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叶晓晓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嘴角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忍不住微微上扬,那笑容在她的小脸上若隐若现。她拼命忍住笑意,可那股子兴奋劲儿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差点就笑出声来。柳芸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觉得好笑,却也不点破,只是默默地给两人夹菜,眼中满是慈爱。“辰儿、晓晓,多吃点,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萧辰微微点头,轻声说道,“谢谢舅母。”他的动作优雅而缓慢,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柳芸娘不经意间瞧见他垂眸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辰儿这般神态看着莫名像一个人。她对京中传闻也是知道一些的,想到这里,看着萧辰的眼神有些复杂。叶晓晓丝毫不觉,吃的不亦乐乎,“嗯,娘亲,你也吃。”她腮帮子鼓鼓的,就像一只贪吃的小松鼠,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好在她吃饭的动作并不粗鲁,否则怕是又要挨柳芸娘呵斥了。一顿饭就在这有些微妙的氛围中结束了。饭后,柳芸娘便去了书房,她还有许多铺子的事务需要处理,那些账本和计划在等着她。萧辰和叶晓晓二人出了正院,站在正院的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萧辰刚要开口,却见那人神色一变。叶晓晓的眼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笑意,她冲着萧辰做了个鬼脸,然后径直离开了。那脚步轻快得像只小燕子,眨眼间就走出了几步远。月梅见状,连忙躬身行礼告退,“奴婢告退。”她的声音轻柔,说完便匆匆跟上叶晓晓的步伐。萧辰静静看着叶晓晓离开的方向,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神色里有宠溺、有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他站在原地,像是陷入了沉思的雕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凝重,仿佛被他的情绪所感染。月梅慌不择路地追了过去,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匆忙,“小姐,您等等奴婢。”主仆二人渐渐远去,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萧辰的视线里。看着那身影渐渐远去,萧辰喉间压抑不住的咳意,终于如汹涌的潮水般咳了出来。“咳咳”那咳嗽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般,打破了院子里原有的宁静。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残烛,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原本挺拔的身姿在这一刻竟显得有些虚弱,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萧辰用手帕捂着嘴,那手帕是用上等的丝绸制成,绣着精美的花纹,此刻却沾染了一丝血迹。待咳嗽稍缓,他缓缓放下手帕,看着上面那触目惊心的血迹,眼神变得深邃而冰冷,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泉,透着无尽的寒意。“公子”萧辰身边的小厮木易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满脸担忧地说道,“公子,您这次风寒看着比之前要严重许多,您的身体可不能再这么折腾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大夫好好瞧瞧。”木易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他紧紧地扶着萧辰,生怕他会倒下。萧辰微微摆手,声音有些虚弱却透着一股倔强,“无妨,不必大惊小怪。这点小毛病算不得什么。”“可是公子,您的身体……”木易还想劝说。“我说了,不必多言。”萧辰打断了他,眼神变得凌厉,“扶我回房。”木易无奈,只得搀扶着萧辰往房间走去。一路上,萧辰的脑海里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那一丝虚弱仿佛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只是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了他此时的痛苦。回到房间后,萧辰坐在书桌前,打开一本书,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书上的字却在他眼前变得模糊,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他拿起笔,想要写些什么,却又放下,心中的烦闷如乱麻般缠绕。他缓缓起身,走向床边,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仿佛脚下有千斤重。当他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脑海里却依旧无法平静,不知何时,他沉沉进入了梦乡,只是梦中的一切,却让他的眉头越发紧蹙。木易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了一下,见自家公子的脸色越发阴沉,虽在梦中,却好似被梦魇困住,神色极为恐怖。他心急如焚,定在原地思索片刻,还是忍不住推门而出。在另一边,叶晓晓和月梅回到房间后,叶晓晓一下子扑到床上,抱着枕头打滚,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想到那人被她作弄,便欢喜不已,“月梅,你说那人是不是很奇怪?吃素?他莫不是要出家为僧?”月梅实在是有些不理解,明明小姐来西北之前,对这个辰公子很是好奇,怎的到了这里,两人好似并不融洽。她笑着说,“小姐,公子可能有他自己的原因吧。不过,小姐,您是不是不:()渣爹娶郡主,娘亲和离,我成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