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深有了解的水洛,见曲优冰反应如此激烈,他脸上带着笑意,嘴从曲优冰饱满乳房挪开,一路开始亲吻她滑腻雪白的肌肤,来到平坦小腹也不停留,用双手轻轻分开那两条修长美腿,顿时,曲优冰迷人的小穴暴露与空气中,只见那里芳草萋萋,耻丘稍微隆起,而下面则是一道浅浅粉红,其上水汁密布。
此情此景,水洛还哪里能忍,直接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挑逗亲吻起来,舌尖还不时划过那粉红之地。
“啊!儿子…水洛…不…不可以…嗯嗯…那里…不行……快停下…”
被男人湿润大舌头疯狂舔舐私处的曲优冰小腹频频震颤,小手无力的抓住床单,迷离的美目半咪着,艳红的小嘴不断开合,有些语无伦次了。
“嗯…啊……好痒……啊…别停…”
曲优冰结婚以来,异常保守,那里经得住这个,尤其还是水洛这种经验丰富的花丛浪子逗弄,突入起来的强烈刺激,顿时让她消受不住,没一会,在对方反复舔弄之下,她本能翘起肥臀,无意识上下配合起来,诱人擅口更是随着快感越发强烈,而呻吟出来起,初只是微微浸湿的小穴转眼变得淫水泛滥。
“唔…啊…………!”曲优冰猛地把螓首高高扬起,小腹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接着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头颅,挺起蜜穴贴住那张肆虐的大嘴,强烈的高潮席卷了全身
高贵冷艳的俏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下体敏感蜜壶此刻正如黄河决堤般”噗噗”地喷着水,溅了水洛一脸。
名声响彻整个全市的冷艳女王,竟在公司被自己的儿子用舌头舔出了高潮!而且水分是普通女人的三倍不止!
“夹的真紧!小逼喷这么多水,比妓女还浪啊?”水洛挣脱女王妈妈美腿的纠缠,站了起来。
看着身下因高潮而全身泛红的人妻,想到她老公自己的老爸就在门口,而冷艳高贵的女王妈妈却在自己的玩弄下高潮痉挛,任人宰割,水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
曲优冰仰躺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娇躯无力的大字型摊开,潮湿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完全不设防了。
水洛看到前戏已经做足了,是时候享用大餐了。
他前移身子,找好目标,鹅蛋大龟头开始触碰曲优冰软滑的嫩肉,后者浑身哆嗦一下,但还是挺着翘臀,修长的美腿又分开一些,似乎无比想要什么东西进入。
“曲优冰,记住这一刻,从现在开始你不在是高贵的女王妈妈,而是我胯下的母狗!!”仿佛宣誓一般,水洛说出了他心中的幻想,而且这个幻想正在变成现实。
沉醉中曲优冰感觉私处被顶,一道电流猛地划过她的娇躯,猛然惊醒,虚弱的抬起螓首,看向男人下身的大鸡巴,只见那鹅蛋大的龟头已经磨开了两片阴唇,顶住了蜜穴,小半个龟头已经探入了穴内。
“水洛…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我老公你老爸就在外面…这样不行的…”想到刚刚被儿子玩到高潮时的淫荡模样,曲优冰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女王般的气势,只能不停的软语相求,希望水洛能放过自己。
“儿子…我们已经很越界了…不可以再做了…你快放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水洛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到嘴的美肉怎么可能让她飞了。
“嘿…”他双手死死固定住曲优冰的纤腰,腰部发力一顶。
“噗哧”巨大的龟头破穴而入,发出一声漏气似的声响,一尺长的鸡巴一下子就插进去了三分之一。
“啊………”曲优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不可置信的看着性器的交接处,这根比老爸粗壮好几倍的儿子的阳具已经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体内,甚至还在雪白小腹顶起一个不小的凸起,可见那深入阴道的龟头有多么巨大。
水洛重新抓住女王母亲胸前的两团巨乳,粗糙的手指挑逗那娇嫩坚挺的蓓蕾,手掌紧紧握住乳肉,体验那柔软而又坚挺的触感,胯下的阳具开始往深处缓缓旋磨。
曲优冰紧致的蜜穴箍住阳具使他无法一插到底,但是阴道内一圈圈嫩肉就像按摩一样不停挤压侵入的鸡巴,让他汗毛倒竖,过瘾不已。
“啊…天哪…太大了…儿子慢点…呼…呼……水洛,轻点…”
曲优冰觉得私处快要被撕裂一般,她眉头紧蹙,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亲眼目睹那根惊人的鸡巴一点点插入自己紧致的蜜穴,体会着老公水鹏举无法带给自己的满胀感,内心深处那渴望被人征服的欲望越来越清晰。
“哦…”水洛把头高高地抬了起来,双手抓住女王母亲的双乳,舒爽的大喊,曲优冰则是双手紧紧抓住了儿子水洛的手臂,手背上青筋毕露。
曲优冰的阴道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紧致,使得水洛的挺进十分地困难,不亚于第一次给女人破处,同时也有着其他女人完全不能比拟的娇嫩,虽然他开垦过无数个女人,拥有极品性器的也不再少数,但他知道身下的曲女王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紧致细嫩的蜜穴肯定是万里挑一,那种舒畅的感觉远胜过以前肏过的所有女人,单单这样就足以见得曲优冰的阴道究竟是多么地极品。
在他把阳具插进女王母亲的阴道深处后,里面的无数嫩肉就如同活过来般,争先恐后地自四面八方朝他挤压而来,让他感觉在被绳索绞弄,极端的刺激中带有一丝痛。
“曲优冰,你终于是我的了!”水洛低头吻住曲女王仍在吸气的红唇,享受着阴道嫩肉对敏感龟头的吸吮。
曲优冰此时所感受到的刺激丝毫不比水洛低,初始那硕大的龟头蛮不讲理地向她的幽径里挺进时,两片被撑开的阴唇就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差点就昏过去了,接着这硕大坚硬的物什捅进花径,她便感觉自己要被彻底撕裂了,一种难言的充实感从私处传来,让她情不自禁地张嘴,可”啊”了两声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她失身了,丈夫水鹏举就守在门口,而自己却在房间内和自己的儿子激烈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