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老人家点了点头,咽了咽口水,“这不是连年大旱,巡抚还是什么官,没有办法了,找了个江湖术士说是可以求雨,只是需要祭品。”
“祭品?”胤?有些意外,这些话刚刚屋里那群官可是只字未提。
“那个道士说河神发怒,要年轻漂亮八字对的女子安抚河神,才能天降甘霖。”
“当官的死马当活马医,按照道士的指点找到了老覃家的姑娘,那姑娘没得说,十里八乡都知道长得俊。”
胤?有了猜想:“沉河了?”蜯
老人家点点头:“是啊,那天祭河神办的轰轰烈烈,可是依旧没有下雨,那道士跑的快没抓着,就是可怜了老覃家的姑娘,才十二岁。”
“老覃家大小子是个读过书的,他为了妹妹才这样,我们虽然不认可,但是心里觉得他是条汉子。”
胤?点点头,他把腰间的水囊解下来递给了老人家,只见刚刚还瘫在地上的人瞬间弹了起来,人人都伸手抢水囊,好在他们还有些理性,一人一小口的分了。
疑惑的弘晖
弘晖觉得最近阿玛和额娘表现的都有点怪。转
具体表现在额娘这边忽然把自己当成了六六,每日早上都要额头贴贴,小丫头都会和自己伸舌头说“羞羞”,这哪儿行啊,他得保证自己大哥的威严。
于是在宜婳再一次伸额头凑过来的时候,弘晖选择了战术性闪避。
“过来,躲什么,最近气温多变,额娘看你读书辛苦,别生了热自己还不知道。”宜婳最近这一两个月心里的警铃已经拉满了。
虽然自她穿越过来的十余年里,许多事情都和记忆中的历史偏差甚大,有些时候她也会想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历史已经被她这个小蝴蝶扑闪的脱离了轨道。
不管如何,生活还在继续,就像是蜿蜒曲折的河水最终会汇聚于大海。
宜婳很担心弘晖会变成一段冰冷的文字,他光辉灿烂的未来会断于今年这个时节,于是格外关心他的身体。
被额娘这么关心,弘晖心里暖洋洋的,额娘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与六六是一样的,只是到底有些羞耻:“额娘,儿子大了,能照顾好自己。”转
“额娘不信。”宜婳坚定的说,“昨日晚上有没有踢被子?你小时候有段时间睡觉不老实,还是额娘亲自盯着你纠正过来的。”
“额娘!”弘晖躲的更远了些,他把六六举起来,“额娘,您看看妹妹,妹妹更需要这个。”
“哎,别跑,晚上去如厕也要多加几件衣裳。”宜婳的声音仿佛洪水猛兽一样,将弘晖从正院撵了出去。
玉晓的婚期定在了八月,她每日除了抽空绣一下嫁妆,还是在宜婳身边服侍,自从上次大阿哥坠马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福晋这般惶惶然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