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南古的计划中,并没打算上车后立刻奸淫对方,但一番亲吻后欲火重燃,再加无端生出的恻隐之心让他感到莫名烦燥,他觉得唯有再次释放欲望才能平复心情。
金南古粗暴地脱掉程萱吟的裙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没脱裤子直接拉开裆部拉链,粗硕的阳具蹦跃出来,“噗嗤”一声插进花穴里。
当温润潮温的的阴道包裹住炙热的粗棒,强烈的愉悦感似清澈泉水流淌进了身体,迅速缓解他心头的烦闷。
望着眼前莲型的钻石吊坠,金南古对司机道:“往莲花庙那边走。”
吩咐完司机又对程萱吟道:“姐姐,莲花庙是新德里独一无二的标志性建筑,很出名的,值得一看,姐姐以前来过新德里吗?”
“没有,第一次来。”程萱吟道。
“姐姐对印度的印像怎么样呀。”金南古又问道。
“没什么感觉。”程萱吟道。
“其实我很讨厌这个国家,城市又脏又乱,囯人自私自大,还有很强的奴性,我和魔僧大人提过几次,想去别的地方,但大人一直没同意。”
金南古道。
等了片刻对方没有接话,他感到有些无趣,她答应热情一些,但仅限于回答自己的问题,没有和自己聊天的义务。
此时她似乎成功压制了内心的羞耻感,虽然下体赤裸,自己的阳具插进她身体里,但她神态语气和穿得整整齐、隔着桌子聊天没什么大区别。
当然他可以用那些游客的生命继续要挟,让她再热情一点,比如为自己口交,比如快速地亢奋起来,但这样做的乐趣他感到没有在废墟时大。
虚假的东西总是虚假的,即便有再光鲜的外衣,但总会觉得乏味。
“姐姐以前被不少男人强奸过吧。”金南古换了个话题。
“是的。”程萱吟并想不隐瞒,“有多少男人强奸过你。”金南古道。
“几十个吧,具体人数记不清了。”程萱吟道。
“给男人口交过吗?”金南古道。
“有。”程萱吟道。
“肛交呢?”金南古又道。
程萱吟有些犹豫,迟疑片刻:“这倒没有。”
她感到金南古虽年轻,但还是有着极敏锐的洞察力,刚才自己迟疑了,如果欺骗他,他肯定会追问和谁肛交?
胶交了几次?
一个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很可能会露出破绽。
就算他知道自己没肛交过又如何?
无非是更兴奋一些。
他不这么做,阿难陀还有屠阵子也会这么做。
魔教中地位越高的人,手上的血腥就越多,根据她掌握的情报,金南古从没有杀死过凤战士,甚至没有一个凤战士因他而遭受凌辱。
所以即便“肛交”两字让程萱吟感受到巨大的耻辱,但如果这个耻辱真的不可避免,第一次他来自己似乎更能接受一些。
如程萱吟预料的一样,听到她的回来,金南古双眼发光,用手掰开两瓣股肉,指尖在她菊穴上轻轻抚摸。
“你的屁……不,你的后庭竟还没被人捅……开垦、开垦过?”面对这般精致无比的女人,金南古说话用词竟也文雅许多。
“是的。”程萱吟给出肯定的答复。
兴奋一阵后,金南古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受,他绝不会怀疑对方在欺骗自己,自己将是第一个进入她后庭菊穴的男人,这是能记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