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上当的人气得七窍生烟,一个箭步跳到他身上锁喉。
男生接住她,向上掂,轻而易举挣脱了她的桎梏。然后背着人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肆意奔跑,夕阳旷野里良久充斥着女孩又惊又欢的笑。
“其实我也许了个愿。”
“……什么?”
远处天幕星月闪烁,银河流淌。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很酸、但似曾相识的话。
“行走千万里。”
“心系不过一屋,两人,三餐与四季。”
……
回到村寨,天已经完全黑了,整个村落沉浸在无边的寂静中。
而旅馆在村寨门口,正对一个大广场,四周有明显亮光。所以只要时间不太晚,这片到晚上还是比较热闹的。
此时两人刚走进,就见旅馆老板娘和许多村民将一个拖着行李箱的人紧紧包围,各个脸上热泪盈眶,好像见到了常年不归家的亲人。
那是一个女孩的背影。
而且……绝对不是本地人。
温也立刻得出结论。
然而靳司澍目不斜视,拉着人径直往旅馆走。路过嘈杂人群的瞬间,她没忍住,偷偷回头看了眼——
满眼惊艳。
寒兰
果然是个美人。
身形高挑,皮肤白皙,穿着微收腰的风衣外套,看上去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然而气质截然不同。
如果说自己像一朵洁白馥郁的栀子花,她便是寒兰。由内而外散发着清冷,让人不觉心生好感。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殷切好奇,孤傲的寒兰感受到了,眸光穿过层层包围望过来。
视线交汇的瞬间,两人都在怔愣中释放出对彼此样貌的惊艳。
少顷,她轻轻笑了下。
温也欣喜,同样点头示意。然后被拉进门,余光里彻底没了女孩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温也趁吃早饭的功夫,跟老板娘打听了昨天来客的情况。
她开始以为,那人和她一样是外地来的游客,就住在旅馆里。谁知老板娘听了,连连摇头,用蹩脚的普通话与她解释道:“漪漪不是外人,她是我们勐莱乡的少哆哩!”
“少哆哩?”她疑惑地转过头,对一旁正慢条斯理喝粥的男生问,“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靳司澍掀了掀眼皮,波澜不兴道,“就是美女。”
“对,对!”老板娘十分捧场地竖了个大拇指,“漪漪的外祖父是云泽的大茶商,在临沧有许多房产、地产,了求不得了!咱们勐莱乡啊,算是其中最不起眼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