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眼神火热地看着他的身体和睡颜,再小心翼翼地看他跨间的铤而走险弧度,咽了咽口水,又怕被他发现似的,说话都小心翼翼:“徐先生怎么不开心了。”
徐敬西勾了勾唇,要笑不笑的:“叫一句先生来听听。”
听完他的话,女郎认真且虔诚地照做,妩媚的腔调说着中文:“先生。”
哪怕嘴角挂着一抹浪荡的笑,他也不满意:“再软一点。”
女郎音调更低更软绵绵了:“先生…”
边上的schreyer默默收好他的手机,抬头看落地窗外的西雅图夜景,再看对面在剪雪茄冒炙烤雪茄的华尔街金融大亨。
徐敬西不太爱抽雪茄,恭敬递过来时,他忙着闭眼睛睡觉,忙着听那声越来越暧昧的‘先生’,接都不想接。
schreyer冲金融大鳄面无表情道:“费心了,不适合徐先生的口味,他不会碰。”
对方点点头,作罢,对面前这位年轻的东家始终保持敬畏态度。
片刻,徐敬西似乎用这两分钟做好了某种决定,拿起另一部私人专用的手机,拨通某个号码,那边很快接听。
“江伯父,都快过年了,四九城也没什么能庆贺的。”
江伯父?姓江的听他语气就知道他这个人干不出什么好事来,三缄其口:“您想做什么,是担心您父亲会知道?”
他声音挺懒的:“是啊,我父亲。”
schreyer听不懂中文,但想,徐先生这副笑里藏刀的做派,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徐先生一直有两部手机,另一部没什么人知道号码,schreyer不例外。
176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宝贝(2)
schreyer看着又见底的晶体酒杯,徐先生今晚喝的酒挺多。
女郎又给他倒,他心情似乎不错,十分赏脸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朗姆酒,同电话那边交代,一边笑着看女郎。
他怎么不带喜欢拍照旅游、喜欢骗人的小情人来了呢,是不是感情腻了分手了?这样想,schreyer不觉得稀奇,这位爷喜新厌旧的程度往往只需要一秒钟。
徐敬西说最后一句:“江伯父,交给你了。”
确实。
她朋友那点破事,就是死在面前,他看都不带看一眼,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能办到就必须得办?
他徐敬西从来不是什么圣人。
可想了想,那不能让他的枕边人受欺负,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