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洛左手顺着妈妈旗袍开叉处划入妈妈的臀部,摸着滑润富有弹性的香臀,手指向下蜿蜒而过,绕过妈妈的屁股,直插妈妈娇嫩阴道。
粗糙的指尖已然伸进了妈妈湿润的花穴里。
那花穴早就迫不及待了,终于有东西送上门了。
穴口的嫩肉毫不留情的死死咬住了水洛的手指,内壁迅速收缩,柔软的内壁便如同藤蔓一般,扑上来,将手指里三层外三层的紧紧包裹住。
那两瓣花唇便如饥似渴的含着手指不停的蠕动,吸合。
曲优冰更是欲火中烧,什么意识也没有了,一股股麻痒直透她的芳心,仿佛直透进下体深处的子宫里,挣扎的双臂搂着水洛脖子,香唇细长滑腻的嫩舌任由水洛粗糙的舌片不住吸吮…嘤……唔……唔………………嗯……醉心与水洛亲热的曲优冰,忘记了自己即将被亲生儿子强奸受孕,一心沉醉在水洛娴熟挑逗的吻技中。
曲优冰只觉得浑身像是浸没在温泉中一般,小嘴被水洛吸吮,清香细软的舌片越来越主动地探进水洛的口中,技巧也越来越熟练,时不时模模糊糊的发出几声娇媚的“呜咽”声。
下体被手指插弄着,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将妈妈送上云霄。
但身体剧烈的痉挛清楚展示了曲优冰此刻有多么的快乐,宛若一叶小舟被平缓的潮水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摇摇曳曳,不知飘向何处。
子宫更是在这般温柔陷阱的攻陷之下,不由自主的分泌出粘稠的汁液,顺着曲优冰的大腿根缓缓的滴落。
水洛一边品尝妈妈的香唇,一边惊讶妈妈小穴的紧致无比,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在被千万张小嘴吸吮似的,内壁紧紧的收缩,裹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动弹,阴道内壁强劲而有力的吸附让水洛心神激荡,不禁感叹妈妈的花穴实在是紧致极了,不敢想象要是把大肉棒插进去,那滋味该是怎样的销魂。
好一会儿,内壁才慢慢的放松,水洛的手指才得到自由,他缓缓的抽动手指,拔出来,再送进妈妈粉嫩的小穴里,手指缓缓的抽出,带出些许翻飞的穴肉,再猛的插入,连带着穴肉一起送回进小穴里,场面真是淫荡无比。
很快,小穴和手指不停的冲击,发出了一阵阵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的淫水更是从子宫处不停的涌出,滋润着花穴。
在水洛卖力的玩弄下,曲优冰终于抵不过,“唔”的闷哼一声,紧接着身体如同过电了一般强烈的颤抖着,迎来了一次激烈的潮吹。
玲珑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雪白的臀部胡乱抖动着,激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
那小小的蜜洞倏而喷出一股淫露,仿佛喷泉一般,喷出巨大的水花。
白嫩的乳房也跟着不住的颤抖着,其上两点嫣红的乳头更是敏感而挺立。
啵!
……的一声水洛松开妈妈被吻发红的小嘴,看着高潮中的妈妈,绝色的面上满是潮红,眼角更是充盈着动人的妩媚和强烈的情欲。
拔出在妈妈小穴的手指,掌心已经是湿淋淋滑腻腻一片,五指之间连成晶亮的蹼,妈妈的汁液粘稠无比,拉着晶亮的银丝,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脸得意地嘿嘿笑到:真香,妈妈是不是很舒服呢?
一会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嗯…嗯………嘤……羞死了……结束了和儿子长吻的曲优冰,满脸羞涩地趴在水洛肩头上。
天啦~!
多美妙的感觉呀!
从来没有过!
搞什么!
自己在干些什么呀!
脑海里一个一个自已解释的理由开始出现,逐渐掩饰曲优冰翻腾的欲念狂情,尤其想到现在正在狎玩自己乳房的对象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她的子宫里随时都保持着准备受孕的状态,加上脑中不断浮现的假设,本来性欲高涨的曲优冰,想到这里,感到到乳房在膨胀,乳头更是鲜红而凸挺,下体私处的阴户地带也已是春潮一片,仍像未婚少女般粉嫩的阴唇花瓣露出窄小的阴道入口,从里面向外流淌出一股股晶莹透亮的淫泉爱液,仿佛整个蜜穴嫩屄已经骚痒不堪………水洛上身把妈妈搂在怀里,下身肉棒顶在她双腿之间,把粗硬肉棒隔着衣服在她淫润阴唇上磨擦几下,然后顶开阴唇花瓣插进窄小的阴道入口,在衣服的隔离下,谨慎地浅插慢送了一会。
曲优冰感到她的小嫩屄被这色狼儿子的粗硬肉棒渐渐入侵,内心残留的理性十分抗拒,她今天虽然做好了牺牲一点色相的觉悟,但并不打算失身给这个儿子。
曲优冰自知今日已是难免要被水洛奸淫了,如果她的身体没有失控,她肯定会坚决反抗。
但此时她从儿子的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浓烈的男子味道,深深刺激着体内的雌性激素,娇躯在水洛的略微抚摸下,她的下体早就泥泞不堪,子宫口更是降下,做好了受精的准备。
一想到会被亲生儿子强奸甚至怀孕,竟然会让当妈妈的曲优冰更加兴奋难奈,淫水不断。
但此时灵台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在曲优冰的脑际闪过,她挣扎地说道:儿子不!
不要!
……水洛,不要再这里……去我房间,别在这了!
曲优冰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听起来正常一点,但那控制不住的低喘和娇吟还是密密麻麻的传进了水洛的耳朵里。
水洛心念一动,说道:妈妈,是不是若我不再此地奸淫你,你今后便会从我?
曲优冰满脸通红,多年来的禁欲生活,如今在水洛的药物诱导之下,她紧闭的心房已经不再是滴水不进,性欲的煎熬一旦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便再也难以收拾。
其实心中欲火燃烧的曲优冰已经充满了对眼前这个色狼儿子的渴望,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但已经有些混乱意识明白无法逃脱被奸淫受孕的命运,只是无法让自己就这样沉沦进去而已,不过她心性坚毅,即便此时明白自己的处境,依旧没有绝望,所以她必须找到一个寻回尊严的借口。
在走廊上做禽兽之事,只有禽兽才会如此……你若要我相从……去我房间……走廊尽头那间……我……我自然从你……说到这,曲优冰冷艳的俏脸上已经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的新娘般,全身酥软,将头轻轻地埋在水洛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