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贼啊,快来人……”百里飞飞不理他,继续大声叫喊。
“你……”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顾临风知道自己应该赶紧离开,但是被她摆了一道,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离开,实在是太窝囊了,怎么也得讨回一点好处,看着她那如娇花般鲜艳迷人的红唇,他想也没想,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一扣,随即低头,有点粗暴地吻了下去。
“唔……”她的初吻,百里飞飞蓦地瞠大眸子,惊慌失措地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立即扬起拳头,使劲往他的胸膛捶去,“唔……放开……唔……”
顾临风吻住她的小嘴,用力撬开她的贝齿,如大军入境,肆无忌惮地扫荡。
天啊,他居然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里,百里飞飞挣扎得更厉害了,手脚并用,捶他,打他,踢他。
顾临风本来只想偷一个香吻,没想到,她的嘴巴那么软,那么甜,吻着,居然舍不得离开了。
正文红颜祸水,碰不得
外面迅速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狼狗的吠叫声,顾临风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了,他用力狠狠地吻了她几下,便放开她,迅速翻身,攀上窗户,沿着水管,迅速往下滑去。
百里飞飞双腿发软地依靠在窗边,眸光迷离,脸红如桃花,心跳扑通扑通地狂跳,呼吸急促,伸手轻抚着被吻肿的红唇,有点晃神,原来接吻的感觉是这么奇妙的,他刚才那么用力地吻她,她没有办法呼吸,差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了。
他那么讨厌,她应该很抗拒他的,但是他吻她的时候,她居然一点都不排斥,还觉得很舒服……
“不……不是这样的……该死的登徒子,别再让本小姐看见你,否则一定饶不了你。”百里飞飞用力地跺脚,想转身离开,却又好奇,他能够跑得掉吗?
顾临风这次终于晓得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不就贪恋了一下美色,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不算,后面还有一群凶神恶煞,露出白森森尖锐牙齿,紧追不放的狼狗。
他使劲了吃奶的力气,迅速奔到围墙,刚攀上围墙,突然屁股一痛,他回头一看,只见一头跳高的狼狗,正咬住了他的屁股,吓得他全身飙冷汗,赶紧一拳挥过去。
“汪汪汪……”被他打了一拳的狼狗,嘶的一声,咬烂了他屁股上的一块布,摔倒在地上狂吠。
其他狼狗也跟着蜂拥而上,要咬他。
顾临风也顾不得难看,迅速攀上围墙,跳出去,上了轿车,迅速开车,绝尘离去。
在窗前看着顾临风那狼狈逃离的样子,百里飞飞笑得花枝乱颤,活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轻易地潜入来。
“果然红颜祸水,碰不得。”顾临风开车离开了外交官府邸,伸手摸了一下凉飕飕的屁股,好痛,应该是被那杀千刀的狼狗咬了,还是先回家,换条裤子,再去医院打疫苗吧,今晚真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并不是他一个人。
夏侯乐儿觉得龙枭今晚是有预谋的,他把苏冰璇迷昏,就是为了肆无忌惮地折磨她。
“龙枭,你不是人。”夏侯乐儿趴在床上,憋屈地控诉,她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男主角已经很厉害了,但是跟龙枭一比,简直云泥之别,难道从军打仗的男人都那么强悍?
龙枭正拿着热毛巾帮她善后,唇边噙着满足宠溺的笑容:“还敢不敢挑衅我?”
“不敢了,你是大爷,我以后一定听听话话的,你让我向东,我绝对不会向西。”一言不合就抓住她啪啪的男人,谁还敢得罪啊,她此刻双腿还在颤抖着,那酸涩的痛,她明天一定下不了床。
清理完了,龙枭拿过一旁的睡袍,给她穿上,伸手摩挲着她委屈的脸庞,暗哑地低笑:“真的学乖了?”
夏侯乐儿脸红得如抹了胭脂,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说:“我要睡觉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丝力气都被这禽兽榨干了。
龙枭在她的身边躺下,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轻吻她的额头,心情愉快地说:“睡吧。”
夜深了,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正文龙枭,诅咒你肾亏
第二天中午,夏侯乐儿是被饿醒的,她睁开眼睛,动了一下身子,便忍不住皱眉,低吟出声:“嘶……痛……”回忆起昨晚被龙枭那禽兽疯狂折磨的画面,她忍不住低咒,“龙枭,诅咒你肾亏。”
夏侯乐儿哆嗦着颤抖的双腿,就像风中残年的老太婆,下床,梳洗,然后出去觅食。
在大厅当厅长的苏冰璇,显然也是刚醒来,坐在沙发上,一面懵逼,奇怪了,怎么头晕晕的。
桌面上放着一个精致漂亮的食盒,夏侯乐儿走过去,把食盒打开,这是特殊定制的食盒,不止有保温功能,还能保持食物的新鲜,就好像刚做好似的,丝毫不影响口感。
“啊,我怎么会睡那么沉?”苏冰璇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顿时惊叫出声,“我迟到了。”
夏侯乐儿嘴角微撇:“大惊小怪,你昨天已经被开除了。”
苏冰璇迅速从沙发站起来,看着她,得瑟地冷笑:“我现在不是莫锋的助理,而是江希阳的助理。”
夏侯乐儿吃了一口汤羹,斜睨着她:“苏冰璇,你厉害,把江希阳耍得团团转,他还把你当宝,水土不服,我就服你了。”讽刺地向她竖起了拇指。
“说厉害,我怎么比得上你,龙枭怎么也得比江希阳强一百倍。”苏冰璇羡慕妒忌恨地说。
夏侯乐儿讽刺地讥笑:“这国家,权力最大的还是总统,你想要最强,怎么不去爬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