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到有蛇果酒,黎渡就开门了,虽然还是挺不情不愿地样子,但到底是让黑岩进了屋。黑岩一个劲儿地给黎渡倒酒,目的就是要将黎渡灌醉。黎渡虽然比之前跟他亲近了,但也是忽冷忽热的,对他的态度时好时坏,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便想借着黎渡喝醉了问一问,醉酒的时候说的都是真话。黎渡的酒量勉强,小半坛子进去就迷煳了,开始说些听不清楚的胡话。黑岩靠近,想听听黎渡说的到底是什么。可刚靠近一点,黎渡就突然伸手抱住了黑岩的脖子,把自己还沾着酒泛着水光的唇给送了上去。黑岩脑子里轰隆一声,被一道惊雷炸成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黎渡已经在他怀里与他耳鬓厮磨,而他的下身也早已经有了反应。喜欢的人就在怀里求欢一般地动作着,这种事儿谁忍得住啊!黑岩也不管了,直接抱起黎渡到床上,脱了自己和黎渡的衣服后覆了上去。他也不想听黎渡之前絮絮叨叨地说什么了,黎渡那么一个高傲的人,肯跟自己行鱼水之欢,这就说明这人是喜欢他的,非常喜欢。有了这个认知,黑岩欣喜若狂,却也小心翼翼地克制着,怕自己太过激动,吓着黎渡。尽管黎渡醉酒,黑岩还是做了事前准备,怕第一次就弄伤黎渡,留下不好的印象。黑岩在黎渡身上尽情挺进,黎渡被动承受,却也欢愉。黎渡双手攀上黑岩的嵴背,黑岩心神一动,正要低头吻住黎渡,黎渡薄唇轻启,轻轻吐出两个字,将黑岩重重打入地狱——“傅景!”满身的热情在这一瞬间冷却,黑岩双瞳变成竖瞳,蛇牙也露了出来,低头一口咬在黎渡脖子上。黎渡痛醒,醉意去了大半,发现自己与黑岩不着寸缕,而黑岩的下身那处还埋在自己体内,当即惊慌地叫起来,不顾脖子还被黑岩咬着也要整个扎着从黑岩的怀里退出来。黑岩却是紧紧抱着黎渡,不让他挣脱开。在挣扎过程中,黎渡脖子上被黑岩咬着的地方流出更多的血。“黑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黎渡哭了,拳头一下下狠狠砸在黑岩的背上,可比较那结实得如同岩石的嵴背,黎渡的动作更像是在撒娇。黑岩松开嘴,抬头看着黎渡。黎渡本来要继续打闹,却在看到黑岩的竖瞳时愣住了,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恐惧。“黑、黑岩……”黑岩变成黄色的竖瞳泛着冷光,“我不能这么对你,谁能这么对你?傅景吗?跟我上床你叫的却是他的名字,你当我死的吗?”黑岩的拳头直冲下来,黎渡闭上眼睛,那钢铁般的拳头却落在他的脸侧,只要再偏那么一点点,就是他的脸。黎渡被吓得彻底禁声了。“你是我的,以后谨记自己的身份,别再惦记着傅景,不然我打断你的腿!”说完,黑岩继续身下挺进的动作,只是再没有一开始的温柔,一下下仿佛用尽了全力,要将黎渡顶翻一般。若不是黑岩按着黎渡的肩膀,黎渡真有可能被顶出去了。剧烈的疼痛让黎渡脸色一片惨白,一声声求饶。可他的求饶非但没有任何效果,还让黑岩的动作更加粗鲁,仿佛身下的人压根就不值得他温柔对待一般。蛇本性淫,黎渡被折腾了一夜,昏过去又被黑岩用各种方法弄醒,甚至给黎渡强喂丹药,就为了让他尽可能地保持清醒,好好感受自己是怎么被干的。到第二天天明,黎渡虽然还是醒着的,但却如同一具躯壳,双眼空洞,没有任何反应。黑岩从黎渡的身体中出来,这才将人抱住,温柔地说:“这样也好,以后你都不会离开我了,这样也好……”另一头,傅明熙和霍晗璋休息了一夜,精神大好,准备去找鬼灵花。按照鬼灵花的生长环境和喜好,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处。然而当他们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还生长着鬼灵花的地方现在却只有花茎,那本该有的巴掌大的花盘不翼而飞。傅明熙皱眉:“可能是我们运气不好,这里的鬼灵花已经鄂弼别人摘走了。”霍晗璋点头,“那就再去别处看看。”两人转战别处,可第二次找到鬼灵花的情况跟第一次一样,花盘已经没有了。“有这么巧的事?回回都有人赶在我我们前面?”这次傅明熙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为拿着花茎仔细打量了一会,眉头皱得更深,“霍景,你看着断口。”霍晗璋闻言俯身查看,发现断口的颜色很暗,切口打卷,这说明这对鬼灵花应该是在至少两三天前就被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