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林居然让我对苏晓雪用强。我犹豫了一下:“苏晓雪说她是不会出轨的!”“她这是矜持,不想承担出轨的责任,你若是用强得到她,她最多只是埋怨你几句,没问题的,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有道理!孟林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他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出房门。对于孟林的点拨,我心知肚明,不知不觉又激动起来。么的,老子憋了十几年了,这种束缚终于要带着十分霸道的厚重之气,破体而出。一时间,我感觉血气上涌,如汹涌浪潮般在冲撞着我的身体与理智。嘶!我背上的鞭伤无法抑制地疼痛起来,让我缓解了煎熬的痛苦。沉睡在血脉里的反骨与暴虐一下又一下地撕扯着我的神经,摧毁着我的理智,我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沦落到要用强的地步了!可我不想变成一头只会用暴虐的野兽。背上伤及的地方还在疼痛,有几处还在渗出血迹。我自虐般地用手按住伤口,然后狠狠发力。破开的血痕在压迫下,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我习惯了这种痛楚,脊背微颤着,立在原地,只有紧紧咬住的下唇与额角的冷汗,在悄然彰显着痛苦。只能用痛楚来压制煎熬。以痛止痛,那股强烈得快要喷薄而出的想法终于被疼痛暂时压制下去。四周悄无声息,只能听见我沉重的喘息。毫无防备地,我听见一阵脚步声。步子轻轻盈盈,对于我而言,甚至还没有我的呼吸声大。苏晓雪站在门外,怀里抱着一床被子。她深吸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阿哲,现在晚上已经冷了,换个厚点的被子!”说完,自顾自地走进来,把被子扔在床上。房间里没有亮灯,只有外面客厅传过来的光亮,朦胧的夜里,苏晓雪模糊的影子也勾勒出鲜明的轮廓。她歪着头,一缕长发从鬓角垂了下来,她伸出细长手指,将红润脸颊旁的头发往耳后理了一下。她手指莹白细腻,最终落在我背上:“阿哲,你这是打架的伤,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没事,是林枫的人太卑鄙了!”她轻柔的手指引起我脊背一阵极轻微的抖动,这震动瞬间传遍我全身,一直传到脑海中,带来微不可查的麻意。就像羽毛在撩拨着我的心里。我忽然发现,苏晓雪的领口很低,里面的风景隐约可见……也许是快睡觉了,她才懒得打理了。而她的紧身裙,显得她格外挺翘。看到这一幕,我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想法又冒出头来。幸好她在我背后,怜爱地为我处理伤口。虽然孟林鼓励我用强,让我大胆一些,可这么温柔的苏晓雪,我实在无法用强。况且外面还有洪莉!苏晓雪脸色红润,似乎在为今晚的事感到内疚。她把我衣服的碎条小心从伤口扯出来,又去拿来小药箱,先用碘伏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渍。碘伏的气味中有苏晓雪身上的香味,变得特别好闻。我微仰着头,终于把牙齿从下唇移开,几乎用了浑身力气,才压制住想发出的浓重呼吸。她移到我前面,低头的瞬间愣了一下,略带迟疑地自言自语:“你前面的伤……还是我来处理吧。”苏晓雪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两只眼睛灵动无比,闪着星辰般璀璨的光,几乎让我无法直视。她不敢低头,小心地处理我胸部和腹部的伤口。在她面前,我始终还是心虚。她五官精致细嫩,气质更是超凡脱俗,就像一朵水仙花,让我实在不忍心用强。她吸口气,幽幽叹口气:“阿哲,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今晚是为我受的伤,姐知道你:()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