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府门口的这场闹剧,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百姓围观。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猜测着这其中的是非曲直。这一家人口口声声提到那顺王府的温侧妃,莫非是有什么瓜葛不成?那位绛紫色衣衫的老妇人依旧在痛哭着,声音凄厉而绝望。“王爷啊,求您开恩,放过我儿吧。他只是一时糊涂,被那温侧妃所迷惑。求王爷开恩。”她身旁的年轻夫人微微颤抖着身子,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她恨温侧妃,也恨那忘恩负义的负心汉,若不是他做出的这些混账事,自己和一双儿女如今又怎会落得如此地步。但她也知道,此刻不能表露出来,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悲愤。若不是为了一双儿女的性命,她定然不会按照那人的指示前来闹事的。那人说的对,若想保住自己的一双儿女,那就得把这事情闹大,只有顺王压不住的时候,她们一家人才能活命,不过要搭了那负心汉的性命罢了。否则,一旦顺王或者温侧妃要杀人灭口,她们全都活不成了。顺王府内,顺王妃听到管家传来的动静,轻轻拂去了杯中的茶叶,漫不经心的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自然不敢妄自做主,你去请了王爷去吧!”那跪在下首的管家,此时正战战巍巍,“王妃,王爷他”“哦,王爷怎么了?”顺王妃的声音温和无比,这好戏才刚开场,顺王这个当事人不出现,她急什么啊?“王妃,王爷他昨晚没有回府,如今,小的找不到王爷啊!”哼,顺王妃冷哼一声。她自然清楚那人的去向,他的去处,不用想也知道,怕不是窝在哪个青楼妓馆里罢了。堂堂一个王爷,偏生好似离不开女人似的,一天到晚没个安生时候。以前还只是纳些家世清白的良家女子,如今眼看王府满满当当,倒是开始流连于青楼女子了。“既然寻不到王爷,不过是些寻常百姓闹事,您赶走即可,来本王妃这里做什么?”“王妃,那些人是报了官的,旁边跟的的还有那顺天府的差役,说是,说是”顺王妃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下,斜眼看了下跪着的管家,语气有些不耐,“说什么?”管家此时也听出了王妃的不耐烦,连忙说道,“那些人说,说我们府上的温侧妃绑了那陈家老爷,说是,说是为了杀人灭口”“胡闹,一派胡言。”顺王妃一把将旁边的茶盏挥落在地,霎时发出一阵刺耳的碎片声。管家吓的连忙磕头请罪,“王妃息怒,王妃息怒,是那些刁民恶意找事,奴才无能,请王妃示意。”李嬷嬷看了眼王妃的脸色,示意小丫鬟们快点收拾下。“杀人灭口?你倒是说说,那温侧妃为何要杀了那陈家老爷啊?顺天府尹是干什么吃的,由着人来我们王府找事吗?”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王妃息怒,奴才也不知那些人为何如此说。只是顺天府尹那边似乎也有些为难,毕竟此事涉及到王府,他们也不敢轻易处置。所以才跟着那些人来到王府,希望能得到王爷的指示。”顺王妃冷哼一声,“王爷不在,你们就把事情推到本王妃这里。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李嬷嬷,你出去看看,是非曲直,定要问个清楚,没得什么人都敢来污蔑我们王府。”李嬷嬷抬眼望向自家王妃,见她轻轻朝自己点了点头,心中一顿。王妃,这怕是要彻底让温氏翻不了身了。李嬷嬷领命,快步走了出去。她来到王府门口,只见一群百姓仍在那里喧闹,顺天府的差役们则在一旁神色紧张地维持着秩序。李嬷嬷皱起眉头,眼神凌厉地扫视着众人。“都给我安静!这里是顺王府,岂容你们在此撒野?”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百姓们面面相觑,稍微安静了一些,但仍有一些人小声嘀咕着。陈夫人看这李嬷嬷的穿着,也知道怕是王府说的上话的嬷嬷,连忙上前,温声说道,“我们也不想闹事啊,可我家老爷被温侧妃绑了,民妇是来寻人的,绝非故意闹事,请嬷嬷体谅?”李嬷嬷冷笑一声。“胡说八道!温侧妃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们有何证据?顺天府的差役,难道就是这么当差的。”一旁的差役一听,为首的一人连忙上前。“这位嬷嬷,您误会了,并非我们不作为,实乃这陈家人递了状子,又受了那针板之刑,我们大人也是依法办事,不得不来的。”针板之刑?众人一听,一片哗然。朝廷律法规定,若要状告皇亲国戚,实乃一件极其艰难之事。普通人需将状子递至顺天府,然而这仅仅是艰难之路的开端。要知道,状告皇亲国戚之人,还需忍受那令人胆寒的针板之刑。那针板之上,密密麻麻的细针林立,告状之人需袒露上身,趴伏其上,由行刑之人用力将其按压在针板之上。那尖锐的细针瞬间刺入肌肤,带来的是钻心刺骨的疼痛,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衣衫。每一寸肌肤与细针的接触,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这陈家怕是真的有冤屈要申明啊!这时,陈家的老妇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这位嬷嬷,我们有证据。温侧妃传了信给我儿子,约了他前去静安寺相见,可是,自从他那日离家,便再也不曾回来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多次联系温侧妃,她都避而不见,我们真的是没办法了啊。那日,温侧妃传来的书信,还在老妇人这里呢。”陈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痛哭,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若非温侧妃要赶尽杀绝,她也不会贸然前来的。这京城不待也罢,可是,若是顺王一旦知晓真相,怕是他们一家老小都活不了了,与其这样:()渣爹娶郡主,娘亲和离,我成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