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陆宴清突然说道:“正好,我饿了。”
Alex:……
明白了,他在这属实有点多余。
微微一笑,“陆总,既然您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苏芷溪十分感谢他,要不是Alex,这次她真不知道怎么办。
送走人,回到病房,陆宴清的手被医生重新包扎了一下,一只手艰难的开饭盒。
苏芷溪过去,帮忙打开,顺便把勺子递过去。
陆宴清没接,抬起眉梢,头顶射灯打下来,柔光勾勒的男人脸部轮廓愈发流畅。
“我连盖子都打不开,你觉得我的手可以吃饭吗?”
苏芷溪把勺子换到他左手,“用这只试试。”
陆宴清举起刚才打点滴的针孔。
苏芷溪懂了,心平气和的接过来。
陆宴清立刻身子前倾,淡淡一笑,“辛苦苏秘书了。”
张嘴,等着她喂。
吃完粥后,陆宴清觉得胃里暖了起来,护士过来交代回去要继续吃药。
反复发烧起来很麻烦,严重不能长途飞行,影响他们回国。
苏芷溪一一记住,要离开了,发现陆宴清不见人。
到处找都没找到。
主治医师办公室,陆宴清将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些告诉医生。
医生看过他的片子。
“陆先生,您是因为当年车祸引起的神经性损伤失忆,您如果想记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怎么恢复?”
“至少您应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吗?”
陆宴清从房间里出来,刚好遇到心急如焚的苏芷溪。
见他心不在焉,担心问道:“医生还说了什么吗?”
陆宴清扯了扯嘴角,“没有,走吧。”
路上,窗外漂亮的景致一幅幅从眼前闪过,倒退。
陆宴清心底空落落的,那些被他遗忘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苏秘书。”
“陆总,有什么吩咐?”
落日熔金,整个巴黎都跟着梦幻起来,柔和的光线从苏芷溪的侧面打过来,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漂亮的金边。
陆宴清的目光被深深吸引,嗓音清冽:“苏秘书,你说一个人要是丢失了一段记忆,他该去找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