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梦瑶,“不管怎么说,她们变成这样,也有我的原因,我只是想让她们过得好一些。”肯定不会是这样。或许,沈平治坐不住了,他很快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是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应该给她们钱,让她们去药店抓药,而不是假惺惺的跑到我这里来找免费的药。”夏微不会惯着她,“郭同志,你想帮人,都不愿意付出一些代价吗?”“夏微,我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郭金梦的脸色有些阴郁起来,每次面对夏微时,她总能让自己无缘无故的生气。“你应该知道,金若若现在的病得不轻,只有庄老的药对她管用。”“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帮不了你,我师父不在京都。”夏微双手一摊,露出一个没有办法的表情。“夏微,金若若已经够可怜的,你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郭梦瑶不可思议地看着夏微,“你以前不是对她很好吗?”夏微想笑,她以前对金若若好,并不代表她要一辈子对她好。“郭梦瑶,金若若变成这个样子,是谁害的?”郭梦瑶死死地抿着嘴唇,“我说了当初我也是一个小孩子,根本无法决定他们要做的事情,我也是一个受害者。”“不,你是得利者,你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虽然当年的那些事情,郭梦瑶没有参与,但是,她是这件事情里唯一的得利者,她就没有资格让自己置身事外。“夏微,你的意思是,永远都不会放过我?”郭梦瑶听出夏微的言外之意,“你为什么一直要盯着我不放,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没有对不起我。”夏微直直地对上郭梦瑶,无辜道,“郭梦瑶,你口口声声说我一直不肯放过你,我是抓过你,还是找过你的麻烦,应该都没有吧。”郭梦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夏微确实没有这样做。“我只抓罪犯,你应该祈祷,不要让我上门抓你的时候出现。”夏微对着郭梦瑶笑了笑,“郭梦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一定不是为了金若若,而是为了沈平治吧。”“我没有。”郭梦瑶矢口否认,扬起下巴,“夏微,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和沈平治离婚了,以后沈平治的事情与我无关。”“离婚?”夏微惊讶,男女主就这么离婚了。郭梦瑶,“是,我和沈平治怩离婚了,所以,以后关于沈平治的事情不要再来烦我。”“你见过沈平治。”夏微几乎可以肯定,郭梦瑶一定见过沈平治。沈平治在越狱之前,他们两人还没有离婚,现在突然离婚,说明他们两人之间见过面,“他现在在京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郭梦瑶高傲地站起来,朝着夏微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夏微,记住,我现在已经和沈平治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有关他的事情,请不要来找我。”目送郭梦瑶离开,夏微直接打电话给卫桉,将郭梦瑶来找自己的事情告诉他。电话那头,“没错,我也是刚刚知道沈平治和郭梦瑶已经离婚,而且是在两个月之前就已经离婚。”夏微不相信,“时间正确吗?”“不确定。”卫桉叹气,离婚证用手写,其实想更改时间,并不是什么难事。“我觉得沈平治就在京都,我们得想办法将他引出来。”既然就在京都,就是掘地三尺也得将人找出来。晚上。陆景宴回家。夏微盯着陆景宴看了好一会儿,陆景宴伸向自己的脸,“微微,我的脸有什么东西吗?”“没有啊。”夏微回屋。陆景宴跟在夏微的身后进屋,“那你刚刚一直盯着我看是怎么回事儿?”“我在想,今天郭梦瑶刚刚来过,你就回来了,觉得有些巧合。”有时候巧合多了,也就不是那么巧合了。“没错,我是知道郭梦瑶来找你,所以回来,我不放心你。”陆景宴坐到椅子上面,认真严肃道,“顺便回来告诉你,你抄写的那份数据与你们发现的那个实验室里的实验是一样的。”“我猜到了。”夏微不太意外,她从来不觉得郭梦瑶能在这些事情里置身事外。郭梦瑶是谁呀,她可是天才,她的天赋不应该被埋没。“真是可惜了。”夏微感觉到有些惋惜,如果金梦瑶的实验能用到正途上面,一定会造福人民的。“可惜什么?”陆景宴走近夏微,把玩着夏微的头发,“微微,这几天不要出门,乖乖待在家里。”“有人想害我?”夏微下意识反应。陆景宴,“……”“微微,你不是答应过,会在家里好好休养?”“哦,我知道啊,我不是一直在家里待着吗?”夏微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地不敢看陆景宴的眼睛,她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景宴,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关于案子的事情我不会回答你。”陆景宴直接从源头掐断,点了点夏微的额头,“夏微同志,作为一名公安,我觉得守信是最基本的守则。”“老公。”夏微抱住陆景宴的脖子撒娇,“我觉得郭梦瑶来找我一定不安好心,难道你想让我出意外?”“不许胡说。”陆景宴的脸冷下来,“微微,这种话不许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觉得郭梦瑶来找我,再跟我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太诡异了吗?”夏微忍不住开口,“反正我觉得她不会那么好心的。”“所以,这几天你都给我待在家里。”陆景宴态度从来没有过的强硬,见夏微的脸已经皱成一个包子,补充道,“你们要抓沈平治,我去帮他们。”夏微,“……”“你知道了什么?”陆景宴,“知道你们想将沈平治引出来,你真的太天真了,他既然敢越狱,怎么可能轻易出现。”他觉得夏微想的那个法子,不会让沈平治现身。:()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