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慕容锦很可能不是他的女儿。原本还抱着一丝幻想,可如今他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不会的不会的”慕容锦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绝望与疯狂。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顺王的女儿,拥有着高贵的身份和美好的未来。如今,这一切都被无情地打破,她仿佛瞬间从云端跌入了深渊。慕容锦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疯狂,她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帕子狠狠地扔在地上。“这不可能!我是慕容锦,我是顺王的女儿!这一定是搞错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在大堂上回荡着,让人心惊胆战。“哼,定是你们嫉妒我得上天眷顾,重生一回,哈哈,我是顺王的女儿,我是慕容家的血脉,都是假的,你们都是骗子,只可惜,你们都算错了,陛下也错了,我死不了的,我就算死了,还是会回来的,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活不了”慕容锦说完便狂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大堂,让人毛骨悚然。突然,她止住了笑容,目光冰冷地扫视着众人。温侧妃被她看的浑身颤抖,“锦儿”“贱人,闭嘴!”慕容锦一点都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她今生的耻辱,根源都是她造成的。她还好意思叫自己。顺王根本不愿多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坐在一边。一瞬间,顺王好似被打击的老了好几岁。一生都在女人身上打转,可是到头来,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了十七年。那府里其她人呢?该不会一个个都慕容锦可不管顺王的心思,如今,还有谁会在乎自己这个将死之人呢?她狠狠看向赵氏和陈若若,又看向她们身旁的陈子聪,眸光好似淬了毒一般狠辣。这些人,来生,她一定要从一开始就杀了她们。最终,她的视线落在了萧牧身上。只见她缓缓走近,身后红色裙摆长长拖在青石板上,此时好似鬼魅般拖曳。“萧将军,萧牧?”萧牧神色未变,冷眼瞧着她状似疯癫的模样,并未理会她。墨风不动声色的移步将军身旁,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谨慎,生怕这女人又发了疯。萧牧的一言不发,更加刺激了慕容锦。他眼神里满满的不屑,她岂会看不出来?只不过啊,她不在乎,在她眼里,萧牧只是一个不久于人世的短命鬼。就算他手握重兵,那又如何,怕是过不了多久,他就该奉命回西北了。最终,他再不可一世,不还是死在了西北战场。死在了戎狄大军的铁骑下。“哼,萧牧,你不会以为,你做的一切,都没人知道吧?那柳氏怕是早就爬上了你的床,所以,你才这么上蹿下跳的为了她,一门心思的对付我吧?”听她提起柳芸娘,萧牧的眼神突然杀意翻腾,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慕容锦见他难得动了怒,终于,不再是那副死人脸,笑的更是肆意。“哈哈,被我说中了吧?萧将军,那柳氏不愧是嫁过人的,才能把你这不近女色的护国将军迷的神魂颠倒吧?真是没想到啊,这京中一个个未出阁的贵女,您看不上,偏偏看上那上了年纪的弃妇,还真是品味独特啊!”眼看她越说越疯狂,萧牧的眼神此时恨不得杀了她。宋本安也是听的心惊胆战。这,慕容锦,疯了吧?围观的百姓虽然对她的话有些怀疑,可是看着萧将军一脸正气,心里又有些忐忑。这慕容锦怕是真的活不成了。顺王府的野种?这,又随意污蔑一品诰命夫人和护国将军,她怕是真的要死了啊!“慕容锦,你的性命,自有陛下定夺,你以为说了这些话,就能惹怒我,对你出手?”萧牧看出她眸中的算计,不屑开口道。慕容锦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依旧疯狂地笑着。“萧牧,陛下?他怕是早就容不下我了吧?那画,是他的人拿走的吧?从他知道那画在我手里的那一刻,我怕就已经活不了了吧?”慕容锦说完这话,眼神如毒蝎一般紧紧盯着萧牧,企图从他眼睛里找到答案。只是,他的目光平淡无波,让她注定找不到答案。“你不用掩饰,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是要死了,可是你,萧牧,堂堂的护国大将军,明年的你,不过也是一捧黄土罢了。”萧牧眼神一冷,“怎的,你是准备杀了我?”他的眼神很是不屑,慕容锦被他眼中的讽刺激怒,“萧牧,你知道我最后悔什么吗?”看他并无回应自己的意思,她继续道,“哼,早在柳氏进京的那一日,不,早在我重生回来的那一日,我就该直接杀了她,夺了那山意图,若是那样,宝藏是我的,就连这江山,怕是也不是易不了主。我一点都不狠,否则,你们全都活不了。你,柳氏,陛下”“慕容锦!”顺王怒声呵斥,“你是疯了是吗?胡言乱语什么?”“哈哈,父王,不,顺王,王爷,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懦弱无比啊,您拦着我,不就是怕我说了不该说的话,牵连到你吗?哼,可是你莫不是忘了,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是你的侧妃和那野男人生的贱种,就算牵连,也牵连不到你的,哈哈哈”“你”顺王被她这状似疯癫的话语,气的上气不接下去。“你是嫌弃自己活的久了,是吗?”慕容锦却仿佛听不见他的话,继续说道,“哈哈,我死了,你这个顺王怕是也活不久了,你以为陛下会放过你吗?不过,你还真是要感谢你生不出儿子,否则,怕是陛下,早就容不下你了,还轮得到你在这日日蹦跶,碍他的眼!”:()渣爹娶郡主,娘亲和离,我成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