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下了两日小雨,天气彻底放晴。
我扯着母亲的门面帮妹妹向教授请了一个月的假,第三天大早开车带上睡眼朦胧的两女孩出发。
车开上高速没多久,妹妹和佳妹相续歪头睡去,我关掉音乐,独享车内宁静。
蜀地辽阔,但是论去处,不多,佳妹来的时间也不怎么妙,往西的山里尚未开春,还没来得及换上今年新绿。
一路驶入山脚下海拔三千多米的小镇,吃过早饭,我们在景区门口找了向导,签好责任书准备上山。
旅游淡季,上山的人少,山野小路两侧皆是一片枯黄与泥泞,远处群山覆盖着厚厚的白雪,佳妹是北方人,看腻了萧条的白雪枯木,和妹妹商量一番,决定直接骑马上山。
毕竟这趟来的主要目的是攀登大峰,前半程的十多里路大可不必消耗过多体力。
中午在山间补给站吃的便饭,我们遇到几位徒步二战大峰的阿姨,和我们不同,大姨们是准备次日凌晨早起攀登,妹妹听大姨讲山上是大通铺,黛眉微蹙,“哥,我们下午登完顶直接下山行不行?”
“当然可以,只要念念你上去了没高反。”佳妹抢在我前头开了口。
我和佳妹都不是第一次攀登雪山,心中有数,妹妹虽说是第一次,但也曾经进藏旅游过,只要妹妹身体扛得住,没有感到不适就没有问题。
下午两点左右,我们抵达大本营,已经有两组中年旅客在此歇脚,养精蓄锐,静待次日登山,我们拿出事前备好的三组登山杖,套上冲锋衣,精简背包,直奔积雪茫茫的垭口而去。
妹妹精神亢奋,一路上不顾我和佳妹的劝阻冲在最前面,还不停的回头朝我和佳妹喊话。
幸亏作为体验级雪山的大峰难度不高,海拔只有五千出头,没有高反,平日适当锻炼的青年登起顶来还是比较轻松。
妹妹大口喘着粗气,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山顶石碑前坐下,我从背包里拿出功能饮料递上前,妹妹喝过几口,耷拉着脑袋,缓了将近一分钟,才抬起一只手。
“哥,拉我起来。”
我和佳妹互看一眼,一人一边拉妹妹站起,在顶峰停留片刻,我们在合影留念之后下山。
妹妹第一次攀登没有经验,上山前程猛冲将气力耗得一干二净,下撤时几乎全靠我架着下来,连人骑在返程的马上都是歪歪扭扭,说话声音微弱。
“感觉怎么样,念念,没事吧?”佳妹扭头向在马上耷拉着脑袋的妹妹问道。
妹妹抬起头,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微笑着竖起拇指。
出了景区,我身上挂着三个登山包,妹妹已经恢复如常,和佳妹挽着胳膊讨论回镇里的晚饭内容。
在两位向导的热情推荐下,我们跟随去了一家餐厅品尝牦牛肉火锅,随后开车前往两女孩订在中点市区的酒店。
妹妹坐进后排,闷头就睡,我全靠着和副驾座上的佳妹聊天,才强撑着开到目的地。
“桦哥,你看念念。”佳妹突然戳了戳我的后背。
“怎么啦?”我拿着充电线回过头,离开我视线还不到两分钟的妹妹已经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念念是真累了,谁叫她那么激动,在高原上又是跑又是喊的。”我放下手机,和佳妹一起轻手轻脚褪掉妹妹衣物,合力把她塞进被里。
安顿好妹妹,我脱衣脱裤,进了浴室,准备冲洗后休息,毕竟我今天开了小半天车,下午还陪两女孩攀上大峰,路上若不是有佳妹一直陪着我聊天,我怕是车开着开着就睡着了。
佳妹推门进来,从身后抱住我,柔软挺翘的一对大白奶挤压着我的后背,一只手轻压在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抓住我胯下的男根搓捏。
“桦哥,还有精神来一次吗?”佳妹笑吟吟的玩着渐渐勃起的肉棒,指尖不断拨弄龟头。
“我快开一天车啦,下午还陪你俩爬了山。”我有些无奈的扶额,潜台词很明显,就是想洗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