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不惯着他,每隔一段时间必定会亲自去抓人,压着也得来劳作,还会用弘晖的劳动成果“羞辱”他。
“你年长弘晖,两人同样的工作量,得到的结果量还不如他一个孩子,你可真行,就这还敢四处宣扬自己熟于弓马,不知道掺了多少水分!”
就这样,胤祯在愤怒和羞赧中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下来,这次禁足能躲过一劫,或许不止一劫,他开心极了。
宜婳端详了一遍弘晖的胳膊,行动自如,又是潇洒的小帅哥一枚。
“额娘似乎听闻富察家小姑娘约了你一同出游?”当然不是二人同游,而是一个圈子里的少男少女一起玩儿。
弘晖之前很少参与这种类型的活动,上次她记得儿子去了的。
弘晖闻言冷笑:“富察夫人要把他们家的二小姐推给儿子,听着那女孩儿唤她一声伯母。笑话,儿子也是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吗?”膛
宜婳摇摇头:“不想去那就不去。”
弘晖不想和宜婳多谈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额娘,儿子最近和宫廷乐师新学了一首曲子,到别庄了儿子弹给您听。”
“好。”宜婳应道。
到了别庄门口,宜婳撩开帘子看那里停放着一辆马车:“谁在门口?”
胤禛跑了一早上马,保持了一早上的好心情在看到门口的人之后荡然无存。
“弘晖!”他的声音罕见的有些恼怒。
宜婳看弘晖有些心虚的抱头,再仔细看了看外面马车旁站的人,竟然是乌拉那拉明轩。膛
宜婳也有些恼了:“弘晖,你这是做什么?!”
“额娘,明轩来找儿子,说他好不容易榜上有名,欢喜之下发现了大舅母的心思,他想亲自和大姐姐说一声他的想法,大舅母那边他来摆平。”弘晖看了一眼大格格,“儿子想着不能不听上诉就判了别人死刑不是。”
“再说,阿玛还有您都在呢,要是不让见就让他回去呗。想做咱们府上的女婿这点毅力都没有,那就更不成了。”弘晖说的无所谓,宜婳听出来了,他是看好这门亲事的。
这就涉及到男女对婚姻的看法问题了。男人认为只要我喜欢,就不成问题。只有女人才更清楚,一个故意搞破坏的婆母杀伤力有多大。
女人在后宅生活,与婆母相处时间更长。再说,就是在现在,妈妈和老婆掉河里救谁都是千古难题,就别提这个以孝道为先的朝代了。
宜婳掀开帘子,见胤禛没有拒绝明轩跟着进去,对着弘晖的额头点了点:“我看你是又想挨板子了,咱们也进去吧。”
六六睡醒了,见到一个有些陌生的地方既兴奋又有些害怕,小手紧紧的抱着宜婳的大腿,就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宜婳身上。膛
弘昀顺手把六六抱起来,一大一小玩儿的很开心。
宜婳指了指湖心亭:“大格格,我在这里等你,别怕,你怎么想的和他说清楚,我一直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两个人怎么说的,没人知道,宜婳心细,发现大格格回来之后头上多了一个细细的钗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