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便更高兴了。
不是善茬好啊,不是善茬我才能从中得利啊。
十日后,我见到了那位大将,看上去确实挺威风的,他跟傅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
依我看,他不像将军,反而有点像杀手。
傅魇在战场上也是杀敌无数的,但,战场下的他却没有太多的杀意泄露,反观这人,他身上的杀意丝毫不隐藏,那双剑眸更是随时藏着狠厉,仿佛他随时都会拔剑而出。
只能说不愧是那位的心腹,真像他。
那晚的接风宴我央求傅魇带我一起,傅魇原先是不愿,但耐不住我撒娇诱哄。
宴上我借机开口【将军,接风宴怎能没有歌舞,不如碗儿为大家舞一曲如何?】
傅魇自然是不喜的,也是不愿的。
但话已出口,底下的人如何愿意放过,得不到看看也是好的。
最后,傅魇板着脸看我舞完了那一曲。
我生得柔软傅魇早就知道,但是他大概不知道我能柔软到如此地步吧。
如玉般的素手婉转流连,裙摆飘动,如水如烟的眸子欲语还休,流光飞舞,身软如飞絮,双臂有犹若无骨,纤腰如蛇。
如此这般,把在场所有人都看直了眼,其中包括颜烈。
一曲毕,我带着微喘回到傅魇身边。
傅魇面上如常,心里却早打翻了醋坛子。
这几个月我装得满心满眼只有他,傅魇便是神仙也会迷糊的,他怕是早就把我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可惜了,我不是他的所有物。
我可是军。计。
军中计子人人都可尝朱唇,如何是他的所有物。
那些人不过是畏惧他的身份不敢碰我罢了,不敢而不是不能,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意思。
桌下,傅魇用力掐着我的腰。
不用想我都知道那腰怕是要青紫了,不过,我不在意。
青紫而已,又不是断了。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