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哥盯着画像看了好一会儿,点头,“就是他。”“他没死。”夏微直接道。姜大哥直接呆住,“你说什么?他没死?”“嗯,没死。”这应该就是一场对姜舒月谋害的局,有人要么想毁了姜舒月,要么要害了他。“怎么……怎么可能?”姜大哥不相信,“我摸过他的鼻息,已经没气了。”“他没死,他跑去当兵了。”夏微再次确定,“不过,三年前他牺牲了。”姜家人都陷入呆愣之中,姜大哥没有杀人,那他们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姜阿姨,舒月是怎么知道她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的?”夏微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姜舒月真正的死因。姜母认真回忆,“那应该是她死前的一年前,有一次我姐来我家,我们都以为舒月不在,她便与我说起了舒月的事情。”时间对上了。该问的都已经问了,夏微看着笔记本上的东西,听了这么多,还有最大的一个疑问没有解开。“舒月与周曲认识吗?”“谁?那个大哥打死的人吗?”姜大哥处于呆愣之中,姜父姜母也处于痛苦之中,现在能回答问题只有姜二哥。“是。”“没有,他不是我们村的,从来没有来过我们村,而且好像一直住在县里,不怎么回家,舒月肯定不认识她。”“那蒋知青呢?”姜二哥心虚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大哥,“我见过他们两人说过两次话……”夏微,“那你们觉得,舒月会自杀吗?”这是他们来最重要的一问题,夏微觉得,姜舒月不应该会自杀,就凭蒋何疯了,就是十分蹊跷的一件事情。这未免太凑巧了。姜家人怔怔地看着夏微。“你……你的意思,她不是自杀?”姜大哥颤抖着嘴唇,他一直认为姜舒月是因为他杀人的事情自杀,这件事情一直压在他的心里。“应该是的吧。”夏微看过姜舒月的日记本,大部分都是她的生活记录,从她的日记内容来看,她很爱她的家人,她的家人对她也很好。她如果泉下有知,应该不希望他们家里人因为她痛苦。“那是……”“被杀。”段柏林阴冷着脸,就算姜舒月是被逼自杀,也是有心人设计的一个圈套,有人想让她死。姜家人全家人面色惨白,一股难过席卷全身。“我可怜的月月,都是我们对不起你……”姜母想到,当初姜舒月死后,段柏林来调查,是他们阻止他调查,悔恨得要死,“是我们让你们死不瞑目。”“姜阿姨,别难过,舒月如果看到您这么难过,一定会伤心的。”夏微轻拍姜母的肩膀安慰,“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抓住杀害舒月的凶手。”“真的吗?”姜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到夏微的身上,“夏同志,求求你,一定要抓住那个人,还月月一个清白。”“好。”夏微知道,姜舒月很爱她的母亲,“姜阿姨,你们是怎么收养舒月的?”姜母,“捡的,在河边捡到的。那次我去他们大姨家走亲戚,路边河边看到她只穿着一件单衣,一半身子在河里,就将她抱起来,见她可怜,就带回来养了。”“那件衣服还在吗?”那件单衣,应该就是可以证明姜舒月身份的东西。“在,我这边就去拿。”姜母去拿衣服,陆景宴已经帮姜家人理了一遍姜大哥杀人的事情,让他明白,他这是被人算计了。“我真蠢。”姜大哥用力打着自己的头,“是我害了我妹妹。”陆景宴,“就算没有这件事情,还有其他事情,他们就是冲着姜同志来的。”姜大哥猛然抬头,“是姓蒋的那个知青?”“姜同志,好好生活,至于姜同志是怎么死的,夏同志和段同志会查清楚,也会让凶手绳之以法。”陆景宴拍拍姜大哥的肩膀。姜大哥听着这话,头一点点垂下去,低声哭了起来。夏微拿到了姜舒月的单衣,还拿到了一些姜舒月的东西。从姜家离开,已经是黎明,夏微与他们交换了一个联系地址,如果他们发现可疑的事情,立马写信告诉他们。同时,他们查到杀害姜同志的人,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坐在车里,大家都沉默下来。“金家。”段柏林轻吐两个字,金家有人想让姜舒月死。这个答案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只是缺少证据。周曲死了,蒋何疯了,两个重要的人什么都提供不了,证据应该很难找。“段同志,别灰心,我们不是已经知道姜同志的母亲是谁吗?或许她知道一些东西。”夏微在得知吕曼有可能是姜舒月的亲生母亲以后,她在自己面前颠三倒四的话便没有那么难理解了。她似乎一直在引导自己将矛头指向金梦瑶。一个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那样的人,除非这个女儿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嗯。”段柏林应了一声,目光飘到很远,故友的遗愿,他终究是完成不了了。但是,他一定不会让他们含冤而死。“我与金梦瑶接触过一段时间,她……”段柏林嘲讽地笑了一下,“她看着似乎很单纯。”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金梦瑶,连他都觉得可笑。夏微转过头,看向段柏林,“连你都没有发现异常。”“没有。”段柏林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摩挲着,当初只是怀疑,并没有太用心调查,“金家肯定有问题。”他们从百户村一来一回,用了将近四天时间。夏微没有立即去找吕曼,先去京都大学找二哥。二哥应该已经到了京都。“二哥,你已经到了。”夏微看到二哥的身影出现,立马奔上去,“对不起,我们出了一趟门,没来得及接你。”夏绍杰伸手扶好夏微,“陆大哥让人接我,送我来学校,你不用担心。”“那就好。”夏微离开时,就怕无法赶回来接二哥,专门拜托家里人帮忙。:()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