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跟你一起过的第一个?七夕,再晚都十二点?了。”舒冉一脸坚持。
她看着外面温和无谓,实际上?骨子里执拗得很。
要做的事?非做不可,想清楚的事?,坚持不改。
“好?。”许砚之便?不再劝说她,只想出去一会儿就叫她回去休息。
舒冉要上?楼的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给许砚之的七夕礼物在?楼上?。
虽忙得很,不过还是叫了快递将礼物寄过来。
舒冉让许砚之不用陪她上?楼,在?楼下?等就行,自己忙上?去换了衣服卸了妆。
相比在?大热天下?忙了一天,虽有空调,但妆也有些花了。
这次来芙城,舒冉特意带了行李箱过来,里头备了常用的生活用品。
换了身素净的白裙,背了个?帆布包,将麻花辫扎在?一侧,又涂了个?口红,拆了快递舒冉才?下?楼。
舒冉一路小跑着下?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高二上?去跨年那样的感觉。
是期待的感觉,全然没有了倦怠感。
开车门,舒冉坐进?去,正准备把手往包里探,去摸刚拆的快递。
她的右手就被许砚之捉住了。
接着,手腕处有丝丝冰凉感袭来。
低头,许砚之正在?给她戴一条手链。
纯金的手链上?有三朵向日葵。
舒冉觉得有些眼熟,再一看这条手链是和梵高联名的品牌。
在?她购物车放置好?久了,很贵,之前没舍得买。
她喜欢向日葵,他?一直知道。
舒冉说:“这条手链好?贵的。”
她难得有几?分扭捏的模样。
“嗯?”许砚之替她戴好?手链,摸摸她的头轻笑?一声,理所当然,“你就不值得贵的吗?”
他?的意思是。
不贵,她值得。
舒冉盯住他?。
她觉得许砚之简直是个?完美男友。
舒冉从包里摸出一个?小方形礼盒,打开,从里头拿出一块黑色的表。
表盘是白色的,里头三个?小转盘,表带是暗棕色的。
齐博林的牌子,没有许砚之送她的手链贵。
舒冉有些不太好?意思,打开时居然还有些紧张。
“……你喜欢吗?”
“为?什么不喜欢?”
许砚之拿起表就直截了当地戴在?他?的手腕上?。
展开,扣表带,动?作一气呵成?。
冷白肌肤上?下?可见隐隐青筋蔓延至明晰手腕,直至那块她送的表。
无端地,在?原本清冷气质上?多出几?分望而却步感。
舒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