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思忖了片刻,见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于是又沉声道:“是谁在指使你们?魔族的首领?”蝶蕊夫人摇了摇头:“这哪有人指使啊,魔界的条件那么恶劣,陆地上的生活又那么有趣,我们当然想上岸啦!你看看皇都的红尘风月,是那苦寒血腥之地能比的吗?”她借机求情道,“仙师,我除了夺舍这个皮囊之外,真再没害过人,开妓院只是我的个人爱好而已。那些人族嫖客,不也玩得开心得很吗,我们红袖坊什么时候有过差评?”昆仑有些烦躁:“你少说废话。”“好吧。”蝶蕊夫人期期艾艾地道,“你问魔尊?他啊,本体是条黑龙,自从三百年前起,就遁入昆仑海底的深渊隐居了。我出生的晚,真没见过他。””至于族中那些高贵的大魔们,他们神识太过强大,很难在凡人里找到合适的寄居体,因此都还留在昆仑海底。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昆仑气极反笑,将剑尖指向软榻上昏睡不醒的人:“你说你没害过人,那我师尊现在是怎么回事?”“就、就我见色起意吗,看他生得好看,想来一段露水情缘,于是给他下了点助兴的药。”蝶蕊夫人一双美目四处乱瞟,支支吾吾道。昆仑有一瞬间的愣神:“助兴的药?”“就是春药啊!青楼里头最常用的!哎呀,我是姑娘家,你干嘛要我解释得那样清楚啊!”蝶蕊夫人满脸羞红,若非预谋太过明显,还真像是头一回干这采阳补阴的缺德事似的。“春药?”昆仑更是气愤,连声线都不自山與觉提高了几度,“只是春药,我师尊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莲花、芙蕖、芬陀利花、水芝、水芸、水目、泽芝、水华、菡萏古人称未开的荷花为菡萏,即花苞、水旦草、芙蓉、水芙蓉、玉环、六月春、中国莲、六月花神、藕花、灵草、玉芝、水中芙蓉、水宫仙子、君子花,天仙花、红蕖、溪客、碧环鞭蓉、鞭蕖、金芙蓉、草芙蓉、静客、翠钱、红衣、宫莲、佛座须等。莲花、芙蕖、芬陀利花、水芝、水芸、水目、泽芝、水华、菡萏古人称未开的荷花为菡萏,即花苞、水旦草。昆仑脑海中像是有无数烟花纷然炸开。就连蝶蕊夫人小心翼翼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我们南蛮烈女,作风都比较泼辣主动,不喜欢被人掌控……所以我还给他下了点软筋散,这样他就没法抵抗了。”她低着头,发现长久没有回应,才战战兢兢地补充道,“那个,这几味药药性有点烈,我劝你赶紧帮你师尊解了。再过半柱香时间,逆行的气血就会堵住筋脉,他要有性命之危的。”昆仑这才如梦初醒,有些疲惫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解?”“就,帮他释方文出来啊……”蝶蕊夫人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眼神,无辜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守门。”……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再找下榻之地。就算找到,倘若魔族存心报复,那也是一样危险。昆仑在蝶蕊夫人的道树里留了一条剑弦,只有自己能解。蝶蕊夫人自觉地退出门外,张罗着手下小妖们站成一排,束手就擒。昆仑于是用剑阵隔绝了整间屋子,确保没有任何人能走进之后,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揭开床帐,坐到了莲华身边。昆仑想把莲华靠坐的枕头垫高些,于是僵硬着双手,先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莲花、芙蕖、芬陀利花、水芝、水芸、水目、泽芝、水华、菡萏(hàndàn)古人称未开的荷花为菡萏,即花苞、水旦草、芙蓉、水芙蓉、玉环、六月春、中国莲、六月花神、藕花、灵草、玉芝、水中芙蓉、水宫仙子、君子花,天仙花、红蕖、溪客、碧环鞭蓉、鞭蕖、金芙蓉、草芙蓉、静客、翠钱、红衣、宫莲、佛座须等。昆仑内心深处的邪火,轰地一下就被引燃了。铺天盖地,无所遁形。就在他满脸憋得通红时,怀里的师尊忽然小小地翻了个身。湿漉漉的眼眸,迷蒙地隙开了一条缝。是美丽而涣散的。莲华好像是难受极了,于是茫然地抓住了少年的衣襟。他应当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惊慌地想要推开对方,但在这种旖旎到诡异的场景之下,就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由于荷花是多年生宿根水生植物,故古人将其归为水草类,取名多为“水”字起头。曹植在他的《芙蓉赋》中称赞到“览百卉之英茂,无斯华之独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