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晓雪和黄毛居然一起坐火车去了尼巴河邦,我大为吃惊!就算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想干点什么,也没必要跑那么远吧?苏晓雪和黄毛一直保持着联系,我们回来的时候,还是黄毛弄的快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焦急地问小鹿,“你都是看见了什么?”小鹿扑朔着眼睛,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你被关在监狱的那天晚上,黄一烈来找苏晓雪,我就觉得不正常。我总是怀疑黄一烈和苏晓雪有染,就悄悄跟着他们,结果去了火车站,见他们上了火车,我更纳闷了,也跟着上了火车。没想到,跟着他俩上火车的还有一个人。是一个有点肥胖、头部地中海的男人。那人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小眯缝眼,一脸严肃的样子,头发已经有几根发白了,但是眼神却很深邃,一副精力很充沛的样子。我满心狐疑,这三个人到底要干什么?苏晓雪和那男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她对他优雅一笑,还握了握手。当苏晓雪在前面走的时候,那男人低着头,肆无忌惮地看着苏晓雪的美腿丝袜。我随着拥挤的人群,跟在他们后面,一直走进软卧车厢。火车是绿皮车,虽然只有一个软卧车厢,也没什么人,整个车厢也就二三十人。软卧车厢有两个上下铺,用一个隔间围住。我看着他们走进了中间的隔间里,刚开始,隔间的门都没有关。我的隔间在靠近车厢一头的地方,我从隔间门口能看到苏晓雪隔间的门敞开着。好几个隔间都空荡荡的。我的隔间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他们三个人为什么要在一个隔间里?就在火车刚刚启动的时候,有个女人急匆匆地上了车,到了我卧铺的对面位置,一下子坐下来。那女人还不停地打电话。原来她是警察局长莫坤的老婆桑清。』听小鹿说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桑清和苏晓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有那个红蓝鲨鱼图案的白色内裤。桑清说,那是百花宴,一个神秘且可怕的会所里的会员才有的内裤。难道,苏晓雪是急着去百花宴?我没有说话,继续听小鹿讲。『火车经过一条宽阔的大江,江水在缓缓地奔流,江面上船只不多,清冷的空气,让江水上方漂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路程很无聊,我和桑清也开始东拉西扯地聊天。她也要去尼巴河邦,而且今晚还要返回来。我当时簌然一惊,以为苏晓雪是被她盯上了。我打开隔间的门,想要透透气!就在我开门的瞬间,突然发现苏晓雪和那个头发半秃的男人往一个空隔间里走去。苏晓雪走着前面,踩着高跟鞋,挺胸抬头。那男人跟在后面,目光落在她的丝袜长腿上!走进去之后,那男人就关上了隔间的门。我顿时愣住了……这两个人避开黄一烈……?苏晓雪跟这个男人要干什么?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耳朵伏在隔间门上听了听。火车的杂音太大,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我不安地在过道上走来走去,没想到,那个隔间的门又开了。我一愣,那个男人走了出来。我往隔间里面看去。苏晓雪躺在下面的卧铺上,高跟鞋已经脱了,穿着丝袜的小脚和长腿搭在卧铺的边上。她仰望着上铺的顶,身子微微晃动。脸上的神情好像很兴奋的样子。我又回到我的隔间,在门口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往外看。不一会儿,那个男人提着行李箱走进了隔间。难道,他忘了带什么东西?那男人刚走进隔间,就把门关上了!我忽然有种预感,这两个人要行苟且之事?我不敢相信苏晓雪是这样的人,用力摇摇头,凑近车窗跟前,稍微打开了一点,让冷风吹进来,冷静了一下自己的头脑。接着,我走出隔间,这才注意到苏晓雪旁边的隔间也没有人。隔间与隔间之间只有一层装饰板。两个下铺其实是紧挨在一起的,只不过中间有一层隔板而已。我急忙走到那个空的隔间,躺在下铺上,耳朵紧贴在隔板上。可以清晰地听到苏晓雪身子翻动的声音。接着,又是一个重重的声音,有人坐在下铺上。不过,虽然隔板的隔音效果不好,也听不到说话声。这事似乎也不需要说话!我完全想不到,苏晓雪竟然会这样。她就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正在绽放着自己的美丽。我耳朵紧紧地贴在隔板上,努力辨听着里面的声音。终于听到了苏晓雪的一点声音,尽管很弱,但还是被我听到了:“这样,嗯,不行吧,嗯,换一个方式吧!”火车隔间的门都没有锁,只要转动把手就可以进去。我当时十分犹豫,该不该制止这事?如果万一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岂不是暴露了我自己?还让苏晓雪知道我跟踪她。我急忙跑回我的隔间。看到桑清,我想到一个主意,故意跟她说八卦的事,还说有人在隔间里正干那事。桑清一听,果然很激动。她一脸兴奋,没等我再说话,就像小旋风一样冲出去了!到了隔间门口,她就转动门把手,一下子就把门推开了。可没想到,结果令她十分失望。苏晓雪和那个中年男人,不知道搞什么鬼,在卧铺上放了一台手提电脑,还放了一台什么仪器,两个人竟然对着那冷冰冰的机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什么!阿哲,你说这事是不是太奇怪了?』小鹿的话峰回路转,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两个人在火车上鼓捣那些仪器干什么?又不是铁路员工!这事情似乎跟我们来班缅里没有任何关系。之前苏晓雪说那贩卖器官的货轮,是从莫坤那里得到的消息,很可能就是假的,她是从黄毛那里得到的消息。黄毛虽然办事不怎么样,消息却非常灵通。我眉头紧锁,觉得苏晓雪和黄毛之间,没那么简单。:()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