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们看到中年男子被我控制住,一时间全都停下了动作。“让你的人都退开,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他的安全。”我厉声威胁道,死死盯着周围的那些混混。中年男子咬着牙冲混混们大喊:“你们别管我,继续上。”但混混们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不敢贸然行动。我抬手就是几个耳光朝着中年男子狠狠打去:“叫你的人住手。”“啊啊啊………”中年男子痛苦地呐喊着,嘴角也流出了血丝。就在这时,只见几名混混正提着满身是伤的彭涛,朝着我们在的位置走来。我满心愧疚,竟然把彭涛给忘记了,他还在车上,没想到竟被混混抓住了。车旁边有十几个混混正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朝着车尾箱砸去,我焦急地对着鳄鱼和影子大喊:“影子,看好箱子。”影子和鳄鱼转头看向车子,发现有人在砸车,立马准备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朝着车子的方向打去。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大喊声传来:“小弟弟,我带人来救了。”话音刚落,只见杨培培和煤老板带着十几个保镖朝着酒店门口出租车的位置,气势汹汹地挥舞着手上的铁棍打去。我心里顿时涌现出一股感动,对着杨培培和煤老板大喊一句:“培姐,煤老板,谢谢你们,我们刚刚买的古董在车的后备箱,帮我保护好。“我心爱的小弟弟,你放心,没人能靠近这辆出租车,你要坚持住,我现在带人打过去。”杨培培大喊回应道。这时,一个混混抓着彭涛的衣领对着我愤怒地大喊:“放开我们二老板,不然我弄死他。”我没搭理他,而是举起手中的铁棍,朝着中年男子的腿用力砸了下去。“咔嚓”一道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紧接着“啊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声从中年男子口中发出。我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时候就比谁更狠,这群混混,大多数都是十八九岁的,都没见过大场面,很多应该还是学生,只有狠才能把他们镇住。我见提着彭涛的混混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对着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中年男子,怒喊一声:“叫你的人放开我兄弟。”说着,我又举起手中的铁棍,作势要朝着中年男子的另一条腿砸去。中年男子满脸惊恐地看着我手中的铁棍,大喊一声:“放开,快放开他兄弟。”提着彭涛的混混满脸愤怒,不情不愿地松开彭涛的衣领。“彭涛,快点走过来。”我对着彭涛大喊一声,彭涛立马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鳄鱼和影子立马扶住彭涛。我一只脚踩着中年男子,看着彭涛满身血迹:“你怎么样了?能不能撑住。”彭涛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刚刚见你们打得激烈,我就想着下来帮帮你们,可是混混太多,我被打了几棍,不碍事,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周围的混混已经将我和鳄鱼、影子、彭涛团团围住,正慢慢的缩小包围圈。我用力的一脚踩在中年男子的脸上,怒喊一声:“叫你的人退后。”“啊啊啊………”中年男子痛苦地嚎叫,然后看向周围的混混大喊:“退后,你们快退后!”周围的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见混混慢慢向后面退去,我一手把中年男子提了起来,慢慢的押着他向着培姐和煤老板的方向靠去。就在我们一步步朝着杨培培和煤老板靠近的时候,就差十几米远的时候。突然,一个混混大喊一声:“别管二老板了,如果事情没办好,大老板会杀了我们的,给我打………”话音刚落,一大群混混举起手中的铁棍就朝着我们冲来。“影子,保护好彭涛。”接着,我举起手中铁棍,一棍朝着中年男子的另一条腿砸去。“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再次响起,紧着“啊啊啊啊………”中年男子痛苦的嚎叫传出。然后我又举起手中的铁棍朝着冲来的混混打去,十几米远处的杨培培和煤老板也带着十几个保镖加入了战斗。一时间,喊叫声、铁棍挥舞碰撞声、痛苦的哀嚎声、惨叫声混成一片,铁棍在我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有力,打得混混们节节败退。影子则紧紧护在彭涛身旁,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杨培培和煤老板的保镖们也不甘示弱,他们与混混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有的保镖用身体挡住混混的攻击,为同伴争取时间;有的保镖则趁机反击,将混混打倒在地。我突然发现有几个混混试图从侧面偷袭鳄鱼。我迅速侧身,用铁棍挡住他们的攻击,然后一个转身,将其中一个混混打倒在地。其他混混见状,又纷纷围了上来。我毫不畏惧,继续与混混们周旋。利用铁棍的长度优势,不断地攻击混混们的腿部和手臂,让他们无法靠近。倒在地上的混混越来越多,剩下的混混越打越心惊。然而,就在这混乱不堪、战况胶着之际,“呜哇………呜哇………”一阵由远及近的尖锐警笛声划破长空。原本如汹涌潮水般疯狂进攻的混混们,听到这警笛声,动作瞬间僵住,脸上纷纷露出惊恐与慌乱之色,乱作一团。手中挥舞的铁棍也仿佛瞬间被施了定身咒,悬在半空不再落下。一些机灵的混混已开始左顾右盼,寻找逃窜之路,而那些被围在中间的混混则进退两难,不知所措,现场局势因这突如其来的警车声音陷入了一种微妙而又紧张的僵持之中。“警察来了,快跑啊。”一个混混大喊一声,周围的混混瞬间如退潮一般,快速向着四面八方逃去,整个现场的混混乱作一团。几十辆警车迅速赶到,警察们也迅速下车,将准备逃跑的混混们团团围住。“都不许动,把武器放下,抱头蹲下。”警察们威严的声音响起,混混们只能把手上的铁棍放到地上,然后抱头蹲下。:()神眼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