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治,来,看看这是什么?”夏微从口袋里面取出钥匙,在沈平治的面前晃了晃,“既然你不愿意交待的话,那就乖乖待在这里吧?我敢保证,这次,你不可能再出去。”沈平治震惊,盯着夏微手里的钥匙看了足足两秒钟,然后嗤笑一声,“夏微,你不要以为随便找到一把钥匙,就可以哄骗我,我说过,我从来没有让梁开去找过钥匙。”“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夏微不再与沈平治废话,走出审讯室。真是气死她了。“他没有招?”陆景宴从夏微的表情已经知道了答案,“沈平治非常聪明,有一定的手段,就算你们将证据摆到他面前,他都不可能承认。”夏微哼一声,拉着陆景宴往外走,“走,我们先去吃饭。”坐在国营饭店里,夏微脑子里都是关于这把钥匙的关键。如果金安安真的与这把钥匙有关的话,那么这把钥匙能打开的锁一定就在金安安活动范围之内。最关键的是,金安安身体不舒服,她不可能走远,这么说,他们要找的地方,也不是很远。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可以一间一间去排查。“微微,吃饭。”陆景宴轻敲夏微的头,“再不好好吃饭的话,我就去告诉庄老,让他好好管管你。”“别这样,我在想案子。”夏微猛然眼睛一亮,“你刚刚说师父?”“嗯,怎么?你这才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庄老了?”这两天,夏微一直都在忙,她一旦忙起来,就不会关心其他事情。“我有了一个好办法。”夏微露出一个笑,加快了吃饭的动作。陆景宴突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微微,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景宴,我想问你,如果我请师父过来,他们会不会让我师父去看涛涛和那些孩子的尸体?”夏微眨着眼睛,笑看着陆景宴。陆景宴的脸瞬间僵住了,没有作答,没想到他竟然掉进了微微设好的圈套里。“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啊?”夏微朝着陆景宴微笑,“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也可以不用回答,我可以去让卫队长请示。”陆景宴气结,轻拍夏微的头,“你就会让我被批评。”“陆景宴同志,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从来没有让你违反纪律。”夏微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只要他们不同意庄老去看那些孩子的尸体,就说明那些孩子的尸体有问题。如果他们愿意让自己看,庄老也会从那些尸体上面发现问题。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就相当于变相地佐证了夏微的猜测是对的。吃过饭后,陆景宴要离开一段时间。夏微目送他离开后,来到医院。走进病房,看到病房里站着一位年轻男同志,他正一脸担忧地看着金若若。何放,那次她在学校演讲时,他有找过自己。何放看到夏微,有些不自然地朝她点点头,对金若若道,“金同志,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金若若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病床上面的姐姐。“若若。”夏微在她的身边坐下,“吃过饭了吗?”“夏微姐,刚刚医生来过,他说,我姐……我姐有可能无法醒过。”金若若低声哭了起来,“我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这样对我姐?”“不会的,你姐一定会醒过来。”夏微握住金若若的手,“若若,你姐姐现在需要你的照顾,所以,你必须振作起来,否则,等你姐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倒下了,那可怎么办?”“真的,我姐一定会醒过来吗?”金若若完全失去了希望,现在迫切地希望有人给她一个希望。“会的,你姐一定会醒过来。”夏微肯定,“若若,你现在去吃饭,吃得饱饱的,再回来照顾你姐。”金若若的眼泪不停地掉,不舍地看着床上的人。“这样吧,我去给你买回来。”夏微无奈,去医院食堂打了一碗面回来,走到病房门,看到二哥靠在走廊上面,“二哥,你怎么在这里?来看金若若?”“不是。”夏绍杰摇头,指了指饭盒,“你将它送进去,我有话要跟你说。”“她知道你在外面吗?”夏微指了指病房里的金若若,如果她知道二哥在这里的话,她应该不会让他待在外面。“不知道,你快点,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夏绍杰催促。夏微将面条递给金若若,说了一些劝慰的话,金若若机械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夏微关上门,跟着二哥走到走廊一个拐角处。“二哥,你未免也太关心金若若了吧?”夏微不知道二哥现在是什么心思,难道他对金若若由同情变成爱了。夏绍杰轻敲一下夏微的头,“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难道不是吗?”夏微审视地看着二哥,否则,每次金若若来医院,他都及时出现。他可是一个学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里,还能时时知道金若若的消息,不是关心是什么。“我知道金安安的异常从哪里开始的。”夏绍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我找到了那座院子。”“什么意思?”夏微听到这话,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让金安安生病的原因?”“是,我现在带你去。”夏绍杰拉着夏微往外走,“那里比较隐蔽,我担心里面会有人。夏微,“不怕,我们去公安局喊支援。”在夏绍杰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处筒子楼前。“就在筒子楼的三楼,最里面的两间房间。”夏绍杰指着最上面的两间房间,“我盯了他们一天一夜,这里面有问题。”现在已经是下午七点钟,正是下班的时间,筒子楼道里来来往往都是人,站在楼下,都可以闻到楼道里飘出来的饭香。这个时候,是筒子楼里人最多的时候。“金安安来过里。”夏绍杰给出答案。:()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