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他们的面前被强迫着拉屎拉尿,她紧张得心都象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强奸自己,是为发泄兽欲,她倒还能理解,但人怎么会这样变态的爱好?
她根本无法理解。
“灌肠就让他们灌好了,能忍就忍,实在忍不了,就由它去吧。难道在他们面前大小便,会比被他们强奸更痛苦吗?尊严已彻底被剥夺,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无非是想看到我羞耻的模样,越是这样,我越要坚强。”
傅星舞心里虽这么想着,却无法完全摆脱内心深处恐惧的阴影。
方臣盯着面前迷人的菊穴看了半天,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通体漆黑的后庭拉珠,道:“浮云,来,把她屁股掰开。”
“好的,师傅。”
浮云兴奋地走到桌边,十指象钢爪般扣住两瓣紧致结实的股肉向两侧猛扯,顿时浑圆的雪臀象被掰开的剥皮柚子,幽深狭窄的缝隙似张开的贝壳一样裂了开来。
“咦!谁这么狠,把屁眼都给操爆了,墨震天还真下得去手。”
在雪臀被彻底的掰开后,沟底的菊穴看得更加清楚,方臣看到在那朵粉色的雏菊密密花瓣间有撕裂过的伤痕,因为差不多已逾合,所以不在极近的距离细细观察还真很难发现。
在屁股被强行掰开时,傅星舞不由自主地屏息收腹,企图夹紧双股,但真气被抑制,根本无力对抗压倒性的力量,正在徒劳地努力时,她感到有东西顶在菊穴洞口,好象并不是男人的生殖器,但赤裸的胴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方臣挑的是特大号的后庭拉珠,七颗乌黑发亮的珠子个个如鸡蛋般大小,串在一起象一条黑色的蟒蛇。
方臣两指捏着首粒珠子的后端,巨蟒象是昂起了硕大的脑袋,嗅着、拱着那朵精致、小巧、娇嫩的雏菊。
屏着呼吸的傅星舞因为缺氧眼前金星乱冒,坚持了片刻,气息终于一松。
刹那间,雏菊密密的花瓣向外绽放,巨蟒抓住时机立即发动了进攻,先是紧紧咬住,接着硕大无比的脑袋猛地钻进雏菊的中心。
娇嫩的雏菊猛烈地收拢花瓣,两侧雪白的山峦象地震般晃颤,但柔弱的花朵如何能抵抗巨蟒的侵袭,粉色的雏菊骤然怒放,丝一样的花瓣触须被一根根拉直,当巨蟒小半个脑袋钻入时,皱菊的花丝已消失不见,一圈淡淡的粉红犹如女童嘟起的小嘴,当蛇头越钻越深,粉色的可爱小嘴被越撑越开。
在一声带着浓浓鼻音、极压抑也极痛苦的哼叫声中,蟒蛇的脑袋消失在雪白沟壑之间,张开的小嘴迅速合拢,一朵雪地中的美丽粉菊又一次呈现在方臣的眼前。
他拿起水杯猛喝了一口,口干舌燥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些。
虽然玩过很多次这样的虐戏,但没有一次有现在那么刺激,甚至可以说是热血沸腾。
菊穴被异物侵入后,傅星舞感到后庭奇胀无比,她一次次收紧穴门,想把那东西挤出去,但根本没用。
雪臀剧烈晃动着,垂挂在股间的拉珠撞到了她的大腿,她这才知道还有许多颗同样的珠子会继续地塞进菊穴,顿时她感到如坠迷窟般的寒冰。
半晌,方臣的手指拈住第二粒黑珠,蟒蛇挺直了身体,感到危险逼近的雏菊象活了一样,密密丝状花瓣象水波一样荡漾变幻,方臣看得有些失神,过了许久,才将第二颗黑珠向着不停蠕动的菊穴慢慢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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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南浦,金达莱军司令部。
林岚站在朴玄珏的面前,神情焦急道:“为什么抓易无极,他犯了什么错?”
在半个多前,她与易无极相识,两人一见倾心,双双堕入爱河。
但就在今天,她与易无极见面之时,朴玄珏亲自带兵抓了他,这又怎么不令她心急如焚。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朴玄珏叹道。
不久之前,她发现林岚与一神秘男子有来往,她心生怀疑,派人试探那男人,竟发现对方武功极强,调查后确认对方竟然是魔教五神将之一的赤麟易无极,于是今天布下罗网,抓捕了他。
但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反抗,连逃都没准备逃。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救过我,而且……而且我喜欢他。”
林岚道。
在失去记忆后,她一直陷于极度的孤独之中,当易无极走进她的心中,她感到就象阳光照耀进了心中。
“他是我们的敌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来这里、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必须相信我,他是我们的敌人。”朴玄珏道。
“我不信,他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任何有关秘密的事,我要见他,你让我见他。”林岚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