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让我们抓住?那这是为什么呢?”“这个就需要问问他们了。”陆景宴点点夏微的额头,“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可是,这跟金梦瑶受伤有什么关系呢?是我太……”这几天,夏微一直在认真反思自己,她那样对金梦瑶,确实太冲动,“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的话,我们家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将沈平治调到京都来……”将沈平治调到京都来,让夏微心里极其不舒服。“没有这件事情,说不定还会有其他事情。”陆景宴安慰,“我倒觉得,沈平治来京都,不是坏事。”“你的意思是,沈平治他……”夏微突然悟了,陆景宴回来,应该带着任务回来。说不定与金家有关。“可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给别人做了嫁衣。”夏微叹了一口气,当时情况紧急,她一时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但是那样做确实有很大的隐患。陆景宴拍拍夏微的肩膀,“你是人,又不是神,只要是人难免会犯错。”夏微神色悠悠,“这么说,你也认为我做错了。”陆景宴,“……”“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景宴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你那样做,没有一点错,部队那边不是已经替你向金家说明情况,这件事情部队不会不管。”“哦。”夏微坐到床边,闷声不说话。脑子里将陆父和陆景宴告诉的事情整合一遍,得出一个结论,京都可能会有大事发生,而这些事情与金家有关。沈平治被金家这么调到京都,不会真的是为了金梦瑶吧?“微微,我回来去了一趟南阳公安局,任队长让你好好休息,多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陆景宴知道夏微想回去工作。“我就在这里没有事情做。”夏微主要觉得无聊。“你可以画画,可以跟庄老学习中医。”陆景宴见夏微一直不说话,“柏林还要在京都待一段时间,你可以帮帮他。”夏微苦笑,“金家做事那么谨慎,段同志想找到关于他们的证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陆景宴,“夏公安,你竟然还有退缩的时候?”“那倒不是。”夏微叹了一口气,直接躺倒在床上,“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她发现,人的热情真的会因为现实被消磨掉。休息一日后,陆景宴去演习。他们演习时间不定,所以会一直住在部队里,回来时间不定。他走后之后,夏微就接到庄老的电话,他要来家里做客。陆家人知道庄老要来,立马忙活起来,陆母出去买回来一大堆菜肉。夏微与陆母一起收拾,上午十点钟,庄老到达陆家。“师父。”夏微立马上前去搀扶,向他介绍陆家人。“你好庄老。”陆爷爷请庄老进屋,庄老医术高明,京都很多人都想请他为自己医治,想见他一面很难,“快里面请。”一阵客套后,陆爷爷听闻庄老要在京都待一段时间,邀请他住在家里。夏微以为庄老会拒绝,没想到他当下就同意了。陆爷爷很高兴,当下就为他收拾房间。“师父,你真的要住在家里?”夏微找了一个无人的时间,小声询问,“您不是来京都为其他人治病吗?”“你不欢迎我?”庄老挑眉。夏微,“当然不是,我很高兴您住在家里。”“嗯,你明天陪我一起去给出诊。”庄老要让京都这些人见见自己这个小徒弟,省得她被人欺负。“好。”庄老在陆家住下来,当天就为陆爷爷和陆奶奶他们检查了身体,帮他们开了一副药方,调理身体。“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庄老对夏微身体恢复很满意。“师父,那我可以回去工作了吗?”夏微做梦都想回去工作。“不行,还得调养半年。”庄老果断道。失望涌上心头,还得半年。第二天,庄老带着夏微出诊。来到京都医院大门口时,夏微才知道,庄老是要给金老爷子治病。“庄老,您来了。”金世怀早早站在大门口迎接他,恭敬有礼。“嗯,带我去看看你爸。”庄老一脸严肃,没有任何客套。“您请。”金世怀做了一个请字,带着庄老来到金老爷子的病房。这是夏微第一次见金老爷子。他仰躺在病床之上,面色蜡黄,眼眶凹陷,在看到庄老后,眼里迸出一道喜色,对于生的温望所表现出现来的喜色。他就是一个被病重折磨的老人。与夏微从旁人那里想象出来的形象相差很大。“庄老,你来了。”金老爷子的声音苍老而虚弱,每两个字后面都会拖着长长的呻吟,他现在十分的痛苦。“老爷子,感觉怎么样?”庄老来到金老爷子的病床,微低着头,与他说话。“很不舒服,腿疼,浑身都很疼。”庄老说着,极其费力地将自己的手被子里伸出来,“庄老,我现在还不能死。”庄老抓住他的手,顺势为他把脉。良久之后,庄老松开手,“老爷子放心,可以针灸治疗。”“……好。”金老爷子得到庄老的肯定,嘴角向两边扯,他在笑。庄老为金老爷子制定一套治疗方案,最主要的治疗是针灸,需要连续一个礼拜针灸。“麻烦庄老了。”金世怀送庄老他们走出京都医院。庄老微微点头,“嗯,你爸这次伤得太重,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出现意外。”“我知道。”金世怀连连应声。庄老,“如果有事来陆家找我,我明天过来为他针灸。”说完这话,庄老带着夏微坐上车,他们离开立即回去,来到一座独幛四合院前。“师父,继续出诊吗?”夏微望着这座四合院,位于京都中心位置,可以想象几十年后,这里的价值。“不是。”庄老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院门,院子已经荒芜,干枯的草被去年冬天的雪一遍一遍压到地里。这里应该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