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多事早就有了前因,只是当事人不清楚罢了。
“年家老二?”宜婳做出疑惑脸,想看看胤禛会不会多说一点。
果然,胤禛今日还是有聊天的兴致的:“年羹尧是湖北巡抚年遐龄的次子,长子年希尧倒是个老实本分的,在工部踏实做事。年羹尧嘛最近正在四处活动,似乎想要外放出去几年增长资历。”
“做官哪有不钻营的。”宜婳笑着说。
“你这话倒是实在,只是对爷来说不忠心的奴才有还不如没有,年羹尧先是求到我这里,我不过考虑给他外放到什么职位,这几日都等不了,就又去托请了老八,哼,既如此,那就看老八能给他什么肥差。”
宜婳明白了,胤禛这是彻底厌恶年羹尧了,年思思再怎么努力也是无用功。閞
弘晖连招
年思思在正院辛苦了一天,气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她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一整天都强忍着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年思思坐在床榻上抽抽嗒嗒的哭着,小蝶连忙给她准备好了热水泡脚。
“小姐,奴婢不懂大道理,但是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小蝶用着恰到好处的力度给年思思蹑脚按摩,“您这才刚刚碰壁,怕什么呢?”
“嗯,你说的对,此路不通,咱们再想法子。”年思思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在李氏面前扬眉吐气,也要坚持到底。
小蝶见稳住了主子,没敢和她说,自己传了消息回年府,如今却半点消息也没有传回来。
不管是福晋那边断了她们对外联系的通道,还是二少爷那边出了什么事,对自己小姐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今天已经折腾的够久了,就先缓缓,等过两天再和她说吧。
就这样,累了一整天的主仆二人早早的就进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之时,忽然被一道声音惊醒,年思思抱着被子:“谁在外面?”
又是一声脆响,年思思仔细分辨,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听着离自己不远。
难不成是钮祜禄氏那边的动静,这么想着,年思思忽然兴奋了起来,她一直都想探寻这位神秘格格的事情,今夜可能就是突破口。
这么想着,年思思不顾小蝶的劝阻,披上了披风,小心翼翼的提着灯笼冲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哗啦!”又是一声巨响,年思思彻底确认了就是从钮祜禄氏院子里传出来的,她凑近院门,透过大门缝隙看见有身穿软甲的女卫走来走去,符合格格服饰的人则一个没有。
侧耳倾听,能分辨她们正在说着什么。
“玻璃怎么会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