越能怎么说。“兵兵思虑周全一些,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嘛,投资的钱走借款模式就好。”张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觉自己是杨灵越口中的那个“外人”,毕竟女儿肯定地说了要给人家生孩子的。樊兵兵冲男朋友笑了一下转头说:“妈,这个化妆品公司,咱们家占的份额里,我要一半,您看成吗?”“那有什么不行的,你说多少就是多少,最后还不都是你们姐弟的吗?”“哎,阿姨,一家人不说这种两家话。”晚樊兵兵一边铺着垫子一边说:“你说我妈能行吗?别起了反作用。”躺靠在床头的杨灵越放下手里的书说:“瞎操心,你可别多嘴,打击人家积极性。做错了又能怎么样,谁不会错,改了就好。”“嗯,听你的。”樊兵兵点点头,本想说说伯纳和英皇的事儿,看着男人又拿起书,也就作罢。等他从弯弯回来再说呗,她不去那边,她演的片子没有入围的,她得去港城,自个儿谈妥就好,还要比他谈的好。之后把男人当个抱枕似的胸抱着,眼睛眨啊眨的。过了一会儿。杨灵越轻哼一声:“别闹。”樊兵兵偷笑道:“爷,这几天够辛苦的吧?”“你这么侧躺着,不怕漏啊。”“有垫子呢。”“乖,别折腾了。”樊兵兵笑嘻嘻地说:“那怎么办?要不我养个通房丫鬟得了。”“樊兵兵,买卖人口是犯法的,行了,给我抓抓背。”“那我去洗洗手。”“你他妈”“哈哈。”说说笑笑的,也就相拥而眠了。第二天张美起的很早,刚一出房间门便听到哼哼哈哈的声音,心中狐疑,循着声音来源,却是姑爷在瑜伽室里打着拳,看了一会儿,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下,但上半身的肌肉肉眼可见的跳动,她一个外行也能看出来,这是在用很大的力气。又看着焕然一新的地面,张美有些惭愧,没办法,700多平的大平层她肯定是打扫不过来的,把卧室、客厅整理整理就不容易了,只能是隔段时间请小时工。姑爷常过来,那就不能将就到丈夫来了,还是得请保姆。“阿姨,起这么早?不好意思啊,刚扫了地,关门担心有灰尘。”正倚着门框不知道想什么的张美被声音打断,连忙抬头:“打扰你了?”心里却说:可不嘛,安安静静地,很快就睡着了。杨灵越笑了一下说:“没有,您歇着,我洗个澡去做早餐。”“哎,我做吧。”杨灵越应了声也没再说什么,径直回了房间。张美一直盯着那具年轻的背影,不打拳了倒显的有些瘦,不过很匀称,很美,心想着得督促丈夫也得锻炼起来。其实杨灵越根本和瘦搭不上边儿,只不过什么都怕对比,要知道樊涛可是很正统的鲁省大汉啊,《论语》又称抡语的。洗着澡的杨灵越觉得很淦,哪有丈母娘盯着女婿看那么久的,屋内的暖气又这么好,他就穿了个大裤衩,你又不是小丽姐洗完澡,就那么去了隔壁的衣帽间,樊兵兵给杨灵越置办的衣服相当多,衣品嘛,刘一菲和她比起来,中间差着十几个曾莉不过一旁的桌子上已然摆放着樊兵兵搭配好的一身,从里到外都有。休闲的工装风,这要是穿上跟个脑门儿贴着“潮”字的大学生似的。淅淅索索穿秋裤时,后背贴上来了温软的躯干。“也不怕着凉。”“给你暖和暖和嘛。”“吵到你了?”“没有,我闻着味儿就过来了。”“嗯?我刚洗澡,又没用沐浴露。”“哎呀,不是那个,是男人味儿,特好闻。”樊兵兵说着就嗅起来,跟个小狗似的。杨灵越扒拉开,没好气地说:“樊兵兵,你有眼屎,还没刷牙,能不能离我远点。”“就不,就不。”说着更腻歪了。打打闹闹一阵,樊兵兵环抱着男朋友说:“亲爱的,我港城那边完事儿了,能不能去找你?”杨灵越笑了一下说:“你要有空的话,随你。”“嗯嗯。”吃过早餐,杨灵越便去了安河机场,刘宏和李婧已然在机库里等着了。两架飞机都是由南航进行托管的,私人飞机都是如此,得纳入统一的航空管理体系中进行管理,托管的航空公司也会安排一系列的空乘、服务员。总之,你掏钱就行,一切自有专人为你服务。杨灵越这人念旧,和之前两次出行的机组人员分别签订了协议,除了应有的合作协议外,自然还有保密协议,当然会为此多付出15的酬劳。对于机组人员来说,固定服务一位客户或者一家公司,那是幸运的。当然他们的条件和技能会更好,你想的一些也是有的。只不过杨灵越不需要罢了,虽然个顶个地符合煤老板的审美,虽然她们巴不得如此。:()华娱俗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