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离开之后的林劫,在某个角落里突然散开青烟,整个身体急速抽搐着解除了变身,然后瘫倒在了地上,他拼命喘息着,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仿佛……生命力被吸取掉了一样。难怪在一开始变身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原来这种无力感来自于消逝的生命力。林劫看着腰间的那条腰带,瞪大着眼睛,非常不理解。难道说那家伙一直以来都是以这种身体在战斗的吗?他感觉自己无法继续使用,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再还给杨少川了,这种东西,如果进行研究一下,说不定能利用这种原理做出更好的东西来,只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和那些家伙合作了。他想起医生还有黑崎等人的面孔,如果真的要跟他们合作的话,自己得跟他们索取一定的筹码,在今天之后,他需要组建一支队伍了。……“到头来,原来你也是警察。”在医院里,听完乔香香的讲述之后,杨少川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说邀请函是她的手笔,原来她一直都是在里面做事的人,不过也难怪,邢冰月的同学,当然也是警察没错了。只不过从一开始就秘密来到了这所公司做卧底罢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所叫德克力的公司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这是杨少川还没弄明白的地方。“关于你说的名单上的人,除了那个桑陌之外,其他的都被抓了,今天从我们收集的录音还有我在公司寻找到的证据,以及目前在场所有人的行为,非法交易都在此刻收网。”乔香香点点头,随后一个胖胖的警察走进了病房。“哎??”杨少川看着这个胖警察呆住了,“原来你……”“小伙子,听说你干的还不错。”胖警察笑了笑然后对乔香香招了招手,乔香香便跟着出去了,俩人在外面不知道聊着什么。而杨少川则是想着,昨天在宾馆,那个老板娘原来也是警察啊,只不过全都计划在今天将那些人抓捕罢了。杨少川还在思考的时候,乔香香进来了她说:“今后德克力公司我是进不去了,接下来等你好了我就送你回去吧!”“这所公司……究竟……”杨少川对它产生着怀疑。“很遗憾,我做了两年多了,却依然没有接触到内层。”乔香香摇摇头,德克力没那么简单的,她非常清楚,她哥哥很早之前调查过一个案子,但最后指向了德克力生物公司,调查不仅戛然而止,连她哥哥也牺牲了,“别去想这些了,不是归你管的。”“你有时候说话确实很让人不舒服。”杨少川不禁想起在酒店的时候说他是乡巴佬的事情。“……噗,你是说在宴会的时候吗?该不会那么记仇吧?我可是说着玩的。”乔香香摆摆手笑道,“不过老实说,我们警察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你作为普通人就不要插手了……哪怕是帮助警察协助调查也不行。”“……”这句话彻底把他给堵住了,他本来还想说自己是受了张警的命令来做这些的,不过得回去问问了,关于戴雨洛的事如何了。……北桥区犯人审讯室——“我就算现在说了也没用……”名单上的寸头男呵呵一笑说道。“有没有用我们会调查的,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就行。”审讯员敲了敲桌子。“一切都结束了,那东西已经到家了。”寸头男说着将脑袋往后一仰,“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了。”“那东西是什么?家又是什么?”审讯员皱了皱眉。“那是一个人……家……自然就是家。”寸头男说完便不再说下去了,任由审讯员怎么问,对方就是不说话了,最后面面相觑结束了今天的询问。应要求,北桥区的讯息都在总站公开,然后其他全镇局都能在上面找到,在南市公路那边,张警在周兴搜到讯息后愣了很久,因为他跟别人一起寻找任杰还有戴雨洛的过程中,到南郊的地方就停下了,而之后又目击者看到任杰带着一个孩子和一个木桶开车离开了这边。但是并没有戴雨洛的消息,而那个木桶很可疑,张警怀疑或许戴雨洛被装在了里面。但是周兴不这么认为,他始终觉得和南郊那边的某些实验工厂有关,也许戴雨洛被抓去做实验了,就像之前那个吕义还有酒店后面的怪物。之后张警查了任杰开的什么车,以及离开的路线,最后锁定在了格林文森酒店,之后再也没见到那辆车驶出来了。一切都像乱麻一样,什么那东西,还有‘家’,都搅得张警等人非常困扰,关于这些词,张警想到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了,那是他老爹的笔记本里见过。他想到什么了之后不再在全镇局待着了而是往老住宅区赶,他想从日记本里发现点什么,而这时候杨少川的电话忽然到了:“喂!张哥!我这边结束了,我回来了,然后那个……关于我朋友……”,!“很抱歉,我这边有点忙,他的事可能暂时还没找到。”张警没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因为这都还是不一定的事情,凡事还是得讲证据。在杨少川挂了电话后,张警便继续往家里去,他家阁楼的那些档案和资料,可是为这奇怪的案件解决了很多的困扰呢,不过这时候他还可以顺路去一个地方,去问问刘邪,关于所谓的‘家’有什么想法,毕竟现在几乎都是奇奇怪怪的事情堆叠在一起了。“‘家’?”恰好是探监的日子,刘邪本以为自己又和前几次一样待在里面无所事事只能看书的时候,却接到了消息,有人见他,他想了想,除了那个男人,似乎也没谁了,然后不由地一笑。“是的,对于这个你有什么想法。”也是来碰碰运气的,张警也不敢保证他知道什么,不过这个能听到未来声音的男人,他总想试一试。“我确实知道关于这个的一切,不过你们没有时间了。”刘邪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这个,而且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在那个‘她’和他交谈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他了,他们是一个大家庭遍布地球各地,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平常的时候和所有人一样,关键时刻会露出来。不过现在还不是该浮出水面的时候。“时间我们会把握住的,你只需要告诉我,‘家’是什么就行了!”张警非常讨厌在这里浪费时间,每一次来找刘邪,总会让他很恼火,对方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不能理解的话,然后又仿佛是在拖延时间一样。“那个‘家’是一个集结了所有拥有梦想的人的地方,只要感觉生活不美好,就可以加入进去。”刘邪看着张警呆了很久,隐约能在他脸上看到氤氲之后,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张警愣了愣,“这是传销吗?”“不不不……那是个神圣而隐秘的场所……不过……‘家’不是一个地方。”刘邪摇摇头说,“到处都是‘家’。”“……”张警顿时有些无语了,他接着又问道,“那你知道它的哪些所在地?”“你是来寻找什么人的吧?”刘邪呵呵一笑说道。“你知道……”张警一怔,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提起过,但是对方知道了。“是的,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刘邪说。“那你没告诉我。”张警阴着脸。“……那时候告诉你没有什么用,你也没接触到,太早告诉你,会坏了事的。”刘邪苦笑着说,“我不能改变这些,不然会遭到报应的。”“你果然是他们一伙的……”听到他这么说,张警有些生气。“不不不,我只是个领路人。”刘邪又摇了摇头,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望着张警。“嘁……你都在这里了,还能领什么路……”张警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呵呵……”刘邪没有回答他,但是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你总会明白的’那种眼神。“好了,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地点吧!”张警不想跟他再聊下去了,探监的时间马上也到了。“我只能告诉你目前的……在湘之地。”刘邪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还没等张警说话,他便跟旁边的警员说要离开。“……”张警愣了一会,但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刘邪已经走了,他被这种任人牵着的感觉很不爽,心里堵得慌,看来得回去找找日记中有没有能查询的东西了。想了想他还是拨通了杨少川的电话,打算问问他这次活动他都遇到了哪些事情,电话响了一会被接通:“喂……张哥。”“怎么?睡觉了?”张警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到家了?”“没呢,我在公交车上,还有一会到家呢。”杨少川看了眼站名说,“有什么事吗张哥。”“一会来我家吧,我日记本里的东西和你一起研究一下。”张警说道,“就在等会就在张家庙下车吧,我去接你。”“好的。”杨少川本还有点困意,此刻却是没有了,挂了电话后,他换了个坐姿,一直坐着还是挺累的,从北桥区过来大概好一会了,幸好在宴会的时候狂吃了不少东西,以至于现在还不是很饿,不过再过一会可能……他忽然想起来这一天都没跟舒晴打招呼呢,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于是赶紧拨了别墅的电话,没一会就通了:“喂!你好!”“晴晴。”杨少川听到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就发出了绵羊音,“是我小风。”“啊!?小风!你去哪里了?怎么才打电话过来?我差点就要报警啦!”电话那头是焦急万分的舒晴,听起来还有些生气的样子。“抱歉啦抱歉啦……我该早点和你说的,是张警官让我去协助调查了,我忙了好久才回来,一会我还要去他那边一趟,所以晚上……先别等我吃饭了。”杨少川苦恼地说着,车上周围还时不时有人转头看他一眼,协助调查,这什么人啊?“这样啊……”舒晴自然是有一些失落的,不过只要对方能把电话打来就好了,“那你今晚……早点回来啊,回来了和我说一声。”,!“行行,知道了。”杨少川点点头,不过想起自己在打电话,点头也没人看到,不禁笑了笑。“那……我挂了,不影响你了先。”舒晴那边呼出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嗯……好,回头我给你带好吃的。”杨少川在哄女生方面还是有一套的,不过关键是对方愿意听的话。“好~那我等着。”舒晴笑了一声,然后二人稍微聊了两句就挂了。杨少川看着挂断的电话,深呼吸一口气,他在感受舒晴语气的时候,察觉到了,对方是真的很在乎他的,不过在彼此真正表达心意之前,他还是先默不作声吧,等回去了再说。大约半小时后,在张家庙下车了,他大老远就看到张警的车了,此时张警正坐在车里都快睡着了一样,他走上前去往里面看了一下,确定是张警然后敲了敲玻璃。“你小子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不等你了。”张警皱皱眉叫道。“不能怪我呀,坐公交回来的,多少回慢一点,一路上十几个站,总是在停。”杨少川抱怨道,“走吧,去你家。”“先去吃饭。”张警摸了摸肚子说道,“你也没吃吧?”“额对……”杨少川舔了舔嘴巴,醒来之后确实有些饿了。二人来到了一家粥铺,要了几个包子还有两碗粥。“怎么了张哥,你遇到什么事了?”张警很少会主动找杨少川,每次都是有事情的时候,所以杨少川先问了一句。“先说说你吧。”张警对杨少川问道。“我?好的……我就一点点开始说吧。”杨少川想了想闭上眼睛,开始思索着,最后蹦出一句张警疑惑的话来,“我是完全没想到,当初和我相亲的女孩子,是警察啊?”“额这……”张警愣了愣笑道,“警察怎么了?你不:()时间诡局:回到200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