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的眼眸暗沉,呼吸急促,洛云赶紧闭上眼,既怕又期待。心脏跳的厉害,她试着探出双手抱住徐风的肩膀,感受着他的强壮有力。徐风失控般吻她的额头,面颊,嘴唇,他歪头咬上她滚烫的耳垂……洛云在他身下轻微颤栗……紧张时,洛云伸手用指甲沿着他宽厚的脊背滑下去……徐风像被烫了一下,身体一震,随即一跃而起……双脚踩上地面。他懊恼的用手指朝后梳理着头发,扭亮床头灯,从抽屉里拿出烟,朝嘴里递了一根。接着连火机一起拿起来,走出了房间。从他一跃而起到他拉门走出房间,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洛云就那样呆呆的,手抓着被子看着。直到房门传来轻微的咔嚓声,洛云才像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上被褪去一半的衣服。她朝上拉了拉,双臂抱膝,把脸埋在膝间的凹陷里,滚烫的泪咕咕而出。到底怎么了,他是因为她主动吗?可是天知道,她是多么怕失去他……徐风站在门外,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夹烟,吞云吐雾。每抽一口,他的眉头就紧紧蹙起来,吐出烟雾时,眉头依然没有舒缓……几支烟毕,他转身去了书房,在里面呆了一夜。洛云哭了一会,想出去找他,又怕他厌烦。后来哭累了,才歪着身子倒在枕头上,沉沉睡去。第二天她早起,到了楼下看到保姆,才想起来已经不用她再准备早饭了。她又返回房间洗漱,看着镜子里又肿又红的眼睛。她手撑在冰凉的洗漱台上,对着镜子里使劲抿了抿唇,挤出一点红润来。把不争气的眼泪又重新憋回去,她对自己笑了一下。徐风天没亮就开车走了,洛云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她还以为是梦。换好衣服,走到书房,闻到里面还有烟味,她走过去把窗打开。让清晨冷冽的风吹进来,稀释掉昨晚弥漫的烟雾。下楼来时,保姆已经端上早餐了,洛云去喊弟弟起床。“姐,让我再睡一会,这床好舒服,比我们学校的硬板床不知舒服了多少倍。”洛祥翻了个身继续睡。“行了,起来了,以后有你睡的,把你的书啊,本子啊之类的都准备好,吃完早饭你就去学校报到。”“二姐,你烦死了。”洛祥蒙上了头,他含糊的在被子里说:“我就不能晚一天再去报到吗?”“不行,你是来上学的,快点起来。”给他关上房门,洛云走过来,看到桌上的牛奶面包。她缓缓走到桌前坐下,看着往常徐风坐的位置,发了一会呆,心里不禁在想。表叔,我到底哪里让你烦了……想着想着,胸腔里又泛起难过来。拿起一块面包咬了起来,喝了一口牛奶,然后就看到洛祥懒洋洋的从房里出来。头发跟个鸟窝似的,睡衣也歪着挂在身上。他伸了个懒腰,看到姐姐坐在餐桌前吃东西,立刻想起现在是在姐夫家里,他立刻正经起来。“早二姐,姐夫呢?”“你先去刷牙洗脸再出来。”洛云说。洛祥又赶紧转身回房。“夫人,你弟弟早饭也吃这些吗?”保姆站在旁边。“先吃吧,他不想吃再说。”洛云朝嘴里塞进最后一口面包,端起牛奶,一口气喝个见底。洛祥看着桌上的早餐,倒也没挑,拿起来就吃。只是这些他根本就吃不饱。洛云又只好系上围裙给他煮了一碗面条,这是她昨天就预备好的。“夫人,还是我来吧,以后分开弄早饭也行。”保姆说着接过洛云手里的活。洛云知道保姆是她们一个县的,这些面包牛奶她也吃不惯。不过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吃什么都行。“行吧,早上就给他弄鸡蛋面或是肉丝面,冷冻的水饺也行。”洛云说。“饺子我会包的,要不然我包点放起来,你要是想吃也方便,比冷冻的好吃多了。”“嗯,也行,要是我有空了帮你一起包。”毕竟包饺子太麻烦了,又要和面,又要擀皮,又要调馅。超市里卖的饺子皮太硬,不筋道,没嚼劲,不好吃。洛祥吃的饱饱的,很不情愿地背着书包去学校了,他步行就能到,洛云又反复交待了他几句。“二姐,二姐夫真是的,第一天报到都不陪我去。”洛祥报怨。洛云想起徐风最近的冷漠,心里揪心的又疼了一下。她强忍着情绪,“行了,你又不是小学生了,他都打点好了。”洛云看着这个高出自己很多的弟弟,一种姐姐的职责没来由的就上身了。她只认为弟弟以前跟着家人一起欺负她,是因为年纪小,分不清是非。不管怎么说,弟弟是她的娘家人,她总要照顾的。陪弟弟走到学校门口,看着他进去,洛云才转身,她背着自己的小包,一头扎进人流中,朝自己工作的方向走去。,!在她身后的一辆车里,徐风望着那个走在人行道上的身影,义无反顾的朝前走。车里的陈子昂,扭头看看徐风,又转头去看外面。“你天不亮跑到我店里,把我拉出来,就是陪你来看你的小村姑的?”陈子昂都要崩溃了。他仰头痛喊:“天啊!我们的徐大总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理智了。“你想关心为什么又要推开?”徐风叹口气,额头压在方向盘上。“你要想为她好,离婚给她一笔钱不就行了,过个两年她保准就走出来了,你这不是找虐吗?”“我想过,但如果她没有立足的能力,给她钱也没用。”“你是她爹吗,这么为她打算……”陈子昂又气又不解。洛云上完一节课出来,跟宴青在休息室里聚头。宴青拿出她烤得小甜点,打开盒子让洛云品尝。洛云怕手上脏,搓了两下手掌,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好吃好吃!”她笑的眼睛弯弯。宴青又将甜点分发给其他几人,然后走过来问洛云。“怎么了,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啊?”洛云很感动,不愧是朋友,她伪装的这么好,宴青都能察觉出来。被好友这样一问,洛云就再没憋住,她拉着她走到外面,一股脑的诉苦。宴青手捏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很有经验的老练模样。“是不是他最近太累,力不从心?”宴青觉得这很有可能,提出问题后,她盯着洛云的眼睛逼着她回忆。:()爱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