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温侧妃越想越怕,她抬头看向顺王妃,如今王爷不在,只有王妃能保住她了。可是她一抬头,却只见顺王妃看向自己的目光,满是鄙夷与不屑,她顿时明白了,她没猜错,今日这事处处透着诡异,“王妃,你,是你,是你陷害了我”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泪水不停流淌下来,“王妃,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再不与王爷见面了,不,不,王妃,我去郊外的庄子,或者您随便打发我去什么地方都可,求您了,求您饶我一命,我不能去,我真的不能去顺天府”温侧妃苦苦哀求道。顺王妃冷笑一声,缓缓说道,“温侧妃这话,本王妃是真不明白啊,怎么变成我害你了?是我害你与那陈子聪私定终身?还是我害你在进府前便怀上了那陈子聪的孽种?或是我害你怀着孽种冒充皇室血脉?还是说,是我害你与那陈子聪在静安寺佛门之地,屡屡苟合?”温侧妃听了,更是吓得瘫软在地,不断地磕头求饶。完了,王妃,她竟然全都知道了。然而,顺王妃不为所动,她转身离去,“你自行去顺天府吧,李嬷嬷,既然顺天府的差役在门口等着,那你就送温侧妃去吧,也算是给她自证清白的机会。”温侧妃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不,不,我不能去,王妃,我不能去,王爷,他不会同意的,郡主,对,还有郡主,锦儿,她不会同意的。”可是,顺王妃的身影渐渐远去,丝毫没有为她的哭嚎停留。“温侧妃,请吧!”李嬷嬷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温侧妃绝望地瘫坐在地,她知道自己一旦被送去顺天府,那便是万劫不复。若是受刑,她撑不住的。她颤抖着抬起头,看着李嬷嬷,眼神中满是哀求,不能认,绝对不能认,“李嬷嬷,求你帮我求救王妃,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的不能去顺天府啊。我若去了,必死无疑。”李嬷嬷微微摇头,“侧妃娘娘,请吧,老奴只是奉命行事。您还是赶紧起来吧,莫要让老奴为难。”温侧妃见李嬷嬷不为所动,心中更是绝望。突然,她想到了一人,“锦儿,我的锦儿一定会救我的。”她喃喃自语道。“对,锦儿,秋嬷嬷,快,秋嬷嬷,你去找锦儿,她不会看着我被抓走的,一旦”温侧妃死死抓着秋嬷嬷的人不放,她们主仆在这王府一起撑过了这么多年,早已有了默契。“侧妃,老奴这就去,这就去”秋嬷嬷说完这话,慌不择已的爬了起来,快步冲了出去,“李嬷嬷,您看,这”王妃身边的丫鬟看到这情况,连忙请示李嬷嬷,犹豫着要不要拦住那秋嬷嬷。“由她去吧!”李嬷嬷漫不经心的说道,如今,那慕容锦若是掺和进来,那就最好不过了。此时,慕容锦正坐在书桌前,一张一张的写着什么。叶文博,柳芸娘,萧牧,小江氏,安伯侯夫人一个个名字跃然纸上。不对,不对,这些人上辈子明明没有关系,可是现在却一个个串联了起来。慕容锦皱起眉头,思考着这些人的关系。她记得上辈子,叶文博和柳芸娘与萧牧毫无交集。萧牧早早就死在了与北狄大战的战场上。按照上一世的时间,怕是不久后,他就要战死沙场了。可是这一世,柳芸娘竟然与萧牧有了联系。自己的命运被柳氏那个贱人改变了。那萧牧的结局也会改变吗?难道说,这一世所有的变故都是因为,柳芸娘与萧牧的交集?慕容锦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是她忽略了什么?陛下封了那柳氏做一品诰命夫人,可是却并未有其他动作,而且,以陛下的心性,应该也是看不上柳氏的。那么,到底是谁在帮柳氏对付自己。只有一个人选了,萧牧。真正与柳氏有私情的是萧牧,不是陛下。若是这样,那一切就都能解释了。慕容锦此时就像被困于囚笼,拔了利爪的野兽,慕容锦紧紧皱起眉头,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涂画着,似乎想要理清楚这其中的关系。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来人,把林珂给我叫来。”她身边的丫鬟听闻慕容锦的吩咐,连忙下去安排。郡主,不,小姐这些日子越发阴沉,说是待嫁,可这院子里哪有一丝待嫁的喜悦,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小丫鬟不敢耽搁,连忙去安排林珂来见小姐。“主子。”林珂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我让你做的事,你安排的怎么样了?”慕容锦面无表情地看着林珂。“回小姐,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人,只是……”林珂顿了一下,“一旦下手,怕是陛下那里”慕容锦的眼神更加冰冷,“连你也不听我的了吗?”“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一旦柳氏出了事情,陛下怕是会……属下的性命不要紧,可是主子您,万万不能因为柳氏”林珂低下头,不敢直视慕容锦的眼睛。慕容锦心中一阵刺痛,满心的恨意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理智,“老老实实待命即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慕容锦挥了挥手,示意林珂离开。“小姐,小姐,快救救侧妃,顺天府的人来了,王妃要把侧妃交出去,一旦交了出去,怕是侧妃就完了”秋嬷嬷刺耳的声音传来,打破了院子里的寂静,慕容锦蛾眉紧蹙,眼神愈发阴沉。她眼睁睁的看着秋嬷嬷被门口的丫鬟拦了下来,却沉默不语,“小姐,老奴求您了,如今只有您能救了侧妃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若是侧妃被带进顺天府,她撑不下去的,那些人一旦用刑,小姐,您,您也会”慕容锦眸光冷冽,看向秋嬷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你这是在威胁我?”:()渣爹娶郡主,娘亲和离,我成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