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儿林惑才明白他在做什么……然后林惑又去看了看其它箱子,有软垫,有衣服,还有各种怀孕期间需要用到东西。“这你都刚才买?”祁叹百忙之中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指向餐厅,“嗯,饿了桌上有吃,你看看需不需要加热。”说话间,又快速安装好了另外三个角,从箱子里将软垫一张张扯出来。那些软垫光看材质和厚度就挺好,结果落在他手里像是轻如羽毛一样。林惑看得出奇,还没眨眼睛,干净空旷木地板上便多了好几张软垫。要铺到林惑脚下时候,祁叹动作才顿了顿,意识到他还没走,“你怎么还站在这儿?肚子不饿?”说了又将发愣林惑看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好好坐着吧。”祁叹放下手里垫子,起身提着桌上饭盒进了厨房,熟练地打开微波炉加热……一举一动都透着令人能让人可以依靠感觉。林惑沉默了。原来在他看不到地方,祁叹已经变化这么多了吗,变得逐渐成熟内敛,身上少年感气息似乎也都少了几分,忽然像个成年男人一样开始照顾起别人来,而且还有模有样,要知道以前祁叹曾经说过自己一辈子不会踏进厨房这句话。不过雄狮再怎么收敛爪子,依然改不了与生俱来气场,所以当祁叹一眼瞥过来时候,林惑赶紧乖乖地坐到了餐桌上。很快,祁叹将转到盘子和碗里饭菜端了出来。菜品还挺丰富,也不油腻,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选这些。林惑再一次感叹祁叹心思越来越细腻,有地方还是不可避免会有点儿毛手毛脚,但总体来说,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连脾气都有被刻意压制,表面上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小奶狮般无惧威胁模样。接下来林惑一边慢慢吃一边看着他忙前忙后,看着对方没用多久便将所有地板都铺上了一层柔软软垫。每个有棱角家具也都做了一层防护,所有有可能让他受伤地方都做好了妥善处理。弄完后,祁叹一身都是汗,去浴室洗了澡才出来吃饭。这时外面天已经黑了,林惑撑着下巴看着他大快朵颐,想必是挺饿了,但还是忍着将房间都收拾出来才开始吃饭。这么一想,心就变得很软很软,很想摸摸对方脑袋。祁叹大概是被他目光看得不自在了,眼皮一掀淡淡地扫了过来,“看什么。”林惑对祁叹凶狠脱敏了,一点儿都不怕他,还想故意逗一逗,“我好像很少这么专注看过你。”一说完,祁叹耳根子瞬间红了,像天际晕开晚霞一样颜□□人,没错,诱人。虽然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好像哪里怪怪,但他现在感觉就是挺想一口咬上去。最后一分钟,祁叹囫囵吞枣地吃光了剩下饭菜,将林惑赶去了卧室,临走时一把将他摁在墙上,少年般俊朗帅气脸贴在林惑耳边,眸子危险地眯起,“别以为我现在不敢动你。老实点儿,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上。”林惑伸手在他胳膊上画圈圈,故意压低了嗓音显得暧昧无比,“我知道,你舍不得动我。”祁叹眼帘低垂,目光落在林惑扬起唇角,被这么一激,眸底飞快划过一丝暗涌。他本来要走,临时改了主意,重新侧回身体,一把捏住林惑肩口勿了下去。林惑脚后跟撞到墙上,拖鞋直接被祁叹踩落,他被迫垫着脚尖,如猎物一般被祁叹圈在手臂之间。眼前人像是多年没吃过肉一样,又凶又狠地xishun他舌头,舌忝舐他唇瓣,将他双肩捏得生疼,仿佛下一刻就要就地将他撕碎了吞进肚子里。祁叹一边揉着林惑胳膊一边手往下挪动……林惑被亲得昏头转向,伸手抓住了他衣服。身上手掌越来越往下,力道也越来越重,带着一种刻意泄愤,把林惑都弄疼了,这一疼,结果肚子也不舒服,里面小东西好像不太满意被这么压迫空间,开始拳打脚踢。祁叹正惩罚得起劲儿,猛不丁感觉自己被踢了一脚,他狐疑地低下头,映入眼帘是林惑圆滚滚大肚子,瞬间,像一盆凉水浇了下来,“……”这肚子里孩子还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谁,就说明林惑同时跟两个男人有染。只要一想到本该属于自己东西被其他男人占有,祁叹心中摧毁yu望就无限增长。比如说把林惑囚禁起来,又比如说把这个不属于他们两人孩子拿掉,然后他们重新开始……只是这些个恶毒念头一闪而过后,祁叹又很快清醒,自己都为自己内心充斥黑暗感到心惊。于是回过神来后,他立即跑了,离开了林惑在卧室。他需要冷静,他不想伤害对方,就算是林惑背叛在先,他也有心底底线,不愿意将一切怨恨全都加在林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