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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与家人的一天(第1页)

柔光在厨房中匆忙地来回奔跑,她一边在用魔法洗碗,一边把头伸进杂物柜中左右翻找着,对照着身边漂浮着的清单,“好了,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出发了,银甲和韵律他们很快就要到站了,我们要快点去接他们。”“放松点,亲爱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夜光喝了一口摆在面前的咖啡。“事实上,我们还有14分钟,”暮暮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说,“所以我们最好现在就出发。”“你这是在帮倒忙,女儿。“夜光说。聂克丝看着这一幕,咯咯地笑了,同时从她面前的早餐中咬下了一小口。全家人都围坐在桌边吃早饭,柔光拿起一个面包圈,飞快地嚼着,接着又跑回水槽边去忙活了,希望可以把刚弄脏的碗重新在一瞬之间洗得光洁如新。而夜光淡定地坐在桌前喝着咖啡,看着晨间新闻,一点也不着急。暮暮也坐在桌边,但她一边嚼着吐司和橙汁做的果冻,一边还马不停蹄地浏览着自己的日程表。斯派克坐在聂克斯边上,无奈地转了转眼睛。“他们向来都这样吗?”聂克斯问。“是的,”斯派克把含在口中的勺子戳回到他的碗里,“不然你认为暮暮的习惯会出自哪里?”聂克斯又笑了,把最后一勺燕麦粥吃完。一秒过后,刚刚清空的那个碗具被柔光的魔法一把抓了起来,浸进了温暖,满是泡沫的水中。又过了五分钟,她们全都在门边集合完毕,准备去火车站接韵律他们。她们都穿上了厚厚的大衣和围巾,当然还有她们的鞍包,昨晚下的大雪带来的严寒使得没有小马可以不穿着厚厚的大衣就在外面乱逛。“所有小马都准备好了吗?”“好了,”聂克斯高兴地蹦哒着答道,她穿着和暮暮在瑞瑞的时装店里定制的新夹克,嘴角咧到了耳朵边,迫不及待地站在门口。虽然她还对于即将见到银甲而感到紧张,但此时此刻,她心中想到的只有出门去,在一路上玩着昨夜新下的雪。“嘿,聂克斯,我想你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柔光在身后提醒她,一个弱弱的,勉强的微笑出现在她的脸上。“哦,是吗?”她仔细地检查了全身上下,但没发现落下了什么,“我真的落下什么了吗,我不知道啊?”“恩~~,”柔光转身冲着暮暮说,“亲爱的,你是不是可以……暮暮点了点头,用前蹄轻轻地拉着聂克斯的肩,二马一同走到了厨房门边,暮暮从自己的鞍包里掏出了一条发带,聂克斯看着眼前的这个似曾相识的发带,露出了微笑。“我还以为我弄丢了它呢!这是在哪里找到的?”“不,我没有找到,聂克斯,这个是我借来的,我需要在上面加持一些法术,”暮暮解释道。聂克斯有一点点的失望,“你是说你以前加在我旧眼镜上的法术?”“是的,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穿着伪装,聂克丝,但是你也看到了昨天车站里的记者了,他们知道你会和我一起来,所以他们才会在车站里等候,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信息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把这个事情告诉塞拉斯蒂娅公主。但这也不能改变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的事实。“而且我不希望他们或者其他小马仅仅因为不愿原谅你的过去而搅和了这次同心节,”暮暮接着说,“我希望你可以过个快乐的节日,我也希望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寻找保持同心之火燃烧的木材,一起欢唱节日颂歌。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希望你穿着伪装。”“一直穿着吗?”暮暮摇了摇头,“不,不需要一直穿着,你可以在家里或者后院里时可以脱下来,只要在一些公共场合上穿着就行。”“那在同心节派对上怎么办,我的朋友也会来,我不想和她们在一起时也穿着伪装,”聂克丝坐在地上,把两条前腿交叉在胸前。暮暮咬了咬下嘴唇。“这样吧,反正派对开在城堡里,而且我们都认识来参加派对的小马,所以……”她点了点头,“你不需要在同心节派对上穿着它。但现在你可以先穿上它吗?”聂克丝叹了口气,但还是站起来点了点头,“好吧。”暮暮轻轻地帮聂克斯把头巾戴上,用魔力把聂克斯的鬃毛揽到一起。自从上一个梦魇之夜后,她一直在和她妈妈磋商,这也是她妈妈所要求,或者说严令的一部分。这是聂克斯伪装的改良版,不需要什么斗篷来遮盖聂克斯的翅膀,也不需要眼镜来隐藏她那独特的双眼,这是一个全身性的幻术,原理就和那些城堡守卫的护甲一样,可以隐藏一只小马原本的模样。在发带被戴上的那一刻,幻术产生了效果,聂克斯只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一直蔓延到脊椎骨才消失。她的黑色外表开始变成白色,她的眼睛也变成正常的样子,而不是以往的立瞳,她的翅膀看上去就像消失了一样,现在的她看上去跟一般的小雌驹没有什么区别,唯一没有改变的只有她的鬃毛和可爱标记。,!等到聂克斯感知到幻术稳定下来后,她睁开了眼,“我看上去怎么样?”“跟我预想的效果有点出入,你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只小号的瑞瑞,”暮暮有些紧张地呵呵笑着承认,“这可能就是我偷懒没对皇家护卫的伪装法术做些调整的结果了。”她走到聂克斯面前亲热地蹭了蹭聂克斯的脸,“谢谢你让我做这个,我保证你一定会过一个快乐的节日,到那时你就会把这些不快忘个精光了。”“好了,出发吧,”暮暮笑着说,“我们该去接你的银甲叔叔和韵律阿姨了。”~~~“阳光,阳光,瓢虫们起床,拍拍双蹄腰摇晃!”火车准时到站了,在卸下行李之后,银甲和韵律向着在等待他们的小马们打招呼,韵律和暮暮在结束这个小时候的童谣后拥抱在一起。银甲也用拥抱这个方式来向父母表达自己对他们最深切的问候。“旅程怎么样?”暮暮问韵律。“漫长,”她拉伸着自己的翅膀,“皇家专车是很不错,但被困在同一个车厢中这么长的时间?这让我想起了被关在中心城的地下水晶洞穴的不愉快时光。”“哪个水晶洞穴?”韵律转过身来,看着站在暮暮身后的小雌驹,她的毛皮是白色的,穿着的冬装遮住了她的鬃毛,头上的头巾和她的眼睛十分的般配。“哦,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韵律,她就是聂克斯,”暮暮回答。“但我以为——”“那是因为发带的缘故,”暮暮扫视了一眼周围,“这事以后再和你解释,还有你近来怎么样?”“很好,”韵律说着和家人们慢慢地离开了站台,“在赛蕾丝蒂娅和露娜夺回王位后,我和银甲闪闪抽出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只为了放松。我不知道她们怎么如此快地恢复了社会的秩序。这块地方当初可是乱得像个精神病院,在梦魇——”韵律打住了自己的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在聂克斯放弃了王位后。”“真的有那么糟糕吗?”聂克斯问道,从她的声音中可以听出她的担忧。韵律想了想,说:“其实也没那么糟糕,银甲接手了中心城的防卫工作,确保了中心城的安全,而我则尽力去安抚那些贵族,我猜他们那时一定在担心你会改变主意重新夺回王位,他们的担心一直持续到塞拉斯蒂娅和露娜回来。”“但是最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不是吗?”韵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乐观,“塞蕾丝蒂娅和露娜回来了,你也和暮暮重聚,而我也不需要再去指挥我重新收编的‘反抗军’了。”聂克斯向后迈了紧张的,小小的一步。“你建立了一支军队?”韵律有些不情愿地说,“恩,我——”“是的,她确实建立了一支军队。”银甲插话道,站在了她们俩之间。“但我很高兴我没有使用他们。”韵律飞快地回答,用肘部戳了戳银甲的体侧,“好了,亲爱的,你应该去和聂克斯问声好,毕竟她也是你的侄女。”银甲走到了聂克斯面前,聂克斯也看着他,谁也没有说话,俩马就这样干愣着,聂克斯尴尬地向着银甲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而银甲只是绷紧了下巴,“你好。”这也是他和聂克斯唯一说的话。然后他转向他的母亲,问道:“妈,你有没有去为节日篝火寻找木材?”“还没有,不过我们接下来就去做这件事了,”柔光回答,“毕竟韵律在信中说道她想体验我们所有的节日传统,我怎么能拒绝我最喜欢的儿媳妇的请求呢?”“但她不是你唯一的儿媳妇吗?”从斯派克的声音中可以隐隐地感受到讽刺的意味。“是的,但这不能改变我最喜欢她的事实,”柔光回嘴道,“哦对了,我们应该快点去,免得到时候太过拥挤。”银甲点了点头,用魔法拿起了他和韵律的行李,“我想你们应该不介意我先回趟家把行李放下。”柔光和银甲走在前面,夜光和斯派克跟在后面,而暮暮、韵律和聂克斯还待在站台旁。“我很抱歉,暮暮,银甲前几天就是这个样子,我也没有什么办法。”韵律说。“没关系,我已经预想到了,”暮暮轻轻地拍了拍聂克斯,“不过即使这样,我想我们一定可以让他改变主意的,是吧,聂克斯?”“希望如此了,”她有些犹豫地回答,很显然,她对于这个事并没有底。~~~“欢迎光临,欢迎来到木材杰克的木材商店,如果你是需要一颗树,我们到后院里去,那里的树任你挑选,绝对是刚砍下的新鲜树木,适合放在客厅中。或者你们是为了寻找木材的传统而来,我们也有从彩虹山脉运来的上好木材,我向你们保证,不管你们要什么颜色的火焰,都能在我们这里找到。”木材杰克,即这家“木材专卖店”的所有者,他正笑着向着另一个小马家庭推荐自己的商品。他是一只陆马,他有着和木料颜色相近的毛皮,可爱标记是一把正在锯木的锯子。他穿着红黑相间的格子花呢上衣,挂着那些商马标准的微笑。他的声音低沉而响亮,有时他那豪放不羁的大笑也会吸引不少马的注意。,!在结束一场交易后,他转过身,看见一辆很大的出租马车停在了他的店门口,只是如果它真的能称之为是一家专卖店的门户的话。木材杰克的店铺其实只是中心城赛马场停车区里用绳子围起来的一小块区域而已。但这没有影响他的生意,也丝毫改变不了他乐呵呵的心情。整个中心城的小马都知道如果你需要好品质的木材,木材杰克的店是最佳的选择。他看到出租车的门打开了,他高举两只粗大的前蹄,脸上的笑容有要占满他的整一张脸的趋势,“哈哈哈!夜光!我就在想你个老家伙怎么还没来。”“很高兴见到你,杰克,”夜光回道,“还有你好像比去年胖了很多。”“不然这么冷的天气里我怎么办呢,老兄?当木材杰克需要整天站在店门口的时候,木材杰克就需要一些方式来抵御寒冷。”他说着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毫不掩饰自己是一只胖马的事实。他走到出租车边上,伸出蹄子牵着柔光的蹄,帮助她从里面出来。“啊,老兄,你的妻子可比我苗条多了。你还像以往一样漂亮,柔光夫马。”说完,他轻轻地拍了拍柔光的蹄子。“我想近来你的生意一定非常不错,杰克?”“是的,很好,”他向着后面下来的小马说道,“哦,米娅摩·凯登萨公主,您来光顾鄙马的小店真是鄙马的荣幸。还有银甲闪闪,我发誓,我每次见你都觉得你比上次壮实许多,你现在更加强壮更加英俊了,不像我,只是一直发福。不过,哈,我还能怎么办呢,没了中心城甜甜圈店我就一天都活不成了。”“嘿,斯派克,我的小龙朋友,我们好久没见了,我的火柴用光了,但在我的店里有几堆木材需要点燃作为样品,它们就放在那个前面的红色的铁桶中,我想你知道是哪个。就和以前一样,如果你帮了我这个忙,我会给你这个。”说着,他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块金币大小的蓝宝石,放在斯派克已经伸出的爪中。“好的,区区一个小火我可以做到(译者语:这样不会把木材送到大公主哪里吗?)。”斯派克大声的回答,向着店里面走去。“我知道你可以,你和暮暮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可差点烧掉我一半的木头储备,”木材杰克大笑,“不过这也是一段不错的记忆。”然后他重新转向车门,微笑着给了下来的小马一个大大的熊抱,“还有暮暮,我的救命恩马,感谢你当年帮我找到了整治树木害虫的方法,我的树,我的木头,乃至同心节这个古老的传统,都被你那充满智慧的头脑所拯救。”“谢谢了,杰克,”暮暮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能不能……”“哦,抱歉,我这个老伐木工有时候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力度,”木材杰克赶紧松开了暮暮,他用一只蹄子拍拍暮暮的大衣,把从自己身上粘过去的锯木屑掸下来。他又把目光转向车中最后一马,目光中显露出一个幼驹看到新玩具的好奇。“还有她是谁啊?”聂克斯想重新逃回车中躲起来,不过木材杰克明显比她快。他拿出了与他体型不相符的速度,一把抓住了聂克斯的一只后蹄,把她拉出车厢,聂克丝头朝下地被他提在空中,木材杰克把他的头转向夜光。“嘿,夜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柔光有了新的孩子,我本来会送点礼物祝贺一下的。”“额,实际上,聂克斯是我的孩子。”暮暮在一旁举着一只蹄子回答他,像在课堂中回答问题的小雌驹一样。“她,她是你的孩子?”木材杰克用蹄子指着伪装的聂克斯问道,“可是你还这么年轻,暮暮。你也才刚成年没几年,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还有为什么叫聂克斯,聂克丝可不是一个合适的名字,不不不,你看她的皮毛是那么白,这个名字不合适,我认为应该叫她小雪花。”“但我的名字就叫聂克斯,”聂克斯强调道。“第一件你该知道的事,小雪花,那就是木材杰克的想法总是最好的,”他说着把聂克丝摆正,让她坐在自己背上,“为什么呢,因为我是木材杰克,就这么简单的原因。现在回答我,这是不是你第一次出来寻找同心节木材呢?”“其实是我过的第一个同心节,但我的名字不是——”“第一个同心节!暮暮,你是在哪个荒凉的森林中找到她的?!”木材杰克沉浸在自己的玩笑中,完全没注意到暮暮在一旁紧张地呵呵笑着。他重新把注意转移到聂克斯身上,“这么大的孩子应该不止过过一次同心节。算了,没关系小雪花,你会从我这里听到那些同心节的故事。”“但我很早就已经知道了,”聂克斯说着,想从他身上跳下来,但木材杰克并没有让聂克斯的计划得逞,简单的一转头,聂克丝便坐回到了他的背上,而暮暮则跟着后面,紧张地看着二马。“哦,这样啊,那就告诉我你是这么看待同心节的。”,!“同心节是是为了庆祝小马国的建立,就在几千年前的这一天三族的领袖在经历了风魔危机后同意一起建立小马国,从此三族友好往来和平共处。“木材杰克转头看向后面的暮暮,“啊,她和你一样聪明伶俐。”他接着问聂克斯,“但告诉我,小雪花,你知道为什么小马们都来买我的木头,还把我的树放家里吗?”“这个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它们很漂亮?”“哈哈哈哈,当然不是!”木材杰克突然大笑着转过来,差点把他背上的聂克斯甩下来,他用一只蹄子轻轻地拍了拍边上一颗冷杉树的树枝,“树木,是源于古代陆马的传统,在寒冷的冬季里,白天的日光总是短暂的,而到了冬至更是如此,而陆马们把常青树带回家中,例如这棵冷杉。常青树,在陆马的眼中,是春天的守护者。它们能够在其他的树木和花草陷入沉睡时抵御屋外的严寒和黑暗,然后,当春天来临的时候,这片绿色就可以唤醒所有的植物。”“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做到的,”他耸了耸肩,“树木没有口来说话,但他们却可以唤醒其他的植物。我个马认为可能是因为树木用自己扎在泥土中的根拉醒了其他树木。反正木材杰克知道当有小马在拉着他的腿时他是怎么也都睡不了觉了。”“不过这些树不是你们家需要的,”木材杰克飞快地补充,向着店的另一边走去,那里有序地摆放着一大推木材,每一种木材前面都点着一团小小的火焰,作为木材点燃后的样本。然而,令马惊讶的是那些火焰不是一般的红色或黄色。不仅如此,那些多彩的火焰拼凑出彩虹的样子,有些是绿色的,有些是蓝色,而更多的火焰燃烧着深浅不一的粉色。而在粉色火焰前,暮暮,聂克斯和木材杰克找到了正在挑选木材的家马们。“亲爱的,你觉得这种怎么样?”柔光和韵律跟在夜光身后,柔光指着其中一团粉色的火焰问道。“不好,这个太红了,”夜光只短短的一瞥便做出了评价。“那这个怎么样,看上去好多了,”韵律说着指着另一团火焰。“恩~~有些接近,不过还是不够,它太橙了。”“但这是粉色的,”韵律争辩道,她看向银甲,“这里面分明没有一点橙色,我说的对吗,亲爱的?”银甲听了后大笑着把蹄子搭上她的肩,说道:“相信我,如果我父亲说有,那就一定有。”木材杰克笑着指了指正在挑选木材的一家人对着暮暮和聂克斯说,“看,这就是我刚刚所说的,小雪花,对于你的家庭,我能给予的只有这些,这个同心节木材的传统,而不是树木。”说着他帮聂克斯在这些木材中拿出了一小片,它燃着玫瑰般粉色的火光,静静地烧着。他把火焰拿近,感受着火焰发出的温暖。“你说你知道同心节的故事,对吧?那么你知道这种着名的同心节之火吗?那魔咒的施法者,点亮了这种火焰,但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智慧的三叶草?”暮暮机智的回答道。木材杰克微笑着跺了跺蹄,“没错,就是她,她的魔咒,那团火焰,使得三族的领导放下了分歧,从寒冰中逃脱,也驱散了风魔。从此,这成为了小马国的传统,在同心节之夜整夜燃烧木材,直到第二天黎明。小马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持友谊、亲情、谐律的火焰永不熄灭,让风魔永远无法回来。”“但为什么它们大部分是粉红色的?”聂克斯看了看四周问道。“哦,小雪花,这是因为在古老的传说中那种火焰是粉色的,不过因为我的木材来着彩虹山脉的林地里,它们可以燃烧出不同的颜色。其实最常见的火焰是深黄色的,不过那不够特别,对于同心节这样重要的节日,火焰的颜色也要有点节日的喜庆氛围,我这的木头可以燃烧出粉色、蓝色、绿色和白色的。今年我这还有紫色的,不过这种很稀少,不过我保证可以给你一个公道的价格。”“谢谢了,杰克,”暮暮回答,她抓住机会重新加人到对话中来。她用魔法把聂克斯从他身上放下,落在白雪覆盖的土地上。“不过你知道我父亲是一只怎样的马,他只会挑选一种木材,他只喜欢最传统的粉色火焰。”“是的,这也是我和他很谈得来的原因,”木材杰克说着向燃着不同粉色的木堆走去。在那她们可以看到剩下的家庭成员在挑选木材,夜光正在一堆木材前观察火焰的成色,“他有着非常敏锐的眼睛,他只挑最好的粉色,再他挑完后,我就可以提高这种粉色的价格,没有小马会拒绝最好的粉色,我也可以从中得到巨额的利益。”“就是这个!”夜光喊道,指着其中一种火焰,“木材杰克,给我来四打的这种木头。”木材杰克大笑着举起了蹄子,高兴地拍了拍暮暮的背,“我就说嘛,你父亲从来不会让我失望,我实在是太感激他了,我都想亲他一口。”他向夜光跑了过去,边跑还边冲着店里面一只小马喊道:“嘿,绳结,赶紧把你那懒屁股挪过来,给我最好的顾客从第32堆里拿四打的木材。然后把32号木材重新标价,我们马上就要有外快了,哈哈哈。”,!当他去完成交易时,暮暮用前蹄摸了摸刚刚被拍疼的背部,感到不再疼痛后,她笑着说:“还好还好。”“但他粗暴地把我从车上拉下来还叫我小雪花!”聂克斯抱怨道。“他就是这样的小马,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也这样对我,听说对银甲也是。我还记得他给我取得名字是葡萄,”暮暮说着笑了起来,“不,等等,好像是叫有头脑的葡萄。”聂克斯抬起头看着木材杰克,他正在给夜光一个熊抱,“他一直都是那样对待所有小马吗?”“他对每只第一次来这里的幼驹都是这样,”暮暮挠着背解释道,“我想这是他结交朋友的方式。而且我还知道他非常热衷于给幼驹们讲木材和树木为什么成为同心节传统的古老传说。”“我想了解这些故事可能也有一点点有趣吧。”聂克斯想了想,笑了。“一点点有趣吗?仅仅就是一点点有趣?我的女儿,爱学习了解万物小姐,你从中只是找到了一点点的乐趣?”暮暮半开玩笑地问,轻轻地戳了戳聂克斯的鼻子。聂克斯笑着向后退了几步,避开暮暮戳她鼻子的举动,“好吧好吧,很多乐趣,很多乐趣。”她回答。她原地蹦哒了一下,一个微笑慢慢浮现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想到了些好主意。她问暮暮,“嘿!我可以挑一块同心节的木材吗?”“恩,我父亲对于火炉的地方可是非常重视,他可不会让我们在火炉中烧不是他挑的木材,”暮暮俯下身子,贴近聂克斯,笑着说,“不过如果你可以很快地挑出一块小小的木头,我们就可以在后院的烤架里烧它。”话音刚落,聂克斯就开心地蹦蹦跳跳地跑开,开始挑选颜色了,暮暮跟在她身后,笑着看着聂克斯。在不远处,夜光和木材杰克在谈价钱,而那个服务员正在把那四打的木材打包装好。~~~专栏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神色忧郁,他口中含着一根手杖糖,回想了这几天的遭遇。渐渐的,手杖糖被舔得十分尖锐,看着这个,他想到了自己的上司对自己刻薄的训斥,就如这糖一样尖锐,是那么容易刺伤马的心。同样,快门也因为没从火车站里带回任何一张有用的照片,被上司骂得狗血淋头。“算了,专栏,”快门安慰道,他举起相机,环顾四周查看是否有其他有价值的的事物,“上头要求我们寻找有关同心节的新闻,如果你不去采访其他小马我们就没法完成任务。”“省省吧,头条(小马名)他已经被那些墨水灌傻掉了,”专栏怒吼道,他躺在长椅上,用一只蹄子向四周的节日布景挥了挥,“中心城的同心节不可能登上报纸的头条,快门,用‘我很幸福’这类的垃圾来投稿,能登上报纸就算不错了。噢,看呐,一只幼驹在套圈游戏中得到了赛蕾丝蒂娅的毛绒玩具!多么富有政治性,多么富有文化性的历史事件,我们的社会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专栏赖在长椅上,继续努力地把他的拐杖糖变成一根长矛,“在找到真正有价值的故事之前,我是哪也不会去的,快门。”快门举着相机看着四周,他看见一个雪球砸在一堆瓶子上,一个年轻的小马在左右奔跑着,寻找抛投雪球的最佳角度。突然,他看到一个身影晃过广场,那个身影比起一般的小马高大很多。而且更重要的是,它的大部分都是粉色的。“嘿……嘿专栏!”快门压低声音推了推他的同伴。“怎么了,是有幼驹又把自己的热可可洒在雪地上了?”“我貌似看到了米·娅摩·凯登萨公主!”专栏从长椅上坐起来,拐杖糖在他嘴里转动了一下。然后他转身,随口将它吐进了旁边的一个垃圾桶里,“好吧,公主和她的婚礼也许已经是陈年旧事了,但至少也比关于这些擤鼻涕的小孩子的新闻有意思。”他示意快门跟在他身后,向着那个方向跑去,“你要保证胶片是全新的,我们足够幸运的话搞不好可以看见韵律在和别的公马幽会哦,这可是大新闻,读者们一定会喜欢的。”~~~韵律看眼前的食物,不禁地舔了舔嘴,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抱怨声,在中心城的节日宴会的餐厅中摆放着派、蛋糕、可口的热汤、新鲜的番茄,还有蘸着巧克力的草莓,如此多的食物如山的盛放在她面前,对她来说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她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想用身为公主的特权去插队的冲动。“现在,大家记好了,”柔光提醒一家马,“我们只有一个小时吃饭,然后我们要去唱歌,赶紧去拿些自己想要的食物,然后回到这张桌子,克制好自己的食欲,我们今晚上还要与我的出版商进行一场晚宴,而我希望在那里时我能看见所有的小马都能把他们的盘子清干净,这样我们就不会冒犯到其他小马了。好了,明白了吗?”“我们都明白了,亲爱的,”夜光回答,他一只蹄子搂住银甲的肩,“嘿,我看见那里有焦糖苹果,你愿意帮我拿一个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也可以给我拿一个吗?”聂克斯蹦蹦跳跳地问道。“我认为你今天吃的甜食够多了,”暮暮在一旁说道,“还是说你以为我没发现你早上把斯派克的糖偷了一勺到自己的粥里?还有你在我们准备离开时从木材杰克那里得到了很多的糖果?”聂克斯听了,僵硬地呵呵笑了笑,装出无辜的表情,看着暮暮,但暮暮只是转转眼珠,她看了看四周,戳了戳聂克斯的侧面,把她的视线从焦糖苹果上移开,“来吧,我看见那里有新鲜的苹果沙拉,我们去吃那个吧。韵律,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韵律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个派,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压制着自己的食欲,“好吧,我也应该吃点清淡点的食物。”说完她站到了暮暮这一队后面。“妈,你不来吗?”暮暮问。柔光摇了摇头,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不了,你爸已经去给我拿些食物去了,并且我们也得有马留下了守着桌子。”不一会儿有一个家庭来寻找桌子,她就大声地喊道:“这里已经有马了!”“好—吧,”暮暮无奈地笑了笑,“玩得开心。”“我不记得你妈什么时候这么神经质过,”韵律问已经排到了的暮暮和聂克斯,“这是因为我吗?”“当然不是,”暮暮很快回答她,她靠在韵律的肩上,看着她妈动用死亡怒视劝阻其他的家庭靠近她们的桌子,“好吧,其实你也是一部分原因,不过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版商在催她完成她的小说,而她在最后几章的地方卡壳了。”短暂的寂静后,聂克斯蹦到了暮暮的背上,用头蹭了蹭暮暮的脖子,“你妈妈还写书吗?!我可以看看她写的书吗?”“你应该叫她‘奶奶’,聂克斯,”暮暮提醒她,然后摇了摇头,“不,你还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小说呢。她写的小说是给成年小马看的,对于你来说这些东西太过成熟了,你不该看那些小说。”“但在我还是梦魇之月时就曾经就看过这种类型的书,”聂克斯抱怨道,“为什么我现在不能看了呢?”“额,因为……”暮暮有些语塞,她实在想不出有这么语言可以反驳。又一次的,聂克斯那不同寻常的年龄线使她感到头痛,一方面聂克斯曾经是一匹完全成熟的雌驹,如果她在那个时候就看过这类书,那么暮暮也没办法去禁止聂克斯看这些小说,但在另一方面,聂克斯现在是一个小雌驹,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不过这也……“你为什么不去看看暮暮书房里的书呢?”韵律问她,嘴边挂着浅浅的笑容,“她有成打的书,事实上,我敢打赌她还有那本关于聪明裤裤的书。”听到这句话,聂克斯从暮暮背上跳到了韵律背上,“聪明裤裤有一本自己的书?”她急切地问道。“是的,这是柔光专门为她写的,”韵律指了指边上的暮暮,对着暮暮说,“你应该记得那本书,你小时候我可给你读了将近一百遍了。”暮暮脸红了,然后点了点头,“我当然记得了,我似乎的确还留着它,它很——哦!”她背上突然感到重压,聂克斯刚刚又跳了回来。“我可以读它吗?!”“暮暮笑着回答:“可以,不过你得先下来,我可被你压得不轻。”聂克斯很快地从暮暮身上下来,跟在暮暮后面,努力使自己躁动的心平静下来。韵律脸上的表情变得狡诈起来,她凑近暮暮的耳朵旁低语道:“我对付调皮小雌驹的技艺还没有完全丢掉呢。”惹得她和暮暮都使劲地压低声音,窃笑起来(闪光)“韵律公主!暮光闪闪!看这,看这里!”(闪光)暮暮和韵律差点被突如其来的闪光晃得摔倒,聂克斯躲到了暮暮的身下。那闪光来自一台相机,很快她们一行马遭遇到了来自新闻工作者的“攻击”,那个拍照的小马像垃圾上飞舞的苍蝇一样围着她们跑,边跑边使劲拍照,那个速度差点就要超出相机的承受范围,而另一个独角兽记者一边问着问题,一边用魔力控制着笔在本子上做笔记。“暮光闪闪,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达到中心城的?!你是否是有意避开在火车站等候的记者?!梦魇之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小雌驹是谁?!”(闪光)“韵律公主!那只幼驹是您和银甲在结婚之前就已经生下的孩子吗?!您是否觉得您的婚礼只是一场政治婚姻的产物?!您最近是不是长胖了?!”(闪光)“嘿,小盆友!对了,就是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这白色的毛皮是否是继承银甲闪闪的?!请问你的父亲是谁?!”(闪光)(魔力闪光)摄像师和记者突然发现自己被束缚在银甲的魔法中,他正从远处飞奔过来,银甲一脸愤怒地看着这两个记者。他们尬笑着,朝银甲挥了挥蹄子,但银甲并没有理会他们,伴随着他的角上闪现出魔力闪光,他们被魔力向上抛了出去。而这还没有完,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空中飞来飞去,最后晕头转向的二马被扔在了满是积雪的屋顶,不一会儿,伴随着砰的一声,他们从屋顶上掉到了满是积雪的街上,有些化了的肮脏的积雪把他们埋了起来。随后银甲解气地呼了口气,转过来看着暮暮和韵律,而柔光和夜光也围了上来。“暮暮,你还好吧?”柔光关心地问道。“是的,我很好,没什么事。”“那你还好吗,韵律?”银甲问他的妻子。“我也还好,”她回答他,“他们只是吓到了我们,仅此而已。”“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聂克斯跟在暮暮身后慢慢地问她们,她正在揉着眼睛,试图从刚刚炫目的闪光中恢复过来。“他们可能是跟着我来的,”韵律说,“这些狗仔队总是:()小马宝莉: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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