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宴没有让夏微等太久,当天晚上回到了家。夏微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就看到陆景宴从阳台跳进屋里。“微微,累吧?”陆景宴朝着夏微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坐到床边,“昨天一个晚上没睡,一定很累,要不要我去让庄老给你开一副安胎药,调理调理身体?”“你是在怪我让孩子跟着我受累了?”夏微皮笑肉不笑。“不是不是,我是担心你没有休息好,我最关心的人还是你。”陆景宴觉得自己的舌头在打结,“微微,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你是知道的。”夏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在这里编胡话,一个字不说。“微微,生气了?”陆景宴摸了摸鼻子,知道微微在生自己的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夏微反问。陆景宴,“微微,对不起,我昨天确实有任务,所以将你们送到公安局就离开,没有跟在你身边是我的错。”“陆景宴。”夏微心里的怒气瞬间直冲自己的脑门,声音也不由提高了一个八度。“在。”陆景宴猛然起身,立正站好,甚至朝着夏微行了一个军礼。“你今天晚上睡客房去。”夏微还是有一些理智在,陆景宴有他的任务,但她做为他的妻子,还是比较生气。听到客房,陆景宴的脸瞬间垮下来,“微微,别让我睡客房,如果被爷爷奶奶知道我睡在客房,他们明天一定会打死我的。”“去吧,记得帮我把门带上。”夏微懒得理他,直接将被子拉起来盖在自己的脸上,眼不看心为净,今天她心情不好,想好好静静。陆景宴站着没动,他知道,微微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坐到床边,“微微,你是生气我们带走吕曼?”夏微在被子底下的眼睛眨了眨,没有哼声,耳朵直接竖了起来,认真听着他接下来的解释。陆景宴无奈地摇头,“我们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抓到吕曼?”他们一直有吕曼的行踪,她的一切活动都在他们的可控范围内,没想到,微微的能力再一次让他们赞叹。“不是你让我抓她的吗?”夏微气呼呼地拉下被子,瞪着他,“我要抓她的时候,可是经过你的同意的。”陆景宴不自然的摸着鼻子,“是,微微,都是我的错,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夏微瞪了他一眼,傲娇地转过头,不看他。“你知道吕曼为什么会知道她亲生女儿的存在吗?”陆景宴脱掉自己的外衣,靠坐到床边,这些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得慢慢来。“她也是被人利用了?”夏微品出陆景宴话中的深意。“还有谁被利用了?”陆景宴好笑,“郭斯辰吗?”“难道不是吗?”夏微轻哼一声,她没有忘记自己现在还在生气。陆景宴摇摇头,“不是,他是知道自己被利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微认真起来。陆景宴,“他们两人确实被利用,但是,郭斯辰是明知道对方利用他对付郭家,而吕曼是最后知道。”夏微暂时放下个人情绪,“这么说来,郭斯辰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向我们交待。”“他不会交待的。”陆景宴摇摇头,“如果他想活着,或者为了他的家人还有希望,他不可能交待。”“你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为什么不……”夏微对上陆景宴的眼睛,止住了将要说下去的话,他们有自己的立场,反正郭斯辰就算现在被枪毙,也是死不足惜,十几条人命,必死无疑。她还是比较关心吕曼。“有人在引导吕曼向金家复仇吗?”陆景宴,“是,她的背后还站着一位非常厉害的人物,是他一直在帮吕曼逃过一次一次的追捕。”“你的意思是,吕曼现在还不能被定罪,有人在保她?”夏微无奈的叹息,明知道这个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可无能无为,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无力。“不是,她现在就像一只鱼饵,我们希望可以通过她,牵出那条大鱼。”陆景宴双手一摊,“微微,你应该早就猜到了吧,我们需要找到那个人犯罪的证据。”“吕曼真的那么重要吗?”确实,夏微早就猜到陆景宴回到京都,根本不是参加什么演习,而是有自己的任务。只是,她有一点想不通,像郭斯辰这样的人,还有那个被他们找到的实验室,与那个实验室有关的教授专家都已经被获罪。这就说明,这些人是被放弃的。这些人里面,有比吕曼更厉害的专家,为什么吕曼是一只重要的鱼饵。陆景宴,“吕曼很聪明,她的身上应该有一件保命的东西。”“梁母的死,那个实验室,那些被杀的孩子,何放,郭斯辰,这些人都与你们查的那个人有关,也与吕曼有关?”“是。”夏微心里的那口浊气终于驱散出去,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陆景宴,“你放心,等这件事情了结,他们所有人都会得到法律的制裁。”“希望我们可以早点见到吕曼。”这些案子几乎已经明了,夏微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只是有些可惜,这些不是听吕曼亲口承认。“很快就会。”夏微点点头,然后指着房门的方向,“我累了,你可以去休息了。”陆景宴的嘴角抽了抽,“微微,你真的要让我去睡客房?”“是啊,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夏微直接躺下,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一脸的认真。“微微,别赶我。”陆景宴可怜兮兮,希望夏微可以心软,“微微,我昨天到今天都没有休息,去睡客房一定休息不好。”“我也没有休息好,想一个休息。”夏微闭上眼睛,不再理会陆景宴。陆景宴,“……”“微微,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陆景宴伸手拍拍夏微的肩膀,“我知道一件关于沈平治的事情,你要不要听?”“不要,一个疯子的事情,我不想听。”夏微果断拒绝。:()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