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巡并没有因为夏微的审问而快速交待,他一直都在坚持。夏微有些担心,会不会是自己的审问让赵巡一直不开口。陆景宴让她放心,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好在,庄老和年年的回归,让夏微没有心思再去猜想这件事情。他们到达京都这一天,夏微一大早迫不及待地前往火车站。陆景宴被迫与夏微一同前往,“微微,他们有专人护送,会直接将他们送到家里来。”他们现在住在京都陆家的院子,庄老他们也会被送到陆家。“我就是想见早点见到年年。”夏微瞪了他一眼,“怎么,你都一点都不想见年年吗?”“怎么会,我天天都在想他。”陆景宴踩下油门,加了速度,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于见到孩子的迫切心情。两人在火车站足足等了三个小时,在看到护着庄老出来的军人时,激动地朝着他们走过去。“师父,年年。”庄老抱着年年,看到夏微快步走来,“微微。”“师父。”夏微唤了一声,双手去抱年年。年年盯着夏微看了一会儿,然后嘴巴一瘪,眼睛一红,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他的哭声直接让夏微也红了眼睛,将年年紧紧地抱在怀里,“年年,妈妈在,妈妈在……”年年紧紧地抱着夏微,哭得很委屈。夏微哄了好一会儿,才将他哄好。“年年,让爸爸抱一会儿。”陆景宴凑上去,伸手要抱,直接被年年无视。夏微瞪向陆景宴,眼神在说,看孩子都不亲近你。陆景宴真的很无奈,夏微被贺鹏带走以后,他可是天天都在带孩子,这个小鬼竟然一点都不记他的好,真是欠收拾。一行人回家,庄老坐在沙发上,向陆景宴询问吕曼现在的情况。“我觉得她应该是因为贺鹏的死太过难过才会精神失常。”陆景宴他们替吕曼做了全身的检查,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也就是说,她是受了刺激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有没有可能是一种伪装呢?”夏微忍不住开口。庄老点头赞同夏微的想法,“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陆景宴,“贺鹏所有手下我们全部带了回来,所有人都能证明,吕曼是在贺鹏死后变得疯疯癫癫。”“再证明有什么用?他们的话并不可信。”夏微一直坚信吕曼不会轻易发疯,一个心理素质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发疯。“贺鹏在接吕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活不长久,他接吕曼回去的目的,就是想给她自由。”夏微分析着自己的猜想,“所以,我觉得吕曼发疯有可能是装的,也有可能是贺鹏给她布的局。”也是最后万不得已的局,贺鹏当然不愿意吕曼被带回去,只可惜被陆景宴早早盯上。“所以想请庄老看看,她是不是装的。”他们倒希望吕曼是装的。庄老带着夏微来见吕曼。吕曼一个人蜷缩在一个窄小的房间里,眼睛死死地看着小窗户发呆。“吕曼。”夏微唤了一声,吕曼在第一时间转过头,眼神迷茫,怔怔地看着她,“瑶瑶?”“我不是郭梦瑶,我是夏微。”“你是瑶瑶,是瑶瑶,我的女儿。”吕曼说着朝夏微走过来,被陆景宴挡住,“吕曼,你的亲生女儿叫姜舒月。”“姜舒月,姜舒月是谁?”“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了给自己的亲生女儿报仇,做了很多事情,杀了很多人,不记得了吗?”夏微不知道吕曼是否清醒,提醒她,“你的亲生女儿正在服刑,你们短时间内,无法见面。”“服刑?”吕曼喃喃自语,然后哭了起来,“她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在牢里,不,她在家里,我要去找她。”夏微,“吕曼,你记得一个叫贺鹏的人吗?”“啊。”这个名字一出,吕曼突然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叫起来,“啊,走开,走开。”吕曼的情绪变得十分激动,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她。无奈,夏微和庄老只能暂时离开,等到吕曼情绪恢复一些后,再给她把脉。“师父,您觉得她是装的吗?”夏微询问师父的想法。庄老,“如果是装的话,那么她装得太像了。”“不是装的?”庄老的意思很明确,吕曼现在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这项实验是她发现,再研制一些对自己没有伤害的药,也不是不可能。”庄老小声道,“那些人应该是看中她这一点,才会千言百计让她研究。”“是有这个可能。”夏微眯着眼睛,如果吕曼真的吃了药,反而好办。她的空间里面有那么好药,足可以让她清醒。这次,她一定不惜代价让吕曼清醒起来。庄老给吕曼把过脉后,朝陆景宴点点头,向他确定,吕曼应该是真的有问题。“庄老,麻烦您给她医治。”“好。”庄老和夏微回到陆家,制定吕曼的医治方法。“师父,吕曼应该掌握着那些坏人的秘密,我们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清醒过来。”夏微见庄老在药方上面犹豫,委婉提醒。庄老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知道夏微的意思,点点头,开始写药方。夏微看了一眼药方,里面有好几种药都是她交给陆景宴,让他转交给师父的药。赵巡那伙人正是想要治疗吕曼研究药物的药方,所以越少人知道这副药方最好。夏微他们在家里煎好药后,再和庄老一起给吕曼针灸。在这期间,夏微去见了赵巡。“你要见我?”夏微很意外,没想到赵巡提出要见她。“夏微,吕曼还活着吗?”赵巡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夏微的脸上,“我想知道,吕曼是否还活着?”“当然活着。”夏微肯定道,“她不止活着,而且已经可以记得一些事情,赵巡,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听到这话,赵巡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真是恭喜你们了。”:()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