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紧张啊?”
“……”
这姑娘是真能折腾人。
“周承诀,你是不是害怕我再亲你啊?”
“……”周承诀低低地笑出声来,“我怕?”
“来,你亲,尽管来。”他故意掂了她两下。
“明天吧,我想睡觉了。”岑西指尖在他滚烫的喉结处轻挠了两下。
周承诀嗓音当即又哑了半分,深吸一口气:“你到底醉没醉?没醉的话你等着,今晚办点正经事。”
“我!没!醉!”岑西事业心都被他勾出来了,“唔?什么正经事?我没带电脑过来……”
周承诀都快被她给气笑了:“没带电脑也能办。”
“那怎么弄?”岑西被他给说懵了。
“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周承诀脚步加快了几分。
“那,用手机弄吗?”岑西还出起了主意。
“手机不行。”周承诀难得对她说这种话,“用手和……倒是都行。”
岑西本来就醉得一塌糊涂,再加上毫无恋爱经验,压根没接触过这些,一时间根本没法理解他的话里有话,想了半晌,只能像从前每回他给自己讲解完题目般,感叹一句:“你好厉害……”
“……嗯。”周承诀清了清嗓音,脊背僵直一瞬,一本正经道,“先省着点夸,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让你慢慢夸,哭着夸都行。”
吻痕
隔天,岑西迷迷糊糊在被窝里睡到将近中午才微微转醒。
其实她过去鲜少有赖床的情况。
从前作息规律,夜里十二点睡清晨五点钟起,几乎雷打不动。
后来为了尽快多攒点钱,熬夜通宵成了家常便饭,可不论几点睡下,隔天仍旧能准点起床。
极少数几回赖床的经历,都在望江。
好像每回在这里,她都能睡得更安心踏实些,赖个床也毫无顾忌。
岑西还未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整个人小小一只缩在其中,意识逐渐转醒,眼皮却沉沉得怎么也睁不开。
她记得昨晚应该是和李佳舒她们一块聚了餐,后来还喝了不少酒,原以为喝到几近断片,隔天醒来头疼欲裂必定难免,然而预想中的难受却似乎并没有到来。
她只觉得仍旧有些困,还没完全清醒,嗓子带点痒,想喝口温水,肚子还有些饿,别的倒没有任何不适。
岑西此刻的记忆杂乱无章,对于昨晚喝醉之后发生的事,脑海中只剩下零零碎碎模模糊糊不连贯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