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导,得到的答案一定是一样的。”
老头子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结合哨兵的?”
阿格尼斯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他用手肘捅了捅茱莉亚,小姑娘就捅回去,两个小朋友推推搡
搡,女孩子终于指着祁连开口。
“他先潜伏,救了我的妹妹,后来又救了我们,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那个结合哨兵。”
坐在中间那个老头子捻着胡须问:“你们就不怕他是骗子?”
茱莉亚大声嚷嚷:“我看你才像骗子!”
地塔出来的孩子们普遍都没有什么规则意识,要让他们受什么约束更是天方夜谭。正中间的老头
子把法锤敲得在桌子上跳了起来,吹胡子瞪眼地喊着肃静肃静,可下边三个小孩吱了哇地喊着你不许
欺负他,白羽托腮看热闹,而祁连根本管不住他们。
还得是萧山雪,连头都没回,对着他们发出了一个“sh”的音。
三个小孩子再次安静下来。
场面真的有点可笑,被告席上的人反而成了狱警一般的存在,怎么不懂事的小证人都要听他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其中一个白胡子老头小声嘟囔。
但祁连抓住了这个空档,开口道:“他的上梁很正,这些孩子也对最终的胜利有不可忽视的贡
献。刚刚您问,萧山雪明明没有受过训练,为什么能得此重用,是因为他的天赋——您不介意的
话,请看一下医疗档案最后一页,是一张亲子鉴定报告。他的父亲和母亲,想必各位都熟悉。”
三个老头子翻着档案,然后在看到鉴定报告的时候齐齐沉默。祁连看过他们的脸色,又望着球球
背影,将老头子们最后一点想要站在道德高地上找茬的心思也掐灭了。
“他的父亲是萧良弼,母亲是杨慎歆,他是烈属,是孤儿,也是摧毁地塔组织最大的功臣。”
成熟的狗
审判的后半段都说了什么祁连已经不记得了,一是没什么他参与的部分,二是老头子们明显底气
不足。
他们面对的是被燕宁站站长副站长联手护着的烈士遗孤,即便他们要主张不论功绩只论过错,道
德上却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庭审的嘴仗还没打完,因为小孩子坐不住实在太难管,白羽已经带着三个小朋友离场了。
祁连坐在证人席上,看着萧山雪。
除了在某些旖旎的场合里有机会见到他的后背,平日里祁连很少这样久地看着他的背影,既挺拔
如松,也有种易碎的纤薄,坚硬和柔韧在他身上形成微妙的平衡。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层层的伤仿佛对他没有影响。祁连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猜得到球球正用
什么样的表情面对着上边的老头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