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看你们俩小窗了,他一出现你就不对劲,你一出现他就勾嘴角,连喝水的时候眼睛都没移动地方。”
温晚凝:“……”
“你和弟弟这是干嘛,真谈上了?”戚酒酒喝一口水。
温晚凝倚着床头坐起来,轻咳一声,“很明显吗?”
“……?”
没想到好友忸怩一生,归来竟然如此坦荡。
戚酒酒呆滞了好一会。
“你先等等,”她深吸一口气,“明不明显我就先不说了,人在做天在看。”
“这么快就真香了?什么时候的事,光顾自己爽了,怎么第一现场没给我直播?”
“我去看他比赛的时候,”温晚凝被她这个盘丝洞女妖的语气雷到,哭笑不得,“谁都没说,你是第一个知情人,一定要帮我保密。”
戚酒酒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连说了好几声“我的天”,“吾辈楷模温老师,真正的闷声发大财,那这三天你——”
两人正聊着,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很轻的两下。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凌野的声音已经从门缝里响起,“姐姐起床了吗?早饭好了。”
温晚凝连忙应一声,“马上来。”
穿着家居拖鞋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听筒里沉寂了好一会儿。
“好了,知道你这三天过得很劳累了,”戚酒酒已经彻底被击沉,语气里有种死一般的平静,“……你说换床的时候,我居然还以为是字面意思,我好天真,”
“我是真作孽啊,大早上起床不补觉,听你在这炫耀了半天。”
“温娘娘,酒酒不是狗,不想做你们py中的小丑。”
“……真不是,”温晚凝百口莫辩,耳朵红得要烧起来了。
挂电话前,飞速留下一句,“等我有空再跟你讲。”
桃子味的润唇膏
距离凌野过来喊她已经过去了一会儿。
满打满算的最后一天共处时间,温晚凝不舍得再在琐事上浪费时间。
本来想好好化个淡妆再推门,最后也只是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把头发简单夹了起来。
包里带的唇膏快速翻了翻,挑了管最便宜的有色润唇膏拧开——
她今天的欣赏者不懂这些东西的价格,但甜甜的桃子味,小狗应该会喜欢。
温晚凝拽了拽衣服,拿着包从房间出去。
客厅的窗帘拉开了一半。
落地窗外,还是个像昨天一样的雨天。
云层阴翳,但她的心里却像此时的家里一样,亮堂堂的。
厨房里,凌野还是昨天那身家居服,侧脸干净,在油烟机的小灯下有种毛茸茸的质感。
因为讲开了伤势,他索性对那些绷带肌贴和固定带不再遮遮掩掩,反而让温晚凝心里更容易有数,“做饭不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