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思索一阵,叶天从袖口中掏出自己的手机,一把甩在地上,将其摔了个粉碎。若是那些高阶武王想要弄死自己,一定会想尽办法寻找自己的定位,原本绑定身份的手机号,不能再用。其次,要联系到叶家那边,先提前交代好一切。于是他朝着山下的人家走去。来到一处院子,叶天径直找上一位正在务农的大哥。“小伙,你干哈?”大哥警惕的看向叶天,这小子穿着不像本地人,虽然不像小偷,但防备点总没错。“找您借手机用一下,打个电话就还你。”叶天说道。“俺们没有手机,只有座机,你到屋里头打去。”“多谢。”用座机拨通一个电话,进行简单交代之后,叶天这才长处一口气,走出农户家。“那么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呢?”“是找个深山老林藏起来,还是换个身份继续生活?”他喃喃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眼下的自己,一定被无数强者和国家盯上,一个不注意,就会死于非命,夭折在路边。“小伙,你是出来玩走丢了不,要不我给你送城里去?”方才的大哥追了上来,问道。见叶天只是打了个电话,确实不是坏人,大哥也放下心来,于是上前询问,看他需不需要帮忙。毕竟从这乡下到镇上,都隔着大几十公里,去城里则更远。“俺们有个拖拉机,坐拖拉机去,总比走路强!”“多谢,我有车,先走了。”摆摆手,叶天道了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吉市。热闹的街景,这在晴朗的季节分外惬意,今日是难得的假期,大批人在逛街。叶天穿了一件麻布衣服,屁股下是一个小马扎,右手撑着一杆小旗。旗上写着:“算命,不准不要钱。”简单低调,但又自信十足。“啧,今天怎么才进账五十,这下吃饭都够呛。”看着兜里的几十块钱现金,叶天一阵发愁。外边风声鹤唳,从小道消息听说,一大批军队已经入驻长白山风景区,也就是那仙人墓地,正大张旗鼓的找人。看样子,就连龙国的那些大佬们,也在寻找自己的踪迹。目前还分不清是敌是友。龙国方都已经如此兴师动众,想必那些外国人也没少暗中行动,这么一来,他应该再低调一些才是。可再低调,就连饭都吃不上了啊……愁人。正在叶天撑着腮帮子,眯起眼睛晒太阳的时候,一辆红旗停在跟前,从车上下来个穿着紧身衣的大波美女。我去,好大。叶天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对方,但那美女抬着紧致的大长腿,竟径直转了个弯,朝着这边走来。“算命的,你说不准不要钱,作数吗?”对方抬起高傲的头颅,将精美的下颌线对着叶天。“信不信由你,我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星期,至今没有哪位客户回头来找我退钱。”叶天自信道。很好,来了大客户,应该能骗…赚不少钱。兴许今晚上还能去吃个火锅什么的。“那行,你先帮我算一算。”女人说着,从包里取出早就写好的生辰八字,递给叶天。果然是有备而来。接过纸条,叶天挑眉一笑,又多看了对方几眼。女人,不对这女孩一头柔顺长发,不加烫染,眼角柔和,看上去冷漠却是个良善之人。三庭五眼端正,面相不错,大方秀气。家里教养不错,看穿着,家境更是殷实的过分……是个实打实的千金小姐,还不是一般家族!只消一看,叶天就将对方的身份给摸了个七七八八。再结合最近听到关于临江大桥的八卦,此人的身份,水落石出。“你是王家的二小姐,王芝芝,关于你的身份,我觉得没有再说的必要。”“你认识我?”王芝芝一脸意外,眉头高高皱起。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确实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毕竟王家的二小姐,身世经历大部分本地人都知道,就算这算命的讲的再贴切,也不能证明他算得准。这家伙,未免太过实诚,连骗钱都不会。王芝芝在心中嘀咕道。她已经连续观察这年轻神棍好几天了,此人在某个清晨突然出现在吉市,身份未知,只带一个小马扎,一面旗帜,就这么当街算命。她王家前段日子,从当政手中接下了临江大桥的招投标,近日正赶工建设,忙着打桥桩。然而不知为何,那大江之中的第一个桥墩,却迟迟打不下去。总之,无论用何种方法,那桥墩总是降到一半,就仿佛被什么东西顶住一样,忽的一下反弹上来。奇怪的很!因为施工迟迟没能进展,上面又催的紧,作为这次工程的负责人之一,王芝芝很是苦恼。同时,她也听到了不少关于这建桥的传言。有人说,大江之中有怪物作祟,还有人说,王家惹怒到了什么大人物,那大人物在暗地里使了绊子,要叫他们血本无归。这是哪门子道理?王芝芝从小到大,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但最近遇到的怪事实在是用什么科学办法都说不通。因此,她只得找些什么看风水的瞎问,却只听到一些玄乎其玄的江湖套话。这令她很焦躁。而就在几天前,她在街道上偶然看到叶天,这小子和其他游走江湖的算命师傅不同,别人是满世界乱跑,骗了钱就走。而这货,却是把小马扎一放,在那一坐就是七天。应该不是江湖骗子吧?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王芝芝终于鼓起勇气,朝叶天走来。“嗯,你的命格我没什么好说的,至于过往经历那些,想必说了你也不会再信。”叶天看着八字,沉吟了一阵,还是决定把想说的说出来:“接下来的话,信不信由你。”“你在人间的阳寿,不超过四十岁。”“什么!”方才还在忐忑的王芝芝,突然瞪大眼睛。这死算命的,在说什么屁话,她每半年都要去进行一次全身检查,身体健康着呢!这话说出来,不是危言耸听是什么?:()别惹他,他的七个师姐太凶残