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想的,我也很多年没这么想过了。但现在我的真的没有办法。我真的很想救那个孩子的母亲,我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知道那有多绝望和痛苦。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救不了她。老师,您会来吗?您不用担心,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的,不会让您失望的。”楚南嘉在心中默默地道。
在轮流吸吮过两只脚的脚尖、足趾后,祖万通抓着脚背,让脚掌紧紧夹着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此时,楚南嘉的肉欲达到前所未有高度,销魂的呻吟连绵悠长,雪白的胴体如水蛇般曼妙扭动,私处与刚才相比,之前最多算潮湿,而此时是真的湿了。
在肉欲的驱使下,裹夹着肉棒的玉足虽在对方的控制下,但足弓时不时地弯曲舒展、脚趾不断地蜷缩挺直,给祖万通带来更强烈的愉悦和快感。
三十分钟已经到了,寒影为她争取了五分钟,在过去一个多小时里,她已十多次高潮,早已精疲力竭,但她还是在不停刺激着自己红肿的花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楚南嘉大声叫了起来,胯部开始向上挺动,像是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填满她的花穴,她像是很快就要到达高潮。
宓寒影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如释负重的欣慰,阮珍茹燃起了生的希望,而站在墙边的玲姐、小梅更是面露喜色。
但是,这里是地狱,在地狱中没有人只有魔鬼,祖万通突然用力抓挠起她的脚心,难以忍受的剧痒顿时压制住了亢奋的肉欲,楚南嘉紧闭着双眸睁了开来怒吼道:“祖万通!你要干什么!”
痛可以忍,但痒不行,古代有所谓的“痒刑”,让山羊舔囚犯抹上蜂蜜的脚心,犯人会止不住地狂笑,直到窒息身亡,虽然名称听着并不残酷,其实痛苦程度堪比凌迟。
而这样大力地抓挠,要比山羊舔脚更痒十倍。
楚南嘉想破口大骂,但脚心越来越痒让她都没办法开口讲话,她拼命挣扎,但祖万通的手掌如铁铐一般根本挣脱不开。
终于忍无可忍的楚南嘉狂笑起来,在歇斯底里的笑声中,仇胜将阮珍茹从她身边拖走,她颈骨被折断的瞬间,仍止不住笑的楚南嘉眼角泛起晶莹的泪花。
杀死阮珍茹后,祖万通立刻向楚南嘉扑了过去,虽然口交、乳交、足交都很爽,但那些就如前菜,对她的征服和占有最后还是得用阳具的杀戮砍伐。
在粗硕的肉棒刺进身体里,楚南嘉终于止住了狂笑。
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活着离开这里,能够见到自己的孩子。
从祖万通让她唱歌、跳舞开始,尽管他想尽一切办法羞辱戏耍自己,之前她都忍了,但这一次真的忍无可忍。
“畜牲!”楚南嘉怒吼着挣扎起,但钳住大腿根的手掌如同铁铸,身体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阳具在自己的股间肆意进出。
身不由己、不知所措的无奈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无奈与绝望只差一线,如果祖万通铁了心要杀死她们,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是没有用的,那何必还要去忍受这巨大的屈辱,用自己清白的身体去取悦他,供他肆意玩弄。
楚南嘉望向最后剩下的两人,虽然那个叫玲姐的女人在来的路上对她并不太友善,但她还是希望对方能活下去。
当看到那个叫小梅的女孩,楚南嘉的心又像被刀扎了一下,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眼神非常的干净,她还这么小,自己难道这样就放弃吗?
明知不可为也要尽一切努力去创造奇迹,楚南嘉是神凤中的佼佼者,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与气馁。
她不再怒吼,也不再反抗,而是努力让欲火继续燃烧。
她又察觉到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阳具硬度不如之前,说明他的确按照约定没有使用真气。
祖万通看上去无比亢奋和疯狂,虽然自己高潮非常困难,但似乎他会射精的可能并不小。
刚刚如母狮般怒吼,像是要和他拼命,而此时却又在他胯下婉转呻吟,这让祖万通有些目瞪口呆,这突然的变化让他的射精冲动又强烈了几分。
“妈的,真有点憋不住了,你的屁眼真他妈的太紧了!操起来太爽了!”祖万通停下了抽插,用阳具大力地撬动着菊穴,用强烈的压迫感克制着射精的冲动。
“不行了,差点要射了,换个姿势,翻过来,趴着,把屁股抬高。”祖万通道。
“真他妈的爽!”祖万通怪叫着将阳具从她菊穴里抽拨了出来,射精冲动已忍无可忍,他能暂时先停下。
祖万通站了起来道:“还剩两个,让哪个先来帮你,要不你来选。”这让楚南嘉如何选择,即便对小梅的好感程度比玲姐高,但她依然无法选择。
“要不让那个年纪大的先来吧,看上去她经验比较足一点。”祖万通道。
“不要,我不去,我不想死,你别过来!”在仇胜向她走去时,玲姐瘫坐在了地上,一滩水渍出现在张开的双腿间,她吓得小便失禁了。
小梅向前跨出一步挡在她身前道:“我先好了。”仇胜扭头望向祖万通,见他并没有反对,便准备去拉她。
小梅道:“不用拉,我自己过去。”说着向楚南嘉走了过去,在走到她身边时向祖万通问道:“如果我死了,被你们杀了,也会和阿巧、小灵她们一样有五万美金吗?”
祖万通一愣,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也太财迷了吧,自己命都没有了,要钱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