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爱上她了不成?”
徐怀澈一怔,心中的万缕丝线忽遇一场大火燃烧殆尽。。。。
他爱上。。。颜煜?爱上一个男子?爱上将死之人?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没有。”
“没有最好,人家有夫君,你就。。”徐夕柳刚要淳淳教导,话没说出口,徐怀澈就甩手留下一句不用你管走了。
“臭小子,看我不让爹揍你!”
徐怀澈策马从长街走过,一路回到宫中。
明日一早他便要离开都城剿匪,这一下连着数日见不到,又没听到颜煜现在的消息。
他想在走之前给对方留个自己外出的消息,祈盼对方可以看到。
回到皇宫,他直奔湖边假山洞穴,把信筒取出来要放到石壁小洞上,却在放的那一刻看到了一张折起来的纸。
他心情激荡将那张纸拿过来展开。
【吾愿化天边云,伴君行千里,盼君早日归,切切珍重。】
纸张上的墨迹带得自看不清的心一阵悸动。
曾见过最美的那枝秋海棠,终是落入少年的心田绽放成花海。
徐怀澈无法控制唇边上扬的笑,小心翼翼将纸张折好放到胸口。
“剿匪而已,哪用行千里,为了不让你失诺,就当。。。。你日日都伴我行路吧,一直到千里才算。”
被误会和徐怀澈有私情
昏昏睡睡数日,颜煜几乎没下过床。
“陛下,今日的药熬好了。”
陈任将三碗药端进来放到床头,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在床边放置几盏香炉,里面燃起草药。
草药烟气和火炉一起烧着,远远来着一扇窗户已经不能散味道。
“咳咳咳。。。咳咳。。”
不说其他人,病人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
裴谞把颜煜扶起来,依照顺序拿起第一碗药:“熏熏草药,好得快,把今日药喝了。”
瞥见药碗旁边的糖,颜煜心想喝了数日的苦药,可能习惯了,已经不觉得有多苦。
三碗药饮尽,身上稍有好转。
“吃糖。”裴谞把糖剥好喂到颜煜嘴边。
颜煜摇摇头声音仍很虚弱:“不吃了。。。今日的药好像不怎么苦了,是不是减东西了?”
“你说什么?张浦说今日的药又加了。。”
裴谞突然愣住。
五识将散,回天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