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庄大夫。”金若若十分感激,朝着庄老鞠躬,她现在吃的药,都是庄老给她开的药方。“不用客气,你们先出去。”庄老点头。金若若和陆景宴两人出去,夏微站在庄老的身边,小声道,“师父,您看看她的病症是否与金若若或者金世怀的病症有没有相似之处?”这是夏微请师父过来的真正原因。她一直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庄老点头,他认真给金安安把脉,再检查了身体后,陷入沉思之中,“如果说有相似之处,是有一些,但又不太像。”夏微的心狠狠一揪,或许,自己猜测是对的。这件事情与吕曼有关。“师父,她有恢复的可能吗?”庄老摇摇头,“不会,可能还会影响她的寿命,等过一段时间,她出院以后,我给她开一道药方给她,让她自己调养。”“谢谢师父。”夏微扶着庄老出了病房,向金若若交待了一些平日里的照顾事项,送庄老离开。陆景宴送庄老回去,夏微去公安局。“李河招了,他将所有事情都认了下来。”卫桉将昨天一夜的审讯结束告诉她,“那五个人研究员也招了,他们是一位教授的学生,专门为教授做一个新领域的实验,因为这起实验没有得到国家的批准,所以擅自在外面找了一间房间私自做实验。”果然就是这样。“沈平治呢,他与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夏微有些不甘心。“是他帮助这几个学生找到这两间房间,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为金梦瑶打点,希望金梦瑶可以成为这位教授的学生。”卫桉不用夏微询问,继续道,“李河之所以要杀那些孩子,是因为他偷拿走了这所实验里一项重要成果,放在上山村的一间破房间里,正好被那些孩子发现,他担心自己的事情败露,所以将那些孩子统统杀掉。”夏微,“……”“金安安呢?”“金安安那日,带着孩子无意中闯进那间实验室,并带走了那把钥匙,而李河,需要那把钥匙再次进入实验室,铤而走险,劫持了金安安,至于她的孩子,因为她的孩子沾染了实验品,他担心公安查到那些孩子死亡的真正原因,所以杀人灭口。”夏微,“我不相信。”卫桉,“这就是证据,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沈平治有罪。”夏微,“……”自己的想法这么明显吗?就连卫桉都看出,自己想治沈平治的罪。“夏同志,我起案子因为关系重大,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定罪。”卫桉意有所指,“所有与这这案子有关的人,暂时都得关在看守所里。”夏微立马明白卫桉的言外之意,“卫队长放心,我一定会认真调查,争取寻找到新的线索。”金安安还没有醒过来,她这个最重要的人证的证词非常重要。夏微离开公安局,陆景宴还没有回来,她再次去了医院。金安安今天已经醒过,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夏微姐,我姐醒过来时,有问那几个人,她应该是见过那几个人。”金若若知道,夏微想知道什么。这句话给了夏微足够的信心,“好,我今天就守在这里,一定要等你姐醒过来。”这一等,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钟。“金安安,你认得我吗?”夏微在金安安醒来时,立马走到她的床边询问。金安安盯着夏微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用力眨眼睛,“认得。”“真的太好了。”夏微在她的床边坐下,“你现在没事了,放心,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金安安环顾四周,再次将目光移到夏微的脸上,“他们抓到我,问钥匙。”“金安安,钥匙已经找到了。”夏微轻抚她的额头,“那把钥匙,你从哪里得到的?”“我捡的。”金安安一脸的茫然,“那把钥匙,是涛涛在地上捡的。”听到这话,夏微的面色一变,公安局的证词有误。“是涛涛捡的,你知道在哪里捡的吗?”夏微立即追问。“在筒子楼道里,涛涛不知道在哪里捡的,我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不知道,我便将钥匙放到了筒子楼的过道里。”这件事情,金安安并没有放在心上。当她被那些人劫持,他们不断向她询问那把钥匙的去向,她才知道那把钥匙的重要性。听到这里,夏微已经可以肯定,沈平治他们必须在公安局里多待几天。“你有看到那些人的脸吗?”夏微继续问。“没有,他们将脸包得很严实,我没有看到。”金安安摇头,“他们只追问我钥匙,其实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说,我问他们,他们打我。”金若若听着姐姐的遭遇,直接哭了起来,“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可是,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跑到河边去呢?”夏微不确定金安安说得是不是实话。这个问题一出,金安安开始掉眼泪,“我想去陪陪我的儿子,有人说,孩子死的地方,他的魂还留在那里,涛涛最胆小,我不想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姐,你怎么那么傻呢。”金若若抱着金安安哭得泣不成声。他们这个样子,也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走出病房,卫桉已经过来了,夏微将自己从金安安那里得到的东西告诉卫桉,“公安局里的那些人,还需要重新审问。”这些事情,卫桉会自己处理。走出医院,夏微打了一哈欠,“好累啊。”“回家。”陆景宴启动车子。夏微靠在椅背上面,“景宴,金安安这样的说法,不会给这起案子带来太大的转变。”“嗯。”陆景宴轻轻应声。夏微捏着自己的眉心,“我总觉得金安安儿子被杀,背后很有可能还有一个特别大的阴谋,一定不是这么简单。”“你还想继续查?”陆景宴知道,夏微一定不会轻易这么结束。:()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