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刘府,六爷刘文源坐在椅子上,正在听府上管事的汇报。刘文源执掌着江州刘府,虽然在衙门没有任何的职务,可在江州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一个商贾巨头。如今江州境内近半数的布庄、杂货铺和粮店都是他们刘家的。除此之外,他们还暗中经营着一些私盐生意,所以刘家在江州的影响力也很大,没有人敢小觑。“六爷,陆大管家已经两天不见人了,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管事们一一将自己分管的事儿汇报后,一名管事突然向刘文源禀报了大管家陆飞失踪的事儿。“嗯?”听闻府上的大管家陆飞两天不见人影,刘文源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陆飞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对陆飞是很器重和信任的。并且他还知晓不少他们刘家的许多机密事务。虽然陆飞有自己的府邸,不需要每天到府上来点卯,也不需要事必躬亲。可在这个节骨眼上陆飞这个大管家两天没有露面,这让他有些好奇,一向稳重的陆飞搞什么幺蛾子。“可派人去他府上问了,他可是生病了在府里歇息?”刘文源问。这些天他在忙着疏通打点关系,陆飞同样也没闲着,他给陆飞批了一百万两银子,让他负责打点中下层官员。现在正是忙的时候,这陆飞可别这个时候病倒了。管事回答说:“回六老爷的话,我亲自去陆大管家的府上,可是他没有在府上。”“而且听下人说,陆夫人携着家人也昨天走亲戚去了。”“今日早上我又差人去陆府寻找陆大管家,下人说他们昨儿夜里都没回去。”“我就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所以特向六老爷您禀报一声。”刘文源听到这话后,顿时产生了一些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们一家人都没有在府上?”管事点了点头道:“他们下人是这么说的。”刘文源意识到不对劲,他当即吩咐道:“你现在马上再去陆府一趟,问问陆飞去什么地方了。”“你们几个立即派人去他平日常去的地方打听一下他的下落。”“是!”几名管事闻言后,当即就要出去找陆飞。“此事不宜声张。”刘文源叫住了管事们,他叮嘱道:“一旦有陆飞的下落,立即禀报给我。”“是。”管事们匆匆而去,刘文源却感觉到有些心神不宁。陆飞作为他府上的大管家,该不会是携带着银子跑了吧?想到自己这一次一次性拿给了陆飞一百万两银子,让他去上下打点关系,他就有些懊悔。吃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这陆飞要是真的携款潜逃了的话,那他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个狗日的给找出来碎尸万段!一整个上午,刘文源都心事重重。晌午的时候,管事们陆续的回来了。可是带回的消息却很不好。“六老爷,陆府的账房先生说,陆夫人走亲戚的时候,将他们账房里的银子和金子合计一万多两都带走了。”“我又询问了他府上伺候的丫鬟,好像陆夫人屋内的金银细软也都不见了。”这话让刘文源的心里一个咯噔。“六老爷,我在陆大管家平日里常去的地儿都打听了一番,这两日都没看到他。”“六老爷,我去城外十里铺陆大管家亲戚家和陆夫人的娘家都打听了。”“他们说这一阵子都没见到陆大管家和陆夫人一行人。”“““嘭!”刘文源汇总了管事们打听的消息后,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这个陆飞肯定是携钱款跑了!”要知道,这一次他交给陆飞的足足的有一百万两银子。这一百万两银子足够陆飞下半辈子以及子孙过衣食无忧的日子了。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个陆飞就是见财起意,背叛了他们刘家。“陆飞这个混账东西,枉费我平日里那么信任他!”“他竟然做出这等事情!”“一旦抓住他,我定让他生不如死!”刘家这段日子出了不少事儿,导致他分心乏术,所以将一些钱款交给了陆飞出面去打点。毕竟有些府上他不方便出面,以避免落人口实。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陆飞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携带着大量的银子跑了。“立即派人去追捕他!”刘文源面色铁青地道:“给江州知州衙门打招呼,就说我刘府大管家携款潜逃了,请他们下海捕文书!”“是!”“立即给各帮派,家族打招呼,一旦发现陆飞一家人,立即捉拿,不得有误!”“是!”六爷刘文源一声令下,刘家的力量迅速的行动了起来。许多依附于刘家的地方帮派和家族立即派人四处打听陆飞的下落。除此之外,江州的知州衙门也下了海捕文书,并且携带着告示前往周边地区,以追查陆飞的下落。,!陈州的镇守府衙门后院屋内,炉火烧得正旺,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草的味道。遇刺受伤的张云川躺在摇椅上,苏玉宁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纱布拆开,将昨日敷的药草取下。在取下了药草后,苏玉宁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伤口。“嘶!”“大人,我弄疼你了吧,真对不住”看张云川倒吸凉气,苏玉宁面色微红,急忙道歉。“没事。”张云川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可还是表现出了一幅大男子汉的气概。“再说了,有你这么一个大美人给我换药,疼点那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大人,真的是享受嘛。”面对张云川的调侃,苏玉宁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色,手用力的压了压伤口。“别,疼,疼!”“嘶!”张云川面对苏玉宁的捉弄,疼得倒吸凉气。“哼——”“竟然调戏起本姑娘了。”苏玉宁看张云川疼,松开了下压的手。她抬头望着张云川,满脸的小得意。“女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张云川感慨道:“看来不能得罪啊,不然要遭罪。”“胡说,你要不调戏我,我也不会用力。”“分明是大人你自己变坏了。”“你以往可是正人君子,现在都变得油嘴滑舌的了。”张云川看了一眼出落得亭亭玉立的苏玉宁,坏笑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玉宁啊,你说你是:()混在古代当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