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楚嬛的哭声中,袁家父子互相对视,心中的沮垂与失落无以言表。
半晌袁烈开口道:“儿子,你就别摆出一副臭脸了,好歹也给你干过了,该知足了。”
“呸,知足个屁,没干过倒也算了,刚尝到味道就不给吃了,这比没吃到还难过。咦,她没出血嘛,到底是不是处女?”袁豪注意到商楚嬛私处并没有想象中的处子落红,情急之下再次扒开她双腿,光洁娇嫩的花穴连血丝都找不到一根。
袁烈跟着俯下身察看半晌后道:“我看她眼神清澈、乳房紧实、臀胯浑然一体,你闻闻,身有有淡淡的体香,肯定还是处女。听说凤战士从小练武,运动量过大会造成处女膜破裂,初夜时便不会流血。”
袁豪虽觉得他爸说得有些道理,但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便直接问道:“喂,别哭了,以前有男人搞过你吗?”
商楚嬛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哪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见她不回答,袁豪朝她肚子又重重擂了一拳道:“问你话呢!别哭了,烦死了!”
袁烈见状让儿子住手,然后对商楚嬛道:“你还想不想见你师傅了,想见的话可要听话一点呵。”
商楚嬛对这父子俩厌恶到了极点,但为了师傅,戏还是得继续演下去,于是抽泣着道:“不是,我有男朋友。”
“我怎么从没看到过你男朋友。”袁豪问道。
“分手了。”商楚嬛道。
“他妈的,真不是处女。”袁豪心中的失落又多了一分。
“不是就不是,能干到她这样的绝色美女,你还不知足呀。”商楚嬛不是处女让袁烈反倒有些释然,猜拳输给儿子顿觉得没什么太大的遗憾了。
“老爸,不能继续操她,摸一下总可以吧,夜枭没说摸也不能摸吧。”袁豪说完也不等他爸回答便抓着商楚嬛的乳房揉搓起来。
“你……唉,倒也没说不能摸嘛,摸一下她也不会少块肉,对吧。”袁烈望着眼前被儿子肆意抓捏着的乳房道。
“那当然,夜枭暂时又没新的命令下达,总不能这样干等吧,逮到她是我们父子的功劳,不能操难道摸一下都不行吗?”袁豪将另一只手伸向商楚嬛的胯间。
“说得有点道理。”袁烈说着将手也伸向商楚嬛赤裸的身体。
在金圣童下达命令没多久,守候在摩天轮下司徒空等人也得知这个消息。
“老大,这金护法没经您同意就擅自下令,这算几个意思,要不要让那边别听他的。”华战有些不忿地说道。
司徒空抬头看了看缓缓转动的摩天轮道:“算了,等他们下来后再说吧。”
严横望着他们所在车厢道:“金护法还挺会玩的,你说上摩天轮也就上了,一会儿开灯,一会又爬到车厢顶上,这会儿不知道在车厢里搞点啥。”
“这还用猜吗,闻石雁是什么人,好不容易操她一次不把她操出高潮来,能甘心吗?”华战道。
“是不是武功越高的凤战士越骚,刚才在潜艇里她来了多少次高潮,数都数不过来。”严横道。
“那不叫骚。”华战道。
“那不叫骚叫什么?”严横不服地道。
“有本事你不用胁迫手段把她操出高潮来,那才叫骚。她那叫忍辱负重、叫牺牲奉献,你懂不懂啊。”华战道。
严横顿时感到语塞,半晌抬起头望着摩天轮道:“离开潜艇的时候我都有种快精尽人亡的感觉,到了车上看到老大操她心里还是痒得不了,把她交给金的时候觉得已经吃饱了,这才过去个把小时,又像饿了三天三夜没吃饭,真他妈的又想一口吞了她。”
摩天轮前面矗立着一只巨大的霸王龙模型,三人刚好站在霸王龙仰起的脑袋下,他们望着缓缓落向地面的车厢,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嗜血与贪婪。
缓缓转动的车厢内,嘴里含着男人阳具的闻石雁并不能理解何谓朋友般的性爱,但为了商楚嬛,为了减少她落在司徒空这个禽兽手中的可能性,不能理解也要去理解。
半年前在克宫地堡、数小时前在的潜艇里,闻石雁为拯救素不相识之人甘愿忍受巨大的痛苦与屈辱,她虽有大爱却不是圣人,素不相识之人和商楚嬛在她心里分量并不相同,前者她要求自己做到竭尽全力、做到问心无愧,而后者闻石雁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去保护她。
朋友般的性爱关键在于朋友两字,是朋友就不能将对方视为强暴者,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平等,既然互相平等,那便无需太多考虑对方的感受,在对方享受性所带来的欢愉时,自己只需要按着本能和欲望指引行动便可,闻石雁以这样的理解开始为对方口交。
在凤战士中能将武学修练到无招胜有招的唯有闻石雁一人,虽然性与武学看似风牛马不相及,但世上万事万物却有相通之处,领悟了无招胜有招的闻石雁只要愿意,她几乎可以满足男人对性的任何幻想。
或许正因如此,时间过去半年多,又有新的圣凤被囚禁在克宫地堡中,但通天长老却依然会经常观看那些过去的录像,经常沉迷在往日的回忆里难以自拨。
金圣童感到些意外,通天长老曾逼迫她学习口交技巧,自己也曾看到过她用那些技巧给通天长老口交过,刚才自己开出她无法拒绝的条件,他以为能享受那些技巧带来的刺激和愉悦,却没想到对方简简单单、毫无花哨地直接将阳具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