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随着秦明的家法再一次落下,杨梓君那颗压抑了许久的内心,终于崩溃了。她抱着秦明的脖子,直接放声大哭了起来,像是要将这么多年来压在心里的苦闷,全都释放出来。秦明心里哀叹了一声,一手轻抚着杨梓君的后背,一手轻抚着她的“伤处”。正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身着黑色劲装的卯兔,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面色苍白的她,看清屋内景象后,小跑着来到沙发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乞求道:“还请公子暂熄雷霆之怒,若是夫人做错了什么,奴婢愿意替夫人受罚,还请公子开恩。”秦明见状眉头微微皱起,开口说道:“卯兔,你误会了。”原本还在放声大哭的杨梓君,连忙收声,声音沙哑道:“兔兔,妾身是自愿受罚的,你先出去。”卯兔闻言啊了一声。“你先去,晚些时候,我再与你解释。”“哦。”卯兔悻悻然起身,一步三回头地出了书房。待到关上房门后,卯兔抬头看了一眼繁星密布的天空,喃喃自语道:“怎得娘子也染了小水蛇和丹阳郡主那样的怪病?还是说承受家法其实是一件很容易让人上瘾的事?”“要不奴家也找个机会试一试?”此时书房内,秦明抬手轻拍杨梓君的后背,柔声道:“好了,人已经走了,快些坐好。”俏脸通红的杨梓君,螓首轻摇。她抿着丰润的红唇,凑到秦明耳边,魅惑道:“郎君,奴家出言无状,冒犯了郎君。妾身认罚,郎君打就是了,不必怜惜奴家。”秦明托在杨梓君挺翘上的手掌微微一抬,轻拍了两下,温声道:“别闹了,快些坐下,为夫有话想跟你说。”杨梓君嘟了嘟小嘴,哦了一声。[奴家想再哭一会儿嘛!]这样想着,杨梓君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她螓首低垂,怯生生地说道:“夫君请说,妾身都听你的。”秦明伸手再次抚上杨梓君的脸颊,一边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一边轻声细语地说道:“我知道你和曦儿背负着这样的身份,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但请你相信,往后余生,我就算是拼尽所有,也会护你们周全。”秦明捏了捏杨梓君粉嫩的小脸,突然话锋一转,“凶神恶煞”地说道:“所以啊,似刚才那样的话,以后莫要再提,不然小心我将你的屁股打开花。”杨梓君只是听了一半,狭长的美眸里便再次续满了泪水,抽噎道:“夫君,有你真好。”说着,杨梓君伸手抱着秦明的脖子,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瞬间吻上了秦明的双唇。秦明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温热与柔情,心中涌动的情感难以言喻,他轻轻回吻,温柔却坚定,仿佛在无声地承诺,他会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只是不消片刻,沙发上的画风突变。老毛病又犯了的秦明,轻车熟路地开启了“地图探索”模式。热吻中的杨梓君只是轻咛一声,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良久之后。俏脸通红的杨梓君,睫毛轻颤,往回抽了抽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玉足。没抽回来。她没有深究秦明的癖好,而是反手抱住了胸前,起伏不定的大白兔。杨梓君抿了抿红唇,撇过头正要看到了茶几上的托盘,她轻启朱唇,强压下内心的躁动,断断续续地说道:“郎君,参汤怕是已经凉了,要不妾身……呃……先去热一下?”秦明恍若未觉,依旧我行我素。又过了一会儿,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卯兔那宛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传入书房打了屋内的旖旎气氛。“公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正在秦明愣神之际,杨梓君找准机会,跳下沙发,她踉跄着稳住身形,涨红着俏脸,一边整理衣襟和裙摆,一边朝门口急吼吼地说道:“稍等片刻,郎君这就出去。”秦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起身扶住杨梓君的胳膊,贱兮兮地说道:“夫人慢些,别急。”杨梓君贝齿轻咬唇瓣,转身朝秦明丢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烛光下,杨梓君此时妩媚至极、娇羞无限的模样,秦明差点把持不住,当场就范。浴房内。身着黑色劲装、梳着两条长马尾的卯兔,蹲在浴池旁边,红着脸帮秦明擦拭着后背。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伺候秦明沐浴了,但卯兔还做不到婉儿那般挥洒自如。尤其如今这个浴房可不是在兰州那座府邸,沐浴需用到浴桶。众所周知,站在浴桶外面,映入眼底的东西有限,可眼下这却府上新修的浴池,却是清澈见底,一览无余。卯兔就是不想看都不行。但即便早就知道是如此场景,身为秦府的“八卦女王”,卯兔为了能在杨梓君回来之前,打听清楚刚才书房内的一切,还是毅然决然地拒绝了秦明要自己沐浴的提议,自告奋勇接下了服侍秦明的重担。此时,抬头望着屋顶的卯兔,眼波流转,手上的力道微微放缓,轻声问道:“公子,刚才夫人是犯了什么错?为何公子要对夫人施行家法?”倚靠在浴池边的上秦明,正在闭目养神,脑海中仍在回忆着刚才书房内的旖旎场景。此时,被卯兔打断思绪的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缓缓睁开眼,抬手轻拍了一下水面,喟叹道:“君儿并没有犯错,反倒是我说错了话,忍得她难过了一阵。”卯兔闻言柳眉微微蹙起,她眨巴几下灵动的眼眸,收回按在秦明肩头的小手,低头凝望着秦明,狐疑道:“不对吧?奴婢进门时,夫人明明说她自愿受罚的?”言语间,卯兔那张写满八卦的鹅蛋脸,往秦明身前凑了凑,笑嘻嘻地问道:“嘿嘿公子,您实话告诉奴婢。夫人,她是不是与丹阳郡主一般:()大唐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