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段柏林启动车子,快点出了村,来到金安安儿子被杀的案发现场。俩人在地上认真观察地上的痕迹,段柏林得出一个结论,“他应该是来过这里,刚刚返回了这里。”“他回来这里做什么?”夏微在心里快速思考,刚刚段柏林将梁开压在地上,他只是在痛哭,没有任何动作。现在他自己返回来,说明,这里一定有他回来的理由。“这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他的孩子被杀的时候,他其实是在现场的?”夏微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否则,她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返回案发现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装得太像了。”“这个人有很大问题。”段柏林开着车子,寻找梁开可能去的地方,可惜,他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梁开的线索。夏微有些小小失望,“这个案子似乎越来越复杂了。”“确实有一些意思。”段柏林饶有兴趣,“梁开专门跟我们提起了沈平治,要不要去见见他?”“那就去吧。”沈平治是一个难缠的主,就算他们找到他,他应该不会给他们提供有用的消息。果然。“我帮梁开提供工作,是想帮帮他。”沈平治对于这个问题,回答得十分坦然,“金家的事情在京都闹得很大,大家对金家的都很避讳,你们应该比我还明白这个道理。”夏微,“所以,是你暗示他将孩子交还给金安安,沈平治,你说你是好心,你自己相信吗?”“夏同志,我是一片好心,梁开没有工作,如果他没有工作,他们一家人都会活活饿死。”沈平治坚持自己的理由,“夏同志,你应该没有尝过饥饿的滋味吧。”“我是没有尝过饥饿的滋味,也不知道一个人的人心可以黑到什么程度?”夏微盯着沈平治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沈同志,我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道理希望你可以谨记。”“这就不需要夏同志说教。”沈平治转身,直接开始赶人,“夏同志,段同志,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回家照顾我的爱人。”段柏林笑了笑,“沈同志,金同志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我们能进去看看金同志吗?”“不行。”沈平治果断拒绝,“段同志,这件事情与瑶瑶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们不要太过分。”“沈同志,不要激动,既然今天不方便,我们改天再来。”段柏林与夏微离开。坐到车里,夏微长长叹了一口气,“沈平治真是一根难啃的骨头。”段柏林,“夏同志,你了解沈平治这个人吗?”“了解一些,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有野心,有运气。”夏微对沈平治的了解,已经从书本上过渡到真实感受,沈平治不管在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很早地为自己找到一条利于他的道路。并且,很快能将自己从污秽之中抽离出来。以前在南阳是,现在在京都金家也是。“你对他的评价挺高的。”段柏林啧啧一声,“我正好需要一个写一篇文章,我觉得沈平治很合适当我的课题。”“段同志,我劝你,沈平治这个人,还是少沾比较好。”夏微赶忙为段柏林提出自己的忠告。她手里有那么关于沈平治的黑色证据,都没办法将他送进公安局,相信段柏林也不可能在他那里讨到一些好处。“你这么一说,我对他更加感兴趣了。”段柏林眼里的兴趣更重了。夏微,“……”男人啊男人,夏微摇摇头,“段同志,麻烦你送我去取车,我要回家了。”回到家里,庄老正和陆爷爷讨论关于中医的事情,两人谈得兴趣高涨。陆爷爷看到夏微回来,立马向她招手,“庄老,我们家微微什么时候可以像您一样厉害?”夏微面色一黑,她觉得自己再有几十年都达不到庄老的水平。庄老哈哈笑了起来,“这要看微微自己,只要她想,总有一天会超过我。”“师父,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过您。”夏微在沙发上面坐下来,叹了一口气。“怎么了?今天不顺利?”陆爷爷很少看到夏微郁闷的模样。夏微,“是啊,不知道这起案子怎么查?”虽然陆景宴让她想怎么查,但可能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原因,自己反而有些畏手畏脚了。“不知道怎么查?”庄老笑了,“你平日里怎么查的?”“师父,这起案子与我以前处理过的案子不一样。”夏微叹了一口气。庄老,“在我看来,办案跟治病一样,你只要负责将病人的病治好,其他事情不用关心。”“可是,如果你一个人身体有好几种病存在,但你只需要治一种,师父您会怎么做?”夏微觉得自己现在面临的就是这个问题,随时都有可能打乱别人的计划。“这是什么问题?”陆爷爷认真想了想,“既然是治病,那就一起治了吧。”夏微眨眨眼睛,一起治了?陆景宴会不会杀了自己?一夜无话。又到了去见金安安的这一天。夏微站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有见里面的人来给自己开门。他们的房间很小,应该不会听不到敲门声。“你是来找里面的两个姑娘?”旁边出来一位阿姨,见夏微是一个女同志,“今天一大早,那个一直用纱巾包脸的小姑娘哭着找她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找她姐?”夏微暗叫不好,一定是金安安出事了。“是,说她姐不见了,哭得那个伤心。”阿姨有些同情的摇头,转身回屋了。夏微立马跑下楼,上车,对段柏林道,“金安安不见了。”“不见了?她不是病着,不能下床吗?”段柏林立马启动汽车,脑中快速思考寻找金安安可能去的地方。“是啊,她应该不会寻死。”夏微很清醒,她相信金安安在没有看到杀害自己孩子凶手被枪毙以前,是不会寻死的。:()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