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哪里不舒服?”陆景宴看到夏微微皱起的眉心,立马紧张起来,“我去找庄老。”“不用,我没事儿。”夏微拦住陆景宴,“今天大家都很累,让他们歇着,你去将孩子抱过来。”陆景宴,“微微,孩子妈在照顾,你放心。”陆景宴给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这几天孩子一直都由妈在照顾,她照顾得很好。”“我想孩子了。”夏微期待地看着陆景宴,“我想抱抱他。”“好,我去看看孩子醒了没有?”陆景宴看看时间,晚上八点钟,这个点孩子会起来喝奶。不一会儿,陆景宴抱着孩子进来,放到夏微的身边,“他刚刚喝过奶,刚睡着。”夏微看到孩子,眼圈泛红,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她一定无法坚持活下来。“他长得真可爱。”“嗯,跟你很像。”陆景宴眼神温柔到可以化成水。“有吗?”夏微左看右手,都没有从这个孩子的脸上看到跟自己相像的地方,“我怎么觉得跟你有些像呢?”“跟我们俩人都挺像的。”陆景宴趴在孩子的身边,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夏微听到这话,高兴起来,非常不舍地对陆景宴道,“嗯,好了,你将他抱回去吧。”她虽然醒过来,但身体非常虚弱,夏微更害怕自己将病气过到他的身上。“微微,让孩子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陆景宴躺到孩子的身边,“等他晚上醒来,我再将他抱过去。”“他的身体本来就虚,不能跟病人长时间待在一起。”夏微摇摇头,“你将他抱回去。”陆景宴听到这话一阵心疼,“微微,庄老说不会有影响,你别胡思乱想。”“老公。”自从醒过来,夏微一直将自己心里的委屈和害怕压在心里,现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夏微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无数次都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陆景宴。“微微。”陆景宴伸手,将夏微抱进自己的怀里,微微,别怕,我在。“陆景宴很想将夏微嵌进自己的怀里,但是又担心会伤到她,“微微,别怕,我在我在……”“老公,我还以为我以后再也见不着你了。”夏微小声抽泣。“微微,对不起。”陆景宴心里无比的愧疚,闭着眼睛,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来,“微微,对不起,我不应该将你扯进来,都是我的错。”“跟你没关系。”夏微声音闷闷的,“这不是你的错。”陆景宴,“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被他们盯上。”“老公,我们不说这些。”夏微打断他的话,“他们是怎么将药送到家里来了?”“问题出在鱼上。”陆景宴轻轻地抱住夏微,“他们将药打进鱼的身体里,所以没有发现。”夏微,“他们为了下毒,真是费尽心思。”“是,他们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陆景宴闭着眼睛,“他们为了害人,最终害人害己。”“是谁?”夏微轻拍陆景宴的后背,她昏迷一个礼拜,从他们的言论之中,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凶手。陆景宴没有回答,“微微,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这些事情交给我处理。”“老公,告诉我是谁,我想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其实,夏微已经知道是谁想要她的命,“是柏家吗?”陆景宴伸手摸向夏微的侧脸,“微微,好好将身体养好。”现在每每想到微微被推进急诊室的情景,就像是有一把刀,一下一下地挖着他的心,痛且灼心。“好吧。”夏微点点头,躺到床上,刚刚经历生产,又加上中毒,她的身体要比普通人更加虚弱。如果不是空间里的药物冲及时地将毒药化解,自己现在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景宴,我没事儿,师父不是说我只是有些虚弱,养养就好。”夏微猛然想到自己放置在车里的那些药材,不敢与陆景宴对视,她好像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有空间的事情。“老公,那些药材,你放在哪里?”陆景宴帮夏微盖好被子,转身关掉屋里的大灯,只留下台灯,昏暗的灯光遮住他的最开始的情绪。“我放在二哥家里。”夏微眨了眨眼睛,放在二哥家里确实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二哥在她生孩子那日便被放了出来,一直守在医院。“哦。”夏微眼神有些躲闪,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向陆景宴解释那些凭空出现的药物。“睡吧。”好在,陆景宴并没有打算深究。“嗯。”一个礼拜后,夏微的身体恢复不错。这得益于庄老的医治,还有药物的加持。“微微,将孩子给我。”夏妈走进屋里,看到夏微抱着孩子笑得开心,紧张地连跑两步,“你不能累着。”“妈,我的身体恢复很好。”夏微眼巴巴地看着孩子落到了夏妈的手里,她刚刚将孩子抱到怀里,根本没有五分钟。夏妈,“微微,你现在在坐月子,不能累着。”“妈,可是我想抱抱他。”夏微一脸委屈,好想与孩子好好亲近亲近。夏妈好气又好笑,“他是你的孩子,等坐完月子,你想怎么抱都随你,前提是你养好身体。”“我已经好了。”夏微很是无奈,“你看我现在精神多好。”夏妈根本不理解夏微的抗议,“我是过来人,坐月子一定要注意休息,更何况,你……”只要想到女儿差点死去,夏妈一阵后怕。“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就不要再提了。”夏微知道夏妈想到了什么,“孩子都哭了。”听到孩子在哭,夏妈立马紧张起来,“应该是饿了,我抱出去给她喂奶。”夏微看着妈妈将孩子抱走,轻叹一声,靠在床上无聊的发呆。“微微,我进来了。”门口传来夏绍杰的声音。“二哥。”夏绍杰带着一些礼品走进来,放到桌上,“这是公安局的人让我给你带过来。”:()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