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喜每天晚上都会在这边,他的轻功非常好,只要有人报告,他转瞬之间就会来到太子妃的身边。”
水芸芊觉得钱越把从喜说得太神乎其神了,有些不可置信:“难道他要比谷主的功夫还要好吗?”
然而钱越却疑惑的说:“虽然不知道太子妃说的谷主是谁,但至少,整个皇朝之中所有的将领加起来应该都不是从喜的对手。”
水芸芊听到这番话之后,就觉得有些过分了,毕竟镇北侯倒是可以和药王谷的谷主打一下的。
难道,她的父亲都没有办法从从喜的手中过招吗?
心中怀揣着疑虑,水芸芊来到了皇宫之中,在钱越的带领下,她一步步来到容辰母妃的故居外面。
在这里,根本看不见有人巡逻,但水芸芊就是能够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威压存在。
看来,从喜果真每天晚上都在这里。
钱越想要在外面帮水芸芊放哨,然而水芸芊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钱统领,你还是快去巡逻吧,这边的事情我不用你。”
“没有什么的,虽然从喜的武功虽然高,但我的轻功也不弱,我只是过去查看一下而已,并不会偷什么东西。想来,从喜应该不会离开这个地方太远的,要不然就会给其他人可乘之机了。”
钱越也明白,水芸芊说的话是什么道理,最终还是同意让水芸芊自己过去了。
水芸芊来到故居的门前,在这边,水芸芊能够看见里面有巡逻的侍卫。
这些全都是羽林卫,但就算是羽林卫在这里面巡逻的,水芸芊也不是能够说进去就进去的,他看见了一个。
被打的得申亮和他都差不多,就把丫鬟敲晕,换上了他的衣服,开始打扫周围。
从喜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常,抬了一下眼皮,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人过来。
随后,就再次合上了眼。
水芸芊松了一口气,一点点的向从喜背后的主店靠了过去。
“站住,咱家之前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从喜拦住了水芸芊的去路,忽然开口,水芸芊正在很紧张的想着要如何辩解的时候,旁边的人就消散了,不再散发着那种可怖的威压。
“说吧,咱家不会怪罪你的。”
水芸芊后悔没有易容进来了,但时间很急迫,也来不及做易容了。
“奴婢……奴婢是乾安宫的人,之前换班来到这里的,从喜公公未曾见过奴婢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