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开,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夏微走至梁开的面前,“我们怀疑你杀害自己的孩子,还与金安安失踪有关。”还没有缓和情绪的金若若听到这话,跟疯了一样,朝着梁开扑了过去。“梁开,你简直没有人性,我姐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你简直不是人。”梁开捂住自己的头,“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要杀我的儿子,从来没有啊……”“昨天你拿到的东西就是证据。”夏微上前去拉金若若,安慰道,“若若,别打了,现在就将他送到公安局。”段柏林将梁开拉起来,往外拖。“我没有,我没有害我的孩子,是沈平治,是他让我去的……”梁开大叫起来,“他告诉我,让我去那里找东西,我没有找到。”夏微和段柏林对视一眼,还是沈平治。“他让你去拿什么东西?”段柏林蹲下身子,“梁开,你只有这一个机会。”梁开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瞒下去,“他说,让我去找一把钥匙,只要找到钥匙,他就帮我安排进化工厂工作。”“我姐呢?她现在在哪里?”金若若疯了一样踢打梁开,“你这个畜生,为了一份工作,连自己的儿子和媳妇都害,简直不是人。”“不许打我儿子。”梁妈对金若若这个小妮子是恨得透透的,如果不是她跟着自己,儿子也不会被抓住,就要去抽打她。段柏林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扔到梁开身边,“你们两个再敢乱动,我送你们一起去坐牢。”“坐牢”两个字,让他们两人瞬间噤音,蹲在地上向他求饶。夏微,“梁开,钥匙呢?”“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找到。”梁开说起这件事情,恨得牙痒痒的,“那里根本没有钥匙,一定是沈平治,他在骗我。”段柏林将他们两人扯起来,“走吧,送他们去公安局。”夏微同意。卫桉看到梁开,眉间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夏微,你真的将他给送来了。”“卫队长,他与金安安的孩子死亡有关系,而且,现在金安安失踪了。”就算卫桉不愿意接金安安儿子被杀的案子,金安安失踪的案子他应该会管。“行。”卫桉稍微思索片刻,让人将梁开和梁妈带进去审问,“这起案子我接了,不过,我最近比较忙。”夏微要的就是执法权,“卫队长,这起案子我来查,一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卫桉,“好,希望你可以找到真正的凶手。”“保证完成任务。”夏微向卫桉敬了一个礼,坐到审讯室里,梁开再也没有在外面的嚣张,“我没有说谎,真是沈平治,是他告诉我,只要帮他找到那把钥匙,他就帮我找工作,我只是太想要一份工作,从头开始。”卫桉,“沈平治有没有说,那把钥匙是做什么的?”“没说,他好像很着急,我无意听到,他好像在说,一定不能被你们找到那把钥匙。”梁开认真回忆,“我以前和沈平治都没有什么交集,也是他先主动找到我的,公安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梁开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我的孩子,也害了金安安。”夏微,“梁开,在你交还孩子之前,有没有见过金安安?”“没有,自从离婚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金安安,她有来见孩子,但都被我妈赶走了,整个京都的人都避着金家人,我们不想被连累。”离开审问讯室,卫桉问,“要不要将沈平治带回局里审问?”“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只能证明他有可能在那个案发现场出现过,到最后还不是要将他给放了,我现在去找金安安,我觉得问题的关键还是在金安安的身上。”金安安现在失踪,不论是她的身份,还是她的安全,都得先找到她。“夏微姐,我姐能去哪里?”金若若都快急哭了,“我姐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她会不会……”“不会。”夏微回答得果断,“若若,你应该最了解你姐,你觉得她会在她孩子的凶手抓到之前,想不开吗?”“不会,昨天我姐还说,她一定要手刃那个杀死涛涛的人,她一定不会寻死。”金若若捂脸大哭,“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她。”夏微拍拍金若若的肩膀,“现在不是哭的声音,你仔细回忆回忆,你姐在离开时,有什么反常的举动?”金若若着眼睛,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有的,就是梁开她妈,她跑到筒子楼下骂我们,骂得可难听了,我姐非常生气,便下去跟她吵了起来……”“梁开他妈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吗?”问题可能出现在梁妈的身上。“她一直在骂我姐,说我姐没有好好照顾好孩子,她应该陪着孩子一起去死,连累他们家……”金若若的手死死地抓着车里的把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夏微,“京都所有地方都找了,还有一个地方……段同志,不如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只能去那里看看了。”段柏林踩下油门,朝着案发现场。金若若知道案发现场在哪里,觉得不太可能,“夏微姐,京都离案发现场很远的,我姐身体不好,根本走不了那么远的路。”“可是京都所有地方都遍了,除非她刻意躲着我们的话。”夏微心里有一个预感,金安安最想去的地方就是案发现场。那里是孩子最后咽气的地方,也有可能是离孩子最近的地方。“若若,涛涛在被害时,你姐是哪一天开始不舒服的?”金安安中毒按时间推算,应该是在孩子被害的前几天,那个时候,金安安与金若若住在一起,最了解情况的人是金若若。“不舒服?”金若若认真回忆,“我记得是涛涛走的前三天,前天下了雨,我醒来,就听到我姐在咳嗽。”:()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