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不知所措,尴尬的脚趾头都能挖出三室一厅的时候。服务员走过来说,“上次我们小姐说了,以后你来吃饭可以免费”。“那我就是可以走喽”。那服务员客气的说客官慢走。我赶紧跑出后海酒吧,瞬移到傻鸟的旁边。想我李二郎从没干过这,吃饭不给钱的勾当。我一把就捏住了它的脖子。说到“傻鸟,你敢出卖老子,是不是像做红烧鹦鹉”?这傻鸟两只爪子使劲乱蹬。居然能把我的皮都蹬破了。嘿,这傻鸟有点意思。也不想再跟他计较了,把他随手一扔。饶他一回,我朝西门村飞去。傻鸟一边咳,一边在我后面追着。你听我说,“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这人这样不经逗”。我懒得理会,头也不回的直奔西门村。但是我发现血河边的好多村庄。甚至有些城镇。都像被土匪打劫过一样。很多房子被火点着了。我急忙落在一个村上空。好像以前也来过,是白话村。这村的村民都人去楼空。再也没有一丝人气。看那还有些火没灭,还冒着轻烟;大概也就是昨前天的事。突然我的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再也没有了闲逛的心情,瞬间就到了西门村。果然不出所料,我查看了飘雪她们生活的地方。锅里煮的饭,还没来得及盛起来。草棚里翻得乱七八糟了。我又赶忙跑去村长的草棚看。但是发现跟别的草棚也没什么不同。两本功德簿。胡乱地被扔在地上,踩了些脚印。来晚了,飘雪她们已经被带走了。我又瞬移到黄家镇。一样的,什么都没有了。祭台上的血好像还没干透,这不一定是这两天才发生。也许是杀的人太多才会这样。管理中心的大门也是敞开的。我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可是那傻鸟,还在我的耳边逼逼个不停。我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这只傻鸟。他吓得打了几个激灵,赶紧飞离我,远远的。我呆呆的站在雪河边,感觉这河更红了。我甚瞬间把神识散开。遍布了这方世界。可是再也没有飘雪的一丝气息。我颓废的坐在血河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奔腾而过的血河。出门月余回来,竟不见故人?倒是我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可能是这方世界有了大变动。所以可能会有转机。我决定赶紧查清楚事情的原委。那傻鸟还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根上。心里有些害怕的不时的看我一眼。飞身往伯夷跖省飞去……发现人口失踪的,也就血河边上的那些地方。离开血河,一切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为了方便观察情况,我下降了一点高度。经过病州城的时候。推销各种新药的喇叭声不绝于耳。长寿丹。一天三顿,一顿一碗。可保你。活到二百八,让你精神焕发。100岁还可以劈叉……三心二意堂今日做活动,药品大酬宾,买一送八。发烧药,感冒药。那里不硬没人要。汤剂,酒剂,注射剂一天不吃就嗝屁。片剂,栓剂,颗粒剂。吃完过敏去看戏……一路上。我无语的路过。那啥鸟,吐槽起来。“这里的人是不是有病?那药总不可能买回去当饭吃吧”。我没理这傻鸟,各自飞着。朝人多的地方飞,下面的景色都很繁华。不知道,真的是那样的欣欣向荣。还是朝代更替的最后的反光。没过几夕我就看到了一片很大的城市。看着规模起码上百万人。我没有从城门口进入,免得人家跟我要进门费。我按我的习惯向西走,太阳升起的地方。这应该就是伯夷跖城。三四丈宽的街道。全部用石板铺成。高楼大厦,层层叠叠,望不尽尽头。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各行各业一派繁荣昌盛的迹象。只是到这省城里发现。越来越怪的人出现了。有的脖子上长了一坨硕大的瘤子。比他的头还大。大瘤子上还伸出几根触须。谁知怪人的走动,一颤一颤的。仿佛它们在抚摸空气。蜥蜴人也有,只是不多。他们的尾巴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动手术割了。脚也是以前的爪子式样,穿不了鞋。开叉的舌头时不时吐出来。这里的改装人,那就更多了。螳螂改装人。但是我纳闷儿,他们那么大的螳螂身体从哪儿找的?就留了一个头,是人类的。但是他有三对眼睛。写不清楚,都这样还是会根据客户的,要求不同而有其他款式。我感觉到了动物园。人头熊改装人,看着非常壮,起码有两米多高。差不多有三四百斤。他们的手掌和脚掌也是类野兽形态。但是这里也有好看的。看前面飞着一群小精灵。身高也就在一米三,四的样子。有蝴蝶翅膀的,有蜻蜓翅膀的。他们的耳朵尖尖的,样子和我们原人差不多。(原人,纯粹的没有变异的,也没有改装的正常人。)也穿着衣服,是那种薄薄的纱裙。很轻很透,很性感。不知道这几只精灵是还小是还是已经长大了?可能到这些地方,样子已经不能用美丑评判。因为我的美丑观,已经被彻底的颠覆了。我不管,这满街的奇奇怪怪。反正惊讶,一会儿就习惯了。哪怕出来个耗子精也无所谓。这条向西的大街一直到了尽头。有一座豪华的铜门,同门上两个威武的狮子头,衔着雕花的门环。后面是三进的大四合院。各个部门的官员就在这里上班。只是他们的样子也是千奇百怪,驴脸马脸猪脸狗脸都有。只是发觉他们的身体很正常。区别只不过是头。好像戴了一个胶套。我在第一进院子的正堂上见到了伯夷跖省的省长,司马长峰。身材清瘦修长,只是他的头上是一颗麒麟头。(但是也看着好假,就是个胶套。):()我在地图上玩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