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但摇动着脑袋,令自己清醒了一些,长发飞舞中,又仰头向后撞去。
这一下阿难陀已有准备,身体和脑袋都往后缩了缩,这一下便撞在空处。
这是困兽犹斗死了也要咬对方一口,是一匹永远不可能被服的烈马、是刑天之舞、也是绝决之意,台下雷破等人在暗自心惊之余心中涌动起强烈无比的渴望。
在烈火般邪炎真气的烧炙下,冷傲霜翘挺的雪臀沁出密密的汗珠,流入深深的股沟,打湿了在菊穴中不停进出的赤色肉棒,这令狞狰丑恶的凶器在后半程进攻中势如破破竹。
此时每一次的冲击所侵占的菊穴领土从毫米级变成厘米级,凶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她被锁链拉开的赤裸胯间。
但那凶器长得可怕,即便推进速度大大加快,但仍还有一大截横亘在胯下,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如果那东西完全刺入那尚带青涩的身体,其头部必然会从她身体某个部位穿刺而出。
直至此时,程萱吟、东方凝及至就在她面前的月心影都还没发现阿难陀进攻的目标是她的后庭,她们都已以眼前的她已经失去的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她们其中的一个在若干年前失去了童贞,她经常会在某个夜晚突然惊醒,身体感到象被洞穿般的疼痛,她感到悲伤,从此时开始,即便她有重获光明的一天,这样的恶梦必然会伴随她的一生;而另一个,刚刚被敌人残忍地夺走了处子之身,那种身体似被噼开般的痛仍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无比难过,只要她不再受到伤害,她愿意再受一百遍这样的痛苦;而年纪最小的一个还幸运地保留着纯洁,在恶狼环伺、群魔乱舞中,她还能保留这份纯洁多久,她感到恐惧,当自己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时,她是否能和她一样的坚强而不屈。
在魔鬼的凶器刺入冷傲霜身体最深处时,凄厉的叫声化为惊天动地的怒吼,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深入坚冰的铁链在颤抖、从牢笼一般顶上垂落的铁链也在颤抖,脚下厚厚的坚冰出现一条条细细地裂缝,头顶钢柱发出“吱吱”的呻吟,残存的真气激荡起了长长的秀发。
她如补天的女娲,呐喊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神石托向天空,不惧力竭坠向大地。
她如诺伦女神在诸神黄昏降临的末日之战张开双臂愤怒而不甘的呼喊,虽结局终不可更改。
她如一只展翅的凤凰,在熊熊烈焰中咆哮,要么重生,要么消亡。
在怒吼声中,巨大的凶器从颤抖的花蕊中拨出,呈现出它恐怖的形态,一圈粉红色的肉壁包裹着凶器被再一次拽拉出来,延伸得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长,象是娇嫩花蕊控诉着丑对美的摧残、恶对善挑衅、坚硬对柔软的无情、暴虐对容忍的嘲弄。
“嗬啊!”状若魔神般的男人发出巨大吼声,犹如战神阿瑞斯,天下无人可抵他战意高昂的一击。
随着吼声,巨大凶器饱含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充满着征服一切的决意、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冲刺,刚才数十次甚至上百次进攻才掠夺到的领土,仅在一击间已彻底沦丧,冲刺、冲刺、再冲刺,挺进到她逃无可逃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挺进到她身体与心灵最深处,令她的灵魂在哀号声中战栗颤抖。
“嘭”一声的战鼓在刹那间擂响,在黑色的胯与雪白的臀完美结合在一起时,一道的震波在雪臀上出现。
挺翘的雪臀没有左右摇晃,而是象被推土地拱起雪球,浑圆的臀部以抛物线的形态向上翻滚,紧接着后腰呈现似落石投入湖面的涟漪,先是密集起伏,越向上延伸涟漪便越来越小,在涟漪消散时,两片精致小巧的蝴蝶骨线条更加清晰分明。
虽然冷傲霜翘乳雪臀凹凸有致,该有料的地方一点不少,但体型总的还是算偏苗条形,如果说她妹妹的体形是大多数世人眼中完美的那种,那么她多少给人感觉有一、二分的骨感。
只有亲手抚摸过她的身体,才能体会到她的臀有多么结实紧致,才会真正明白来自身后的撞击力有多么巨大。
在翘臀向上翻滚的瞬间,黑与白随即分开,赤裸的胯部猛地向前挺起。
刚才灵鬾、血魆泄愤式地收紧铁链,令她的四肢伸展到了极限,所以在猛烈的撞击之下,她并非整个人向前冲,而仅仅是胯部的前挺。
令雪臀翻滚仅是撞击带来动能的一部分,更多的动能穿过、绕过雪臀,首先令两片紧紧闭合花瓣剧烈震动,然后在微微隆起的耻丘处汇合,向上沿伸。
小腹平坦凹陷,动能带来的震波对它没有太大影响,但两边肋骨清晰依然令人感到到震波的威力。
当无形震波到达巍巍雪峰的山脚下,顿时雪峰象被无形铁锤由下往上击中,竟也与雪臀一样,呈现抛物线般的跃动。
抛物线的弧度远比臀部要大得多,雪臀的抛物线只能算翻腾,而巍巍雪峰是向上猛烈甩动,这才让人明白来自身后的冲击力原来是那么强大到不可抵挡。
在雪乳甩动之时,震波仍没有消竭全部的动能,它继续向上,小小尖尖下颌抬了起来,精致迷人的脸抬了起了,最后直达长长如丝般的秀发,令它向着后方飘动飞舞,震波这才消散在冰与火交融的西伯利亚的雪原之中。
在撞击动能彻底释放之后,象弓弦一般被拉开的腰胯急速弹了回来,立在冰上的阿难陀如山般巍然不动,迎接着仍晃颤不止的雪臀带着臣服、迎合的姿态重新回到自己的胯间。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动作,肉棒便带着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姿态重新进入自己的领地。
黑与白又一次紧贴得没有丝毫的缝隙,阿难陀感到眼前浑圆、雪白、挺翘的雪臀简值为他度身打造,否则为何能与他有如此完美的契合。
阿难陀依然没有动,残留的冲击力仍令雪臀再度颤动、胯部前挺,这次的幅度远比前次小许多,赤色的肉棒露出小半截后,挺翘浑圆的雪臀凝固在空中,无力向前逃脱,但也不肯低头回来。
巨掌抓住了雪臀的两侧,于是它便只能回来,肉棒以胜者从容不迫的姿态重新填满它所占领的每一寸土地,它用点头般的抽动在占领的土地里欢欣雀跃起,而被占领、掠夺、填满、压榨的每一处柔软的肉壁在痉挛般的颤栗中哀泣。
阿难陀抓着雪臀,人向后退去,赤红色的肉棒象是从鞘中拨出现长剑,也象拉开弓弦中的巨箭,在长剑快要出鞘、弓弦即将拉满,手掌放开对雪臀的掌控,黑色又一次冲向白色,在又一声震摄人心的战鼓声中,冷傲霜又一次向飞舞着雪花天空挺起她赤裸裸的腰胯。
程萱吟第一个发现阿难陀进去的是她的后庭菊穴,她脸上焦灼、愤怒、震撼、伤痛的神情丝毫未减。
随后月心影也看到了,在阿难陀疯狂地撞击雪臀时,她惊恐的尖叫起来:“不要!”
而远处的凌宇脑海中一片空白,超越人所能承受的愤怒痛苦令他神经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
战鼓已然擂响,战争便不会停息,人类千百次的战争表明,无论是一个国家、一个部族又或一个人,战争总要以一方倒下作为终结。
鼓声低沉而缓慢,但每一下都象击打在人的心脏,令灵魂都止不住的战栗,冰台之上阴云密布,战争已经开始,但谁都清楚这只是激战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